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一次,南绪打她并不算太狠。
比起之前她勾引顾庭渊的那一次,如果不是她有了身孕,她毫不怀疑南绪会活活的打死她。
但南画不明白的是,自从南绪目睹了那次她和陆尘在一起缠绵,就变得如此冷血暴力了。
她不过是多嘴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南绪就对她又打又骂的,简直是丧心病狂到令人发指。
她眼泪掉的更急,哭嚷着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姐姐.....你为什么总是要这样对我?”
南绪总觉得南画脑子不大正常,明明自己做的全是些蠢事,还要倒过头来问别人到底为何要修理她?
南绪手间力道更重,几乎要将南画的下颚给捏的脱臼,“因为,你又贱又烂—”
又贱又烂。
没有什么比这个词更来得恶毒了。
南画青肿的脸上爬上怨毒之色,仍是嘴贱的说道,“呵,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我可听说,你那日和二殿下私会的事。
姐姐,庭渊他知道你脚踏两条船吗?”
南绪直接将脸上的发簪拿了下来,用尖端对准南画的脸颊狠狠的嵌进去,南画惊慌失措的大喊,“姐姐,你要干什么!”
密密麻麻的疼痛在南画肌肤上蔓延,南画抖得如筛子一样,她太清楚女人的脸蛋代表什么了,若是南绪一不小心失手,她脸上就有可能会留下疤痕。
“南画,看来你长了脑袋除了显高就没什么用处了,我说的话你永远听不进去。”
说完这句话后,南绪的手往下移动,那簪子顺着南画的肌肤移动,落到了南画纤细的脖颈处。
南画连喘气都忘记了,“姐姐,我错了.....我错了。”
可南绪并不准备轻易的饶过她,既然南画不长记性,那她只能一次次的帮南画一把。
她一把撩起南画的上衣,瞬时,南画浑圆隆起的肚子洛露在空气中,随着南画不停的呼吸喘气,肚子也跟着一起一伏。
南绪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用簪子在上面用力的划了一道,血登时从伤口渗了出来。
孕妇的感官是比正常人敏感许多的,当那冰冷的痛意出现的时候,南画完全是控制不住的尖叫着。
那尖叫声又扭曲又难听,炸的南绪耳膜都快破了。
“救命,谁来救救我!”
南画一边捂着自己流血的肚子,一边歇斯底里的痛呼。
她觉得这发生的一切就如同噩梦一般,她不敢再想了,她的孩子若是没有了,她就是个残花败柳.....
然而让她更加心惊的是南绪麻木冷情的表情。
“南画,你别叫了。”
可南画这会根本神魂不再体内,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只能不停的叫着,但很快她就叫不出声了,因为南绪果决的用帕子塞住了她的嘴。
那带着香气的帕子直将南画口腔给塞满了。
南绪重新用簪子对准了南画满是泪光的眸子,南画的瞳孔一下子放到了最大,然而耳畔是南绪越加阴冷的声音。
“我连听到你的声音都觉得恶心—”南绪幽幽笑了起来,“如果今天我手上的是一把匕首,现在,你腹中的野种,应该会被我活生生剖出来。
啊,应该是血肉淋漓的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