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白容清双手握紧,放在膝盖上,垂下了眸。
“那妈妈你在担忧什么呢?”
白落看着她。
“妈妈你不用担心任何东西,我会为你处理的,可那种人必须离婚。”
“落落,这件事你别管了,我会处理的,一定不会牵扯到你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认为这种人活在这个世界上都觉得浪费空气。”
“这……”
白容清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答了。
菜上了,白落就点了些餐馆有名的菜肴。
这一餐白落吃的轻轻松松。
而白容清却觉得自己心头好像被什么压着。
自己其实很早就想和何广胜离婚了。
可一来是因为自己的两个女儿,还有一个……
唉,可能这就是自己的命吧。
另处
“漂亮姐姐,我姐姐什么时候回来啊?”
白夕瓷刚洗完澡,自己穿好衣服上了床,被子盖在白夕瓷的身上,只露出一颗小脑袋,脸蛋有着还未散去的潮红。
软绵听话。
照顾白夕瓷的是凌狼。
听名字是一个很狠的猛男,实则是一个长的非常好看的美女。
这是她的代号。
就因为闲的没事干,结果被自己的老大叫来照看小孩。
自己可是杀手榜前二十的杀手。
却在照看着小孩。
但那么好看的小孩,粉嫩嫩,软绵绵的,像玉琢一样的脸蛋让人想要铺上去狠狠地亲一口。
值了!嘿嘿!
这样的话,自己还是非常热意的。
“你姐姐?你是她妹妹?”
凌狼反应过来。
自己好像记得老大没有情人的,怎么突然冒出个妹妹呢?
“对呀~她是我的姐姐,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姐了!超温柔的!”
白夕瓷提到白落,眼睛冒着光。
凌狼摸了摸白夕瓷的头,“好啦~快睡吧,你姐姐马上就会回来了的~”
凌狼这辈子都没用如此嗲的声音说过话。
不过这个可爱的小棉花糖怎么会认为落爷很温柔的?
落爷的心狠手辣自己都为之佩服。
白夕瓷乖乖地闭上了眼睛,吧唧了一下嘴巴。
小孩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已经是深夜,窗帘阻挡了月光照进来,可依然能清晰的听出窗外风吹过树梢的细微声音。
凌狼依然端正的坐在白夕瓷身边,毫不懈怠。
因为这是老大布置的任务,不能敷衍。
白落和白容清吃着吃着,白容清突然点了一打啤酒,白落没喝,可白容清却喝了不少,本来还要继续的,不过白落拦住了。
此时两人在江边散步,白容清做在台阶上,手里还拿着酒瓶,白落也跟着坐下。
夜晚的风很刺骨,像针扎的刺进皮肤。
白容清手托这里脸,眼神有些迷离。
“落落,你说人这一生只能这样了嘛?”
白落仰望着星空,“那要看看自己的态度了。”
“也是……落落……”白容清有些哽咽,“你会不会觉得妈妈好没用?”
“嗯?干嘛问这种话呢?”
白落对这自己这妈妈歪着头,觉得有些好奇。
没想到自己的母亲喝醉酒后,竟然和平常的样子截然不同。
啧。
“落落,妈妈这一生只能这样了,你千万不要变成妈妈这样呀。”
白容清把以前规规矩矩盘起的头发散了下来,媚眼如丝,透露着一股女人的风情。
好像这才是白容清原来的模样。
少女不由得皱了皱眉。
白容清无力地靠在了白落的肩头上,少女揽过白容清。
觉得这事可能没那么简单,白容清已经睡着了。
和白容清回来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白落照顾好白容清睡下后,对凌狼说了句:
“查查白容清当年的事。”
白落站在落地窗前,双手环抱在胸前。
窗户是开着的,风吹过少女的发丝,少女的肌肤被阴影笼罩着,冷戾的气息不经意袭来。
“好的。”
凌狼微微的弯了弯腰
另处
缃园。
一个男人穿着银色的西装,翘着二郎腿坐在真皮沙发上,节骨分明的手拿着一杯红酒。
轮廓鲜明的五官,丰神俊朗,深邃漆黑的瞳眸,或深或浅的淬着光,显得高深莫测,薄红的唇角,不勾似笑。
房间的灯光幽暗。
而一个有着啤酒肚的中年人,跪趴在男人的面前。
“爷……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吧!”
这个中年男人叫吴国英。
手下有着数一数二的地产与企业,黑道更是。
可却依然跪趴在这个男人之前。
“你还没有这个资格。”
男人慵懒地开口道,嗓音低沉,嘶哑诱惑。
“啊!!”
吴国英被拖了下去,而等待他的是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男人走了走了进来。
“爷,因为这件事可能您可能要……”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头靠着沙发背,微扬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