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夏穿着丝制岁睡衣,衣服薄的低下头便春光乍现,她随便扯了一床被单披在身上就跑到门前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陌生的脸,她上下打量张寻一番,问:“你是谁?这哪儿?人怎么这么多、那么吵?”
张寻皱了皱眉,随即对她笑了笑,以为她在开玩笑,便说:
“幺幺姐,你在这工作呢,不会掉水里受了点寒,啥都忘了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张寻的话让江知夏想起了那个送她来这儿,那个男人的话,他说:
“江知夏,你现在民国二十六年的一名舞女妓,你打乱了时间,对你的惩罚便是继续她的人生,在民国,你是妓,是苏幺幺。”
还真的来了这儿…
她对张寻说:“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忙吧,我一会儿过去”
张寻点了点头便走了,江知夏关上门顺着门边滑落坐在地上,她忽然感到害怕,这是一个可怕的年代,可怕的世道,而她现在是以这样的身份活着,不可以这样!不能这样!
她在苏幺幺的房中翻箱倒柜找到几件正常的衣服穿上,她现在才发现苏幺幺长的很美,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纪做明星一定能火,她穿这一件较宽荷叶边的白色棉制纱裙,好不容易找到一双白色镶珍珠的小皮鞋,看向镜中的她也被惊艳到了。
当江知夏打开门时,她在二楼,清楚的看见,一个男人带着一队人来到了红袖坊。
领队人对红姨说:“把你这儿十个好看的姑娘带来。”
红姨很怕他似的,恭恭敬敬对领队人说:“军爷,你稍等一下,我马上派人去叫,哈哈...”
红姨跑到小后房找到张寻后,说:“去把海灵、幺幺、疏颜……叫来,麻利点儿,快去!”
张寻点了点头,像以往似的跑去叫人。
在这个世道上,做好自己的事,不该管的就别管,就是基本的生存守则,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红姨命人给那个领队的人倒了茶,还找了几个姑娘服饰他却都被推走了,红姨讪讪的擦了擦额上的汗,心里叮当响。
既然江知夏看见了,红姨也叫说了她的名字,那么被叫去一定是不可避免得的了,在这里,其实最可怕的也不过一死了了。
张寻第一个叫江知夏,她下去后其她和江知夏一样的姑娘也陆陆续续下来了。
领队人皱了皱眉,只领了五个人走,让人给了几张票子给红姨,这会儿,红姨便笑魇如花了,那五人中有江知夏,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江知夏乖乖的跟在那些人后面,却总有些格格不入,大抵是她的衣服太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