许航表示真是看不懂了,这个高方平到底是什么意思,强行把自己拉过来就是为了让自己一块儿抗伤害的吗,而且看这高方平和那个叫王什么的摆明了就是有仇啊,那为什么还非要参加这个宴会呢,自己来找骂?怕不是个傻子吧,还有那个叫王什么的,就算是他和高方平有仇也没必要捎带上自己,更是不该如此大开地图炮啊,真的要如此得罪将门?
还没等许航想个明白就听到那位姓王的公子继续说道:“高方平,你用不着挑拨离间,本公子名人不说暗话,便是因为你们将门都是贪生怕死之辈,这才屡屡守不住边疆,导致那匈奴人如此猖狂,若是你们将门能有用些,我大汉也不用给匈奴交纳岁贡,哼,听闻最近两位国公亲赴边镇,希望别传来什么坏消息,否则指不定我大汉指不定又要多给出些什么赔偿来。”
擦,这到底是哪的鸟人,怎么说话这么难听,本来许航还想搞明白这个宴会到底是怎么回事,可真没想到这古人的胡搅蛮缠的功力也是不弱啊,把将门说的一文不值先且不说,什么叫希望别传来什么坏消息,会不会说话啊,虽然许航是穿越人士对这时代也没什么好感,可到底还是身为人子呢,这可真是叔叔能忍婶婶也忍不了了。
当下许航就张嘴说道:“这位什么公子。”说到这停下来仿佛不知道那人叫什么的样子问到高方平:“高兄,这位公子的名字到底叫什么来着,你看我年纪小第一次见他也不认识啊。”
高方平很是诧异的看了许航一下,他是真没想到许航会开口说话,本来在街上看见许航只是想趁机将人拉下水罢了,不过也好听听看这个小少年要说些什么,于是便回到:“许贤弟,这位你不认识的公子乃是姓王,王承然公子。”
“哦!”许航做出一副知道了的样子,然后重新转头看向王公子继续说:“劳教王公子了,在下有个问题还想请教一下王公子,不知阁下能否为我解答一下疑惑?”
那位王公子听后很是不屑的笑了声,然后微抬起了下巴用鼻孔对着许航说:“哼,你问吧,不过回不回答你还要看本公子的心情。”
许航也没在乎此人的无理继续问到:“方才听闻阁下高论,还没请教尊父是?”
王承然听到后就更是不屑了,轻蔑的说:“家父礼部尚书王越。”
听到之后许航点了点头做出了明白的样子,然后眉头一紧一副很是困惑的样子继续问到:“即是如此在下就更疑惑了,还请王公子在容我问一个问题。”
听到许航这么说王承然就觉得这个什么吴国公的小儿子还算有礼貌,比那个粗鄙的高方平要好多了,即是如此本公子也不吝啬解答他的疑问于是淡淡的说道:“问吧。”
许航一正表情严肃的开口道:“敢问王公子,阁下是否为尊父母嫡亲所出?”
王承然一愣,不知道这个少年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位许二公子好像是个庶子,莫非他还想从这上面作些文章,于是王承然就有些不悦的说道:“本公子自然是父母亲出,怎么你这个国公家的庶子有什么意见。”
许航继续保持严肃的表情回答:“意见谈不上,在下只是觉得疑惑罢了。”
王承然:“你有什么好疑惑的?”
“在下疑惑的是,”说到这许航就收起了严肃的表情冷笑道:“既然王公子是王越大人亲出,那又是从哪学来的狗吠之声,莫非王公子是在狗窝长大的不成。”
此话一出全场愕然,谁也没想到这个看着十四五岁的少年言辞竟然如此犀利,这番话几乎就是明说王承然是个狗娘养的,首次见面就敢如此羞辱尚书之子,便是他父乃是国公,可他自己也不过是个庶子罢了,谁给他的这么大胆子。
王承然双手狠狠地砸在案牍之上恶狠狠的盯着许航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大的狗胆,竟敢如此羞辱本公子,我看你是不想混了吧。”
许航看着恼羞成怒的王承然反而变得淡然了起来:“啧啧,王公子这话说的可真是吓死我了,高兄,我可是你硬拉过来的,你可要保护好我啊,万一这位王公子又学了什么狗抓,狗咬,狗挠之类的,我可招架不住,从小家里面也没教过我怎么跟狗打架啊。”
这话可真是太狠了,直把王承然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可是高方平却十分开心,他可真没想到这个许老二这么犀利,上次在白云楼的时候看着还是个挺腼腆的啊,不过这时可容不得高方平想太多,连忙大笑的接上话头:“哈哈哈,许兄弟大可放心,虽说本公子也没学过怎么打狗,不过无妨,本公子家仆却最善收拾恶犬,定然护得你周全。”
许航轻笑一声,然后拱手向高方平一福说:“那就仰仗高兄了。”
王承然听了这些话如何还能忍得住,当下就指使仆从上前想要捉拿许航。
“乒”一声巨响,然后有人大喊一声“都给我住手。”
说话的是德王世子赵彦平,作为此次宴会的发起人赵彦平说话到底还是有些分量的。准备动手的仆人都纷纷停下。
赵彦平看人都停下来之后就继续说:“本来邀请众位前来乃是想请众位一齐欣赏一下这如意坊这新编的一套曲子,各位缘何闹到如此地步,这岂不是让我难堪,各位卖我一个面子,今日不可在起争执。”
此时的王承然已是面红耳赤:“世子,非是我王承然今日不给你面子,实是这小儿辱我太甚,今日必不与他罢休。”
许航也道:“世子还请见谅,今日贸然随高兄前来能结识诸位兄长本是高兴的一件事,偏偏这位王公子上来便辱我将门,更是辱及我父,我父许虎如今镇守边关,为的乃是护我大汉安稳,我虽年幼却也不容不得这等小人如此污蔑。”
赵彦平一看如此已知今日之事怕是不能善了,便开口说到:“你二人即使如此说,我也不好在劝,可二位皆是权贵子弟,若是真闹下去怕是难以收场,既然如此二位不如来场三舍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