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奸商想大赚一笔的想法并没有成功,毕竟,星空对这个废土并没有多强的求知欲,只要不关于任务,百分之九十他都不想知道。
夜晚,安全区灯火通明,带给人们最后一丝温暖。
喜爱距离一墙之隔的安全区外,那个给人的就只有恐惧与暗黑。
尔托弗一行人今天就定居在野外,这里城市中间的一处山地,靠近大海。
五个紫外线灯分别吊在书上,在山中为他们照亮一片安全区。
他们距离他们的目标已经不远,空投的降落伞就飘浮在海边,只是现在已经天黑,而海岸边聚集这大量的感染者,他们现在不能行动,只能等到明早在说。
“尔托弗,这一路以来非常感谢你的帮助。”
领队走到他的身旁,带着两小壶酒,这可是他的私人珍藏。
领队叫奥拓里,本地人,原本是一名警局的警员,吃着皇粮的人。
但是因为这一次的病毒世界,他丢了工作,也失去了家人。
他的妻子死了,他亲手杀的,因为他的妻子被病毒所感染,成为了一名感染者,为了保全自己与女儿他只能一枪崩了他的妻子。
之后他加入了钟塔,成为了钟塔的基层管理人员,一个小队的小队长。
这一次被派出寻找空投的一共有七个小队,但是到现在,还没有哪一个队伍传回来有用的情报。
之所以那么急迫,是因为钟塔的药物储备不足。
一个人被咬后,不会马上变异成感染者,病毒入侵人类的机体需要一定的时间。
少则几分钟,多则几个小时或者是几天,如果在这段时间给被感染者注射解毒剂,那么他就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不会被感染。
在废土上,解毒剂可以说是刚需。
而钟塔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他们现在有十几个被感染者正躺在床上,等待注射解毒剂。
但是,在不久之前,他们刚刚用完最后一支解毒剂。
这些解毒剂都是征服空投下来的物资,他们这些幸存者是没办法研制出这种药物,哪怕他既有医院设备也有未能逃离这个的专家。
有的时候,为了解毒剂,这里的幸存者组织都能干上一仗,当然钟塔也不例外。
“事情还没结束,现在喝酒不太好吧。”
话是这样说,但是尔托弗没有一点不好的意思,如同抢一般的接过小酒壶,仰头边灌。
“酒不错。”
训练基地禁止饮酒,除非偶尔搞搞获得的时候,不然他们这些学员都是碰不到酒这种东西。
不过,这并不妨碍尔托弗喜欢喝酒,他在入伍前,就喜欢上了这种玩意,也喝过不少。
不管是啤酒,白酒还是红酒,他都略知一二。
奥拓里的酒是白酒,度数很高,也很纯,入口圆融醇厚,要是第二天不上头,那就再好不过了。
“开玩笑,这可是希特星区的纯良造,可是一等一的好酒,要不是今天,我还不愿意拿出来呢。”
对于自己手中的酒,奥拓里很是得意,这酒他就一瓶,还是很多年前他的警校同学来哈兰星玩的时候给他带的见面礼。
他可一直没舍得喝,直到这些天杀的病毒来袭,他才将这白酒从地窖中取出,灌入这小小的铁质酒壶里面,足足灌了五壶。
纯良造这个牌子尔托弗以前听过,不过因为居住的星区不同,所以尔托弗也没有品尝过。
“你是将今晚当成了庆功宴?”
不仅仅是酒,奥拓里还叫人炖了两大锅肉,这可是一顿美餐,有些人甚至一个多月都没有吃的如此丰盛。
“空投我们也找到了,也确定了物资的完整性,足足十个战备箱散落在沙滩上,难道还不是功德圆满?”
奥拓里一脸兴奋的看着尔托弗,这几天来的急行军终于获得了相应的回报。
“你就不怕明天杀出了程咬金?”
“怎么可能!这个空投地点可是只有我们钟塔少数几人才知道的情报,而且,我们可是翻山过来的,我不相信有人可以知道我们的行踪。”
“要是有,就只能说明我们之中出了内鬼。”
“不过,这种情况微乎其微,这些人虽然有些懒惰,但是他们都有亲人生活在三子灯塔里面,所以他们不可能背叛。”
奥拓里有着十足的自信,他的队伍,不可能出现叛徒。
一口烈酒灌下,奥拓里脸上出现不自然的潮红。
他找到了空投物资,他可以回去交差,可以拯救那些被感染的人,不用看着那些人经历他妻子所经历的痛苦。
肉熟了,香气在营地里面飘散,营地外,感染者的咆哮在山间传播,营地内,却是人类的欢声笑语。
尔托弗来到这片废土已经两天了,从开始的时候他就加入了这个小队。
因为奥拓里承诺,只要尔托弗可以加入他们,那么他就可以带着尔托弗去见钟塔的领袖,莉莉丝影之歌。
两天以来,整个队伍都是处于一种极其压抑的状态,今天,是他第一次在废土里面听到,幸存者的笑声。
两大锅不少,但是二十几人分就有点戳襟见肘,平均下来,每人就一小碗,主食还是拥有较长保质期的饼干。
吃饱喝足,便要开始养精蓄锐,明天他们一行人就要带着十个装满物资的战备箱回去,必须得将自身经历补充好才行。
好在他们并不用回去三子灯塔,在不远的地方就有一处属于钟塔的安全区,他们只需要将货物带到那里,然后等着钟塔的大部队到来。
毕竟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距离三子灯塔实在是太远了,一路上,还有着数量众多的感染者与幸存者。
你永远也不会知道,那些擦肩而过的幸存者,会不会因为你手中的物资,转身在你的背后给你来一刀子。
再说了,钟塔在废土之上还有名为血色黎明的死敌,没有人会希望自己的对头好过。一旦让他们看到这批物资,而且只有一个小队护送的时候,半路抢夺是一定的。
在这个没有法律的废土,只有强大才是真理。
在安排好轮班的哨卫之后,他人便进入了梦乡,唯有尔托弗久久不能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