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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3200000015

第15章 老家的记忆

林晖走出机场,直接打车赶往老家。

林晖慢慢的也把这儿当成了自己的老家,没有任何的不适。

坐在前往老家的出租车上,林晖脑海里闪过一暮暮画面,自从家里出事之后,林晖除了每年亲人的忌日,就只是在亲人的坟墓前祭拜一下,就没有回来过。连家都没有回去过。可以说是最熟悉,也最陌生。林晖慢慢闭上了眼睛,对这里的记忆也慢慢的清楚。

过了一个多小时,到了村口,林晖下了出租车,感受到了熟悉的感觉。

慢慢走上回家的路,走了一半的路,小时候村里人经常在那里聚集聊天的地方,那颗大槐树也还在那里。因为天气炎热,也都没有人坐在那里。

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

离开了这么久,本以为他会不会有那么多的感慨,现在却油然升起一种“少小离家老大还”的沧桑之感。

在往上走,是一片农田,以前林晖上学时,每次放假回来,都会穿过别人家的菜地,抄近路回去,顺便摘个蔬菜吃吃,解解渴。

然而这一次,却是时隔五年,他才再次回到这里。

不过,今天可不能穿菜地回去了,他还拿着行李,地头哪里是好走啊。

走着走着,看见一边葡萄地里有点熟悉的身影。他便大声喊道“东子,东子。”

那是他家的邻居,和他年龄一样大,从小学,初中,两人一直到高中关系一直都是很好的。

以前每次林晖回家他都不在,今年怎么在的。

五年没见,这小子还是没怎么变,就是海拔高了不少。

张林孝东正在地里锄地呢,突然听见叫他的声音,看见林晖,还有点不敢相信。

“晖子,是你吗?是不是你。”林孝东大声喊道。

五年没见,两人都有了变化,之前林晖还怕自己认错人了呢。

林晖赶紧回答道“怎么不是我,怎么样,还好吗?这几年过得。”

“就那样,瞎混呗,你前几年倒是火了,怎么这几年没有见过你了。”

扛起锄头,走出葡萄地。

“你这几年没有回来,咱们村子是大变了样了,咱们这里离莲花山近,现在自驾游的多了,几乎都从咱们村这里进山,我家这些葡萄都是卖给了自驾游的游客们。”

“那该挺好的,我这几年休息了,最近刚接了一个综艺节目,过几天你就可以看到了。”

“不错嘛,现在都成了大明星了,那你给我签个名,没准等你彻底红了后,还可以升值呢。”

“没问题,给你签一本书都不是问题。”

此时已经是下午的三点多钟了,村子非常安静,在村子里的村民都还在地里面劳作呢,等到天黑了才回家。

只有一些孩子玩耍的声音,都是看起来五六岁的样子,都不认识。

林晖走的时候他们有的还没出生,有的还在襁褓里呢。”怎么可能认识。

五年间,没有到村子里来,好像一切都变了,又好像一切都没有变的样子。

“是不是感觉村子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自己却又觉得很陌生。”

“嗯嗯,是有那种感觉。”

“你这次回家待几天?你家里被子什么的都用不了了,我去我家给你拿床被褥。”

林孝东没有说让林晖去他家里和他凑合一下,因为他知道,林晖这次回来是一定要回自己家里住的。所以也就没有说那些话。

“谢谢了啊。”

“和我还客气什么啊,没什么。”说完就走了。

林晖走到自家的门前,铁门上的红漆已经脱落了。林晖拿出钥匙打开了门,因为林晖走的时候,给了林孝东一把钥匙,让他如果没事就帮他看看,以防万一他回来了,锁头生锈了。

林晖走进院子,院子里还有两颗树,一颗杏树,一颗核桃树。那是他很小的时候种下的,因为喜欢吃杏,所以他爷爷给他种了一颗杏树。因为摘一颗长在村几人平常扔垃圾那里的核桃树上的核桃,自己的腿被不知道谁扔在哪里的一个破水缸划了一个口子。封了好几针,所以父亲就给自己种了一颗核桃树。

院子里面还好,并没有想象当中的一层树叶。

因为林晖把钥匙给了林孝东,所以他们家人有需要点炕,所以才会收拾掉那些树叶,这几年结的杏和核桃也都让林孝东他们帮自己摘了,反正不摘也要掉在院子里坏掉。

他轻轻的抚摸着那两棵树,一会儿抱抱这颗,一会儿抱抱那颗,他们分别代表了自己爷爷和父亲因为这是他们亲手种下的。

院子里还是没有变换,就是感觉破败了许多,灰尘多了许多。

想要住下来,就要好好的打扫一下。

林晖放下行李,就要去找扫帚,准备打扫。

院子里还有一口井,还有水。水桶也还可以用。林晖打了一桶水,准备把院子撒一下水再打扫。

这时候林孝东过来了,抱着被褥,手上还提着一个袋子。

“我估计你回来没带什么日用品,所以就给你拿了些过来,你先用着。”

虽然林晖家里还有一些东西,但是都不能用了。

“谢了啊,兄弟。”

“就冲你这声兄弟还有什么谢不谢的,说谢谢就见外了。要不今天晚上一块儿到我家里吃顿饭,这么多年不见了。好好叙叙旧。”

“行”林晖这次因为回来的急,所以家里什么菜也没有。

两人虽然好几年没有见面,但是十多年的感情还是没有变。也没有生疏的感觉。

“我先去地里祭拜一下,然后再过去。”

“我送你过去吧。挺远的,我骑摩托送去过去,我在路边等你,你自己去。”

“好吧!”

过了一会儿,,林孝东推着摩托车出了家门,发动着,林晖上去后就带你林晖往地里骑去。

没过多久,到了路边,林孝东停在路边,“晖子,你去吧,我在这等你。”

林晖走到家人的坟墓跟前,看见家人坟头杂草横生,乱七八糟,几乎已经看不出本来的样子。,林晖上去掉那些野草,再加了些土。然后跪了下来“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我回来了,你们的儿子和孙子生活的很好,你们曾经告诉过我,一直都陪在我身边,我相信,你们一定都在看着我,不管我有多远,你们都会看着我。”

林晖又陪着他们说了一会儿话。

祭拜完家人,林晖走到路口,看见林孝东还在那里等着。上前拍了拍林孝东。

林孝东看着林晖眼睛红红的就没有再说什么,拍了拍林晖的肩膀以示安慰,说了句上车,打着摩托,两人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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