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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该死的村人

一路上虚怀门的弟子们都一脸惊奇,不知道这一男一女是什么来头,居然让门主亲自前去迎接。不出半天,这事儿便传遍了整个虚怀门。

当然,也传进了虚怀门少主阮折原的耳朵里面。

刚刚来到虚怀门宴客的南怀楼的大厅,还未坐定,简姝宁便抱着临焰双膝跪下,“求阮门主救救我!”

“孩子,你这是做什么?有事咱好好说啊!”阮西南急忙搀扶简姝宁,他早就注意到简姝宁怀抱一个病人,想必是有求于他,有风笑悲在场,无论如何,他也是要卖一点面子给简姝宁的啊。

“不,阮门主不答应我,我死也不会起来的。”简姝宁坚决的道。

“你家孩子怎么这么倔强?你说吧,看我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阮西南叹一口气,倒是拿她的坚决没有办法。

“我的仙灵受了重伤,昏睡不醒。在我救他的这段时间内,我想请求门主将贵门派的镇门之宝,广寒玉床借我用一段时间。”简姝宁长话短说,大致将来意禀明。

虚怀门中

“这.。”阮西南未曾想到,她一开口便是讨要那个玉床。那玉床在他的儿子阮折原处,为了修炼之用,他早便将那床赐给了阮折原。

而他的儿子阮折原,脾性古怪,邪佞霸道,是他的东西绝对不肯让旁人沾上半分,就连他这个做父亲的,也要看自己儿子三分脸色行事。

他倒有些为难了。如果是别的忙,他定义不容辞,可是阮折原那边,愿意不愿意出借,他虽然是虚怀门主,可是也不敢保证,阮折原就乐意出借啊。那大少爷要是一个不高兴,拒绝掉,怎么办?

“阮门主可有难言之隐?”简姝宁一直在观察阮西南的表情,她看着阮西南迟迟不肯回复,一颗心七上八下,就怕阮西南拒绝她。

“你没事儿跑到我们这里做什么?”一道带着邪佞的男音蓦地在简姝宁身后响起,“这大冷天的,跪在地上你膝盖不疼吗?”

阮折原挑高了眉,斜睨简姝宁一眼,然后大刺刺的来到阮西南身边的位子上坐下。

简姝宁心情复杂的看着阮折原,当日在海底世界的记忆清晰的浮现在脑海之中。

他瞟一眼简姝宁又道,“说吧,你要那床做什么用?没准,我一高兴,就把那床借你用了。我爹说了也不算,借床这事儿,得我点头才行。”

风笑悲早闻阮折原之名,嚣张霸道,是新一代中的一颗新星,想来这阮西南也是自小宠爱有加,才将他养成如此一副性格。

“折原啊,你这师妹要救她的仙灵,你看看,该怎么办?”阮西南搓搓手,对自己的爱子道。“我看你这师妹也挺可怜的。你就借给她吧。”

“阮少主,别来无恙。”简姝宁看着阮折原,也许是在自己的地盘上的原因,他的霸气更加外露,星眸之中,展露无遗。

“托你的福,我很好,就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容易思念某位佳人。未曾想,这佳人着了女装,如此标致。让人过目难忘啊!”

广寒玉床

阮折原一双眼睛死死的盯住简姝宁,她的眼睛又红又肿,来这里之前应该有一场痛哭,但是却显得她更加楚楚动人。

简姝宁自然知道他所指为何。

“折原,姝宁的仙灵命在旦夕,虽然你与姝宁不熟,但是你风叔叔我这张老脸,你便给点面子吧。”

风笑悲瞧着这阮折原与简姝宁之间暗流涌动,阮折原虽然话不多,但是却处处意思隐晦,仿佛有所指。

他隐约猜出来,也许简姝宁与阮折原曾经有些交集。

“风叔叔。好久不见。记得上次见你的时候,我还只有这么点大。”阮折原比划着,“还是个小娃娃模样。”

“是啊,风叔叔送你一个见面礼吧。”风笑悲的手指之上,突然多出来一枚小巧的似鸟蛋一样的东西。鸟蛋之上隐约可见一个鸟形状的花纹。

“这是.。”阮折原迟疑的看着这枚鸟蛋,“这是上古时代的神鸟鸟蛋,久睛鸟的?”

传说其形似(又鸟),鸣声如凤,传说此鸟有九目,气力很大,能够搏逐猛兽。能辟除猛兽妖物等灾害。只是据说此鸟早已消失于天地之间,如果修炼者能够得到这样子一只鸟,无异于如虎添翼。

“对,就是久睛鸟的鸟蛋。但是孵化这鸟蛋必须要用红莲烨火,而姝宁的仙灵正是红莲烨火的灵,此时此刻,他深度昏迷,沉睡不醒。想借你的广寒玉床借上一段时日。你便允了吧。”风笑悲是何等人物,知道这鸟蛋珍贵,但是想孵化鸟蛋却是不易。

“风叔叔果然不愧为一门之主,我若再不识抬举,不给面子,便是我的不对了。”

风笑悲肯给如此大的面子,他阮折原若再是坚持,怕是要引起两门争端,不如两全齐美,各得所愿。

“我正在修炼一种神功,正需要一个强大无比的灵宠辅助,未曾想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阮折原站起身来,“大家随我来。”

广寒玉床

他们几个随着阮折原穿过虚怀门的群山,然后落到了最后一座山峰之上,这山峰之上有一座巨大的宫殿,高大巍峨,山上飘上细小的雪光,大殿门口一块与殿齐高的大石之上,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少主府!

简姝宁一直抱着临焰,她一颗心七上八下,她一直担心阮折原会一口回绝掉,但是让她意想不到的是,风笑悲居然会拿出如此贵重的礼物送给阮折原。

她深深的看一眼风笑悲,心头又是一阵感动。

她简姝宁何德何能,居然让容华门主出面,只为救活她的爱人?

随着阮折原走进大殿,大殿内黑乎乎的,阮折原的手上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枚夜明珠,他轻声道,“大家随我来,广寒玉床在我的卧室里面,一直是我的睡床。看来从今天开始要出让了。”

穿过了又宽又阔的大殿,然后转了个弯,有一道长长的走廊,走廊的尽头是一处小亭子,又穿过这座小亭子,再转弯,便看到了一处小阁楼,这小阁楼居然是木头建造的,而不是石头。

让简姝宁有些意外。

小楼居然还有名字,叫做折原小筑,挺典雅的名字。看来这便是阮折原的住处了。折原小筑的门前有一个小花坛,奇花异草竟相开放,为这木砌的小楼添了一丝生机与情趣。

阮折原并没有停留,收了那枚夜明珠,又上了小楼右侧的楼梯,来到了二楼,这二楼之上的第二个房间,便是他的卧室。

他吱呀一声推开房门,只见若大的房间里面,只摆了一张宽约三米,长约三米的冰玉床,那床散发着阵阵的寒气,整个房间的温度至少得零下十度。

这便是广寒玉床了。简姝宁心里想,这床全部是由透明的冰所砌,看起来晶莹剔透。

“这广寒玉床即使在太阳高漫下,也不会融化。所以你们不必担心。将他放上去吧。”阮折原接过简姝宁怀抱着的临焰,将他安置在床上,躺好。

广寒玉床

“修成实体的仙灵,若主人不够强大,这实体其实也算是一种累赘。受了伤,想痊愈很难。除非主人强大到无人可敌,那么仙灵的作用才会发挥得不遗余力。”

“我知道,是我没有保护好他。才让他在最后关心本体引爆。”简姝宁愧疚的道。她悠悠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临焰,他睡得很安静,表情很安详,他英俊的面庞苍白而透明,看起来没有一丝血色。

她的手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脸庞,临焰,我多么想唤醒你。她的眼泪又掉下来,她都不知道自己流了有多少眼泪,她的嗓子早就哑了。

直到风笑悲的手轻搭上她的肩膀,她才抹抹眼泪,吸吸鼻子,对阮折原和阮西南道,“谢谢阮门和阮少主出手相助,姝宁做牛做马也在所不惜。”

“这种场面话便莫要说了,我有事儿的时候,你别不给面子就成。这房间以后就让给这仙灵住了,我住隔壁去。”

阮折原瞧着简姝宁梨花带雨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猛地如同被钉子刺了一下般疼。但是他的嘴里却依旧说着不入耳的话。

那阮西南正打算说,不必客气,不过举手之劳,但是却被阮折原给抢了先,他只能讪讪的笑一下,“有事情就来找我,我一定会帮你的。你折原师兄讲话一向都是这样子,你习惯了便好。其实他并非有意。”

“我知道。谢谢门主。”简姝宁勉强露出一丝笑。

阮折原的毒舌她早在海底世界先东海之时,便已经领教过。

“姝宁,我便先回容华门了。希望临焰早日醒来。”风笑悲瞧着事情已经尘埃落地,便将那枚久睛鸟蛋交给阮折原,“刚才居然忘记将这鸟蛋给你,你便收好吧。我告辞了。”

简姝宁有些不舍的看着他。风笑悲将简姝宁拉到怀里,轻轻给她一个拥抱,然后伸手抚摸着她的发道,“孩子,不管是在哪里,你都是容华门的孩子。”

“谢谢你,掌教至尊。”

寄人篱下

简姝宁鼻子一酸,又落下泪来。

“我走了。等你的好消息。”风笑悲放开简姝宁,然后对着和阮西南一道出去了。

房间里面只留下阮折原和简姝宁。“你几时变成一个泪罐子了?”阮折原负手而立,眼中露出一丝讽刺。“就为了这么个昏迷不醒的仙灵?”

“未到伤心处,自然是不会落泪。你这种冷血的人,是不会懂的。”简姝宁冷冷的道。当只余下他俩的时候,她便恢复成了那个初见阮折原时的简姝宁。

阮折原伸手一把捏住简姝宁的下巴,“你最好不要存心惹怒我,小心我赶你和你的仙灵出去。”

他恶狠狠的道。

寄人篱下,简姝宁想想依旧沉睡的临焰,咬了咬嘴唇,没有再反驳他。

阮折原满意的放开她,“如果你乖乖的听本少主的话,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多多。所以,你最好识相点,不要以为你的背后是整个容华门,我便不敢拿你怎么样。”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如何如何,我只是想让我的临焰能够好起来,能够醒过来,就这么简单。少主你多虑了。”简姝宁低着头,声音低低的回讽阮折原。

“我谅你也不敢。”阮折原满意的看着简姝宁敛去了傲气,低眉顺眼的样子。“女人就该有个女人的样子,我很庆幸终于看到你换回了女装。不然你天天扮个假小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的眼睛就痛苦了。”

简姝宁懒得跟他继续再谈,索性不搭理他。没有人知道她有多痛苦,也没有人知道她有多难受。只有临焰知道,她恍惚的在心中说,临焰,请你一定快快好起来。

这样子我们才会有出头之日。离开这个恶魔。回到属于我们的地方去。

没有听到简姝宁的回话,阮折原有些无趣,一脚踢开房门,出去了。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留下简姝宁和昏迷的临焰,她只觉得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她的身子靠着广寒冰玉床缓缓的下滑。

又见如花

最后她整个人都滑坐在了地上。她抱着膝盖嘤嘤的哭出声,觉得全世界在临焰沉睡的那一刻起全部崩塌毁灭。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她太累了,居然哭着哭着,就不知不觉间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整个房间里面黑漆漆的,她站起身来,握住临焰的手,他的手很凉,据说这广寒玉床能够提供元气,是修炼者很好的温床。

“临焰,不管圣天情说的是真是假,我宁愿一试。”她话音刚落,笃笃的敲门声传来,她一怔,“请进。”

一个姑娘抱着一床被子推门而入,“少主吩咐我将这被子送给你,这房间的温度一般人受不了。”

简姝宁连忙站起身,接过那床被子,抬头间,她怔住了,“思瑶?你怎么在这里?”那张脸,分明是允思瑶。难得她今日打扮得正常了些,一件粉色裙子,衬得她脸蛋也粉嘟嘟的。

“姑娘认错人了吧?我是叫瑶瑶,但是不叫思瑶,以此之前我与姑娘素未谋面。”那姑娘表情甚是纠结。

“如花哥呢?不,你肯定是思瑶,我不会认错的。你快告诉我,你怎么会在虚怀门中?”简姝宁扶住她的胳膊,那姑娘有些怒了,“我都说了,我不是什么思瑶,我是瑶瑶。”

“瑶瑶,你怎么了?”一声熟悉的男音响起,简姝宁一怔,“如花哥?是不是你?”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姝宁?你怎么在这儿?”

简姝宁惊喜道,“如花哥,真的是你!”

允如花迈进房门,冻得真哆嗦,“这房好冷。咱们出去说话吧。来我房间里面吧。”

简姝宁依言点头,那叫瑶瑶的姑娘则困惑的问如花,“哥,她是谁啊?”

简姝宁怔住了,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如花和思瑶,她被他们俩搞糊涂了都。

如花则苦笑一下,“我的房间在最里面。”

如花的房间很显然要比临焰的那间有人情味的多。

又见如花

桌椅俱全,待简姝宁坐定,如花为她泡了杯茶之后。

简姝宁终于打破沉默,“如花哥,你告诉我,思瑶是不是生病了?”

如花正倒茶的手一抖,那茶居然洒了出来,如花急忙找桌下搁着的一块破布来擦,简姝宁按住他的手,“如花哥,不要逃避我的问题。”

允如花垂了眼睛,对瑶瑶说,“瑶瑶,你去给少主收拾一下他的新房间吧,别等他回来了又发脾气。”

“哎,好的,哥。”瑶瑶欢快的跑出去了。

允如花一股坐在简姝宁对面,他的手中捏着一个小小的瓷杯,没有说话,房间里面气氛很压抑,半晌,允如花才道,“我爱她。我爱何思瑶。”

“她,真的叫何思瑶?”简姝宁颤抖着唇道,“她原来,就是何思瑶。”

允如花怔怔的看着简姝宁,“你认识她?”

“我不认识她,我知道有一个人在找她。”简姝宁想到了她的师傅何思瑶的父亲冷不丁。

“她受到了诅咒,每隔一百年,就会忘记前尘,记忆如同初生婴儿一般空白。然后从新来过,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张白纸,等待书写。前段时间,是百年之期,她的记忆又被重新洗掉了。前段时间,我做过她的爹爹,做过她的丈夫,做过她的哥哥,什么身份都快要做过了。唯一不变的,就是我爱她。其实她已经近万年的寿命了。”

允如花的表情一直淡淡的,简姝宁突然觉得,人悲伤到极点的时候,是没有眼泪的。因为已经习惯了这种痛,这种难过。

她可以体会得到每到百年之期时,允如花面对记忆一片空白的何思瑶之时的痛苦,明明爱她,明明深爱她,可是她却忘记了他。

他只好重新来过,重新填满她的记忆。不管是以什么身份,呆在她身边的一定是他。

“那你们怎么会来到这里?”允如花与何思瑶本是容华门弟子啊!这一点简姝宁可是清楚的很啊!

又见如花

“我们两个去废墟探险,是阮折原救了我们,恰逢思瑶百年之期来到,她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就认定了自己是阮折原的仆人。我无奈,只好又换了个哥哥的身份,跟着她。”

允如花表情无奈而悲哀,有一种仿佛已经认命了一般的平静。

简姝宁握住允如花的手,“如花哥,我没有想到,思瑶与你,居然会是如此悲情的一对。真是辛苦你了。”

“姝宁,你知道吗?爱一个人的时候,就想着天天让她开心,让她快乐,想见到她,想守着她,无论她做什么,她说什么,都无所谓。只要在她身边就是最大的快乐与满足。”

允如花怔怔的看着门外的月色,“我就是这样子。只要守着她,她不出意外就好。我就心满意足了,我不求她每天都记住我,我也不求她永远爱我。”

“你们在谈什么?”何思瑶从门外迈了进来,允如花连忙抽回了被简姝宁握住的手。

“我们在谈你呢!”简姝宁朝着她笑笑,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何思瑶很幸福,被一个男人爱了很多很多年,始终如一的被照顾的很好。

可是何思瑶的幸福是建立在允如花的痛苦之上。她可以空白的很幸福,她的幸福全部是允如花营造出来的。

他每隔一百年就会为她造出来一个新的幸福。

“谈我什么啊?我有什么好谈的?”何思瑶瞪大眼睛来回看着简姝宁与允如花,有些好奇。

“谈你的幸福啊,谈你的终身大事啊!”简姝宁意有所指的看着允如花。后者则苦笑着回应她。

“我怎么闻到了阴谋的气息啊!”何思瑶倒皱了眉。

“没有没有,你多虑了。”允如花急忙说。

“哎呀,我不理你们了,我去睡觉。”何思瑶一跺脚,跑走了。

“如花哥,有碗吗?我需要一只碗。”简姝宁正打算离开,蓦地想起那件最重要的事。她便开口问如花道。

心头血

“你要碗做什么?”允如花感觉有些奇怪,但是还是从房间的格子柜上面取了一只碗,“这是上好的玉碗,平时我都摆着好看的,反正也没用,不如你拿去用吧。”

那是一个通体绿色的碧玉碗,看起来晶莹剔透,简姝宁接过道谢后,便回到了临焰所在的房间。

房间里面寒气逼人,刚刚走到房门口便感受到了自门缝门里传出来的寒气。简姝宁轻轻走进去,她站在临焰的面前,“你在这里受冻,我也跟着你受冻。直到你醒来的那一天。”

她抬手轻轻抚摸着临焰的脸庞,“临焰,你听得到我说话吧?我多么希望你能够像以前一样,回应我。我知道你现在没有办法回应我,你放心,我不会生气的。我会乖乖的等你醒来。朝我微笑。”

她盘着腿坐在地上,旁边是那只碧玉碗,她抬起手指,看着那枚鱼骨戒指,然后她轻叫了一声,“三寸鱼骨!”

然后那鱼骨剑便开始变形,直到变成一把匕首大小的模样时,她才叫了句停,然后她命令鱼骨剑敛去了所有的法力电光,此时的鱼骨剑不过是一把与普通剑没有两样的剑,她猛的将剑插进自己胸口,鲜红的血顿时涌了出来。

她急忙端起碧玉碗承接,直到血流了满碗,她才用粉莲真身将伤口愈合。

她端起碗将临焰抱在怀中,喂给他血喝。可是他根本没有办法咽,血顺着他的唇溢了出来,简姝宁急了,“你咽下去啊,这可是我的血,不是水。”

她有些郁结的放下碧玉碗,她急的眼泪都出来了,“死临焰,臭临焰,你为什么不咽下去,你知道我这血有多珍贵吗?”

她咬咬嘴唇,端起碧玉碗,自己含在嘴里一口,然后唇覆上临焰的唇,用舌头撬开他的牙关,然后推送到他的嘴里,接着她将他的身子急忙半坐起来,方便血流进他的喉咙管里面。

她就这样子一口一口的哺着喂临焰,直到将那一碗血喂得一滴不剩。

心头血

“哥,这几天怎么没有见到简姑娘啊?”何思瑶与允如花并肩走在走廊上,此时他俩刚刚好就走到简姝宁与临焰所在的房门口。

何思瑶禁不住打了个冷颤,“这房好冷!”

“是啊,姝宁估计是在陪临焰吧?”允如花若有所思的盯着那紧闭的房门看了一会儿。

“哥,你和简姑娘很熟吗?”居然叫得如此亲切,直呼其名。何思瑶敏感的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以前的故人,罢了。”允如花淡淡的道,“走吧,花坛又该收拾了。”

阮折原盘膝坐在床上,他缓缓的睁开眼睛,允如花和何思瑶的话,他听了个一清二楚,他昨个儿半夜刚刚从终灵山回来,他隐约觉得,临焰并不仅仅只是躺在他那广寒玉床上,那么简单。

想也没想,他心念一动,居然穿墙而过。

广寒玉床上,依旧躺着沉睡不醒的临焰,空荡荡的屋子里,冰冷刺骨,但是这种温度,他早已经适应。

“女人,你在哪呢?”阮折原大声的叫道。她应该坐在临焰的面前才是,人呢?

他绕过广寒玉床,他怔住了,床另一边的地上,居然躺着简姝宁,他一脚踢踢简姝宁的腰,“喂,你睡也到床上去睡行不?别一副装死的模样。好像我们虚怀门连张床都不给你睡一样。”

广寒玉床的旁边,早就被他安置了一张新床,就是方便简姝宁使用。

居然没有反应,做为一个聚元境的修炼者,早在阮折原进入这个房间的时候,就应该有警觉的,为什么他都踢了她两脚了,她却依旧没有反应?

阮折原慌了,急忙蹲下(禁止)子,将她抱在怀里,她的脸色苍白得不可思议,好像一张透明的纸,连平时粉色的嘴唇,此时也泛着青白色。

他伸出右手探了一下她的鼻息,还好,有呼吸。他急忙抬掌将真气输进她的体内。这该死的女人,居然敢晕倒在这里?

心头血

源源不断的真气被输送到简姝宁的体内,该死,她怎么把自己的身体搞得如此虚弱?阮折原一边给她输送真气,一边气恼,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见过比她更蠢的女人了。

约摸过了一柱香的工夫,一丝呻吟自简姝宁口中逸出,她缓缓的睁开眼睛,有些迷蒙的双眼,第一时间朝广寒玉床上看去,看到临焰依旧躺在那里,她才安心的又重新的闭上了眼睛。

但是下一秒,她又猛地睁开了眼睛,因为她敏感的感觉到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存在,并且她在这个人的怀抱里面。

她抬眼,正对上一双圆睁的怒目,阮折原怒气冲冲的看着她,她有些纠结的开口,“阮少主,你怎么在这里?”

“说吧,你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晕倒?以你的体质能够晕倒的几率太小了吧?”阮折原一双黑眸紧紧锁住简姝宁,不遗漏她任何一个表情。

“这房里面太冷了,我受不了这温度。”简姝宁低下眉眼,不去直视阮折原的眼睛,那双眼睛,太擅长洞悉一切。

“撒谎。”阮折原一把放开她,然后站了起来,颀长的身子挺拔俊秀,“别让我再发现你有这种情况出现,你最好调节一下自己的身体,下次要是再让我发现,我不仅不救你,我还要再踹你两脚,把你扔出虚怀门,顺便把你的仙灵临焰也给丢出去,省得在这里碍眼。”

“阮少主,我知道自从我的到来,给你添了很多麻烦。谢谢你。”简姝宁也站了起来,她眼前一晃,又些晕倒,幸好阮折原眼明手快,又扶住了她。

“你这个蠢女人,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蠢?”阮折原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然后简姝宁还未反应过来,嘴里便被塞了一枚气味香甜的丹药,她从未吃过这么香甜的药。像一颗棉花糖一样软,又像水果糖一样甜。

“这是什么?”她怔怔的看着阮折原。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喂自己吃了一枚丹药。

心头血

虚怀门少主的药,应该不是什么普通的药吧。

“十环大补丹,专门补身体的。吃了没坏处的,我可不想天天对着一个病恹恹的女人,无趣的很。”

阮折原毒舌风格依旧不改,然后他朝门外走去,但是走到门口,他仿佛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身形一晃,居然再次穿墙而过,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间里。

简姝宁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身形隐入墙中的阮折原,再次惊叹于他强大的能力,这个世界就如此,谁有能力,谁就说了算。

她将自己整个人都丢到广寒玉床旁边的那木床之上,此时那十环大补丹的药力缓缓发作着,她只觉得自己身子暖得不可思议,好像置身于春天之中一般,一下子就驱走了这房间里的寒冷。

她又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沉入了梦乡。

她太累了,胸口的伤口愈合的速度越来越慢了,也许是每天都取心头血的原因。

她睡得极不安稳,胸口隐隐作痛,她有时候会下意识的按住胸口,阮折原站在她的床前,看着她。

她的额上冒出了很多汗,****了她两鬓的发丝,她仿佛做了恶梦,眉头皱得紧紧的,“临焰,临焰.。”

阮折原听到她的呻吟之后,皱起了好看的眉,

“睡着了还不忘记叫临焰的名字。警觉性居然变得这么低,我站在这里半天了,也没有发现,还在睡。真是蠢女人。”

其实他有所不知,身体的虚弱,已经降低了简姝宁一切的能力,六感的灵敏度下降得跟初级修炼者差不多。

哪还有可能会感觉到他这种顶级修炼者的气息?

他这种境界的修炼者,一般人根本感受不到他们的气息,因为他们的气息已经与天地融为了一体,与空气,周围的一切,一模一样。

“不要抛弃我.。不要.”

简姝宁在梦中不停的呼唤,眼泪又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了下来,跌到床褥上。

该死的蠢女人

阮折原倒愣住了,她和在先东海那时的她,真的改变了很多。现在的她好像是一个痛失爱人的女人一样,孤独,无助,悲哀。

他不由自主的坐在了她的床边,然后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哄着,“好好睡吧,没有人要抛弃你。”

她的脸色很苍白,他就想不明白,她究竟是怎么了,呆在这虚怀门中,她受伤的几率很小啊,她天天呆在这广寒玉床边,顶多是受一下冻。

他深深的迷惑了。他发现他的心理很矛盾,有时候他宁可她还是那个眸中神采飞扬,刚强坚硬,意气风发的简姝宁,可是有时候他又发现,脆弱的她,加倍的惹人怜爱,让人心疼。

像现在,她整个身子都蜷缩在他的怀里面,他发现她很瘦,然后他又皱起了眉,她的手不时的会按住胸口,即使在睡梦中也是如此,这是一个下意识的行为。

他轻轻的挪开她搁在胸口的手,然后惊讶的发现,胸口处的衣服居然被血给殷透了,渗出点点的血迹来。他面上一惊,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一眼简姝宁的睡颜,他又怒了,这个该死的蠢女人,又做出什么不爱惜自己的事情了?

他轻轻的解开她的衣襟,他呆住了。一个丑陋的伤口,呈现在他的眼前,因为她按得太用力,伤口结痂处,再次裂开,又流出了血。

雪白的肌肤上,缓缓朝外渗的血色,艳丽而鲜红,触目惊心。

他观察着这伤口,这是剑伤,并且是一个重复的伤口,他迷惑了,他无解了,他纳闷了,为什么是重复的伤口?

他见过多少伤,他自己受过多少伤,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子的伤,重复的伤口。在同一个地方,他愤怒了,怒火团团的他的脑海之中雄雄燃烧,他恨不得把简姝宁叫醒,狠狠的盘问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看到她苍白嬴弱如同风中飘零的落叶般的身子,他又将那股怒火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该死的蠢女人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卡卡,大家中秋快乐。昨天中秋,给自己买了一只尾戒,戴在了左手小指上。哇卡卡,觉得还不错。

去年中秋是在一个地方过的,今年中秋还是在同一个地方过的。

连续两年都是一个人的中秋节。

感冒了,很难受,难受得想将鼻子给割掉。

是大家对我的支持,才让我能够有动力走到现在,再次感谢大家。哇卡卡,谢谢。

一团暖暖的黄光自他手掌中发出,然后朝着简姝宁胸口的伤处罩去,顿时,她的胸口被一团黄光所笼,她的胸口伤处不过是眨眼工夫,便愈合了,肌肤恢复了娇嫩,那红艳的丑陋的伤口,消失不见了,只余了粉色的嫩肉。

“这样子,就不会那么痛了吧?”阮折原喃喃自语道。

他就那样抱着简姝宁,直到天蒙蒙亮,他才发现他居然抱着她坐了一夜,他看着广寒玉床上躺着的临焰,又看看在自己怀里睡得正酣的简姝宁,然后他悄悄的将她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掖好被角,这才轻手轻脚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是这几日简姝宁睡得最安稳的一次,天光大亮,简姝宁伸了个懒腰,坐起身,她感觉有些奇怪,摸摸自己的胸口,好像不那么痛了,她拉开自己的衣服,低头看伤口处,居然完全好了。

“怪了,这伤口这次怎么好得这么快?”她自言自语道,往常的伤口顶多结个痂就算好的了。更别让奢望它能够像现在这样,只留下一个粉红色的印子。

她歪着脑袋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伤会好得这样快。她握住临焰的手道,“也许是因为老天爷可怜我吧,临焰,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这样子才不会辜负我对你的一片心意。”

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既然这次伤好得这么快,不如趁热打铁,现在就喂你血喝。”说罢,她又唤道,“三寸鱼骨!”

匕首大小的剑便朝着自己胸口刺去,血流进了早已经准备好的碧玉碗中。

“该死的!”

就在这时,一声咒骂声突然自房间的某个角落中响起,简姝宁吓了一跳,急忙四下瞅着自己的房间,发现没有人之后,她惊魂未定的道,“难道是我出现幻觉了?刚才明明有人说话的啊!”

该死的蠢女人

她端起碗,将血一口一口的哺喂进临焰的口中。直到看到碗里面的血一滴不余,她才满意的放下碗,去打量自己的伤口。

昨天刚刚恢复原状的皮肤,又开始溃烂,伤口处血红一片。她疼得咧开了嘴,她找来一声白布,想自己为自己包扎一下。可是怎么也包不好。

她有些恼怒的将白布扔在地上,“讨厌,怎么这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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