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时捷不是出了一款小型车吗？”薄靳舟说。
顾深一噎，差点把手机掉了，保时捷那款车他也看了，是少有的豪车SMART款，车子的设计不用说，都是限量版，价钱可能要直接在这些车后面再挂个零，当然这也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人家的车都订出去了，想要拿到只能去跟人交涉。
不过，薄靳舟淡淡的一眼瞥来，顾深只得应下，“我这就联系。”
另一条路上，兰絮挑了两款车发给顾深，重新发动车子继续开往十里风荷，她车技不好，车速比较慢，想起顾深要给她选车的事这次特别注意了一下。
然后，兰絮觉得，真的没有防震不好啊……
车子在十里风荷停下的时候，兰絮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查到了。”
“这么快？”此时巴黎那边正值午夜，兰絮还以为他挂断电话之后前去睡觉了。
“是啊，都没费什么功夫。”费南打了个哈欠，“有两个人爆料，你一定想不到是谁。”
“两个人？”
“嗯哼。”
兰絮迟疑了一下，“其中一个……是程静言？”
“Génial！（棒极了）很轻易就查到了，她直接打电话给媒体爆的料。”电话里传来费南敲击键盘的声音，“资料显示，她和几大媒体的主编都是同学，也是不错的朋友。”
兰絮想起程静言新闻专业出身的事，如果是这样的话，上个热搜实在再简单不过。
“不过，另外一个你一定想不到是谁。”费南又说。
兰絮想了一会儿，但她对薄靳舟身边的人和事知道的实在有限，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只能胡蒙一个，“薄靳舟的竞争对手？”
“再猜。”
兰絮无奈了，“总不能是薄靳舟自己吧？”
“还真不是他自己。”费南说，“是他妈。”
“什么？”愕然之下，兰絮的钥匙砸在了脚上，“佟，你说佟姨？”
“佟鸢。”费南的声音轻飘飘的。
兰絮感觉自己的灵魂也飘了起来，“怎么可能？”
“就是这么神奇，程静言在前，最初的媒体导向是她这个前妻有多么多么可怜，说你有多好命，随后佟鸢接到了她媒体朋友的电话，应该是告知了她这件事，之火网上就多了更多的料，几乎是以乘十倍的效果再次呈现了程静言有多么可怜。”
兰絮：“……”
她艰难的捡起钥匙，推开家门，灵魂仿佛还飘在空中。
她不明白程静言为什么这么做，更不明白为什么佟鸢也这么做。
恍惚之中，她听到自己飘渺的声音，“她们为什么这么做？”
如果佟鸢真的觉得程静言可怜，或者喜欢她，完全没有必要一遍遍叮嘱自己要提防程静言，甚至可能早在程静言回来的时候就迎她进门了。
那佟鸢做这些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扩大程静言的爆料造成的效果？
然后呢？
目的何在？
与此同时，薄靳舟阔步走进博远集团，顾深捧着一应用品紧随其后，走进电梯时，薄靳舟说：“给老宅打个电话，就说我晚上回去吃饭。”
顾深点头应是，但他知道，这吃饭绝不是只吃饭那么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