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寓后，乔雯马上遛狗。
遛完给狗洗完澡后，自己也舒舒服服地躺在浴缸里泡澡。
她拿了一个密封保鲜袋将手机包好，方便在泡澡时，玩手机。
【在吗？】
微信提示新信息，乔雯很是欣喜，立马回了一个在。
【我这两天工作有点忙，刚应酬完回来。】
【没事没事，你忙你的就好了，我这两天也有点忙。】
这男生是乔雯两年前在网上认识的，两人聊得投机，于是就经常聊天，直到现在也没断联系。
对于这段暧昧关系，乔雯不懂。不懂对方，对此到底抱有什么态度。更不懂自己为何，宁愿维持在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下，仍不愿捅破。
两人在这两年中互相鼓励对方，激励对方。一起不言败，不放弃，努力生活。
或许这就是，两个孤独，徘徊许久的人在抱团取暖吧。
乔雯倏地想鼓起勇气问他，他们两人之间到底算什么关系。
朋友？伙伴？还是说……情侣？
她对他是有好感的，她很想知道他是否同她一样。
浴室中雾气缭绕，一如她此刻的心情，看不清，摸不透。
想起顾瑾宸和冯林，乔雯下定了决心，想和他好好谈谈这件事。
【很晚了，我先睡了，你也早些睡，晚安，么么哒。】
乔雯叹了口气，看着对方发来的信息，只得将打好的字全部删掉，回他了句晚安。
“叹气干嘛？”
顾瑾宸的声音从浴室门口传来，乔雯下意识保护好重点部位，侧身背对门口。
“你进来，怎么连门都不敲？”对于这位不速之客，乔雯咬牙切齿道：“这样很没礼貌的！”
“你没听见而已。”
“……”
“你先洗吧，我在客厅等你。”
乔雯听他脚步声走远，暗恼自己刚想事情太投入，连敲门声和脚步声都没注意到。
等等……
她手机呢？！
看着那沉到了浴缸底部的保鲜袋，她的心也跟着沉到了低处。
乔雯出浴室换好衣服后，披着未吹干的长发，烦闷地拿着手机走到客厅。
顾瑾宸开着电视，正在看经济新闻。
两只狗都靠墙壁直挺挺地坐着，求救地看向乔雯。
“洗好了？”顾瑾宸看着她手中的手机，好笑道：“手机也洗好了？”
“你把它俩怎么了？”乔雯指向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两小只，问道。
“它俩可能是感受到了我发自内心的讨厌。”顾瑾宸冷漠道：“你养的狗，还挺聪明的。”
乔雯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夸奖的话。
她把手机放到茶几上，走去角落，抱起乔乔，两只狗像是突然间有了脾气，朝着顾瑾宸，呲牙狂吠。
“狗仗人势。”顾瑾宸冷哼一声。
乔雯打心底为这俩狗感到丢脸。
“你下来，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能下来坐坐？”
“……”
也是，这整个公寓都是他的，连她都是签了“卖身契”的，当然是他想去哪就去哪。
公寓里忽地变得一片漆黑。
乔雯扶额暗叹，这两天的事情，真是一件接一件，都赶到一起去了。
不过，她现在真的很想，趁着摸黑，把顾瑾宸打晕送上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