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让江河倒流,
是谁使烈日如雪,
叶落阴阳无逢者,
荷拾黑白染红莲。
阴者笑道千瓶少,
生人苦于觥筹乡,
或陷或飘缺行道,
似合似离天水隙。
到底是道远,
亦是沙路阻,
歧行非正道,
望月非行人。
哪还有前路,
只留江空去。
雷电击碎了石桥,
风雨磨平了棱角,
江边的血染红霞,
路上行人终成骨。
没有了奈何的桥,
失去了滚动的角,
逢血再鲜烈如虹,
枯骨复雪寒状冬。
洒满了天穹,流遍了地壳。
任那蓝色与红色,
都无法挡住的绿意
恣意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