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仙儿被五个流氓调戏,不过因为离镇子还近,畏惧东莱镇司马权捕头的狠毒手段,五个流氓还是只动嘴皮子,没敢更进一步。
魅仙儿因为内心浮现曾经被侵犯的恐怖阴影,一时脸色变得惨白。
她边只能向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本能地向叶飞喊道:
“喂!”也许是觉得喊喂不够客气,她立即又改口道,“主人,叶飞主人,你真的就让他们这么欺负我吗?”
听她这么喊,叫了自己主人,果真叶飞也不负她的期望。
只看到叶飞突然往前走了一步,站到魅仙儿面前,伸出左手将魅仙儿护在身后,然后冷冷地盯着那五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似乎好言相劝一样,懒懒地对他们说道:
“依我看,你们几个废物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再晚走一点,只怕你们几个没用的废物没有谁可以保住性命!”
“呵呵呵——”
没出息的小叶突然长了志气,竟然口口声声叫他们没用的废物,蟑螂头觉得真是好笑,便用尖锐的声音笑了起来。
他们听没出息的小叶说出这样的话,也不愤怒,他们是认为没出息的小叶真的是色字头上一把刀,连他们都不放在眼里了。
“没出息的小叶你不要开玩笑,哥哥们也不想怎么样,只是想跟美女聊聊天,你这样无聊的家伙陪着这样一个大美女,你不是要把她给闷死吗,有兄弟们陪着,大家可以一起玩乐玩乐嘛!”
“唉!”看这些家伙不知死活,叶飞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
“真是不知好歹,现在你们已经错过机会了!”
叶飞说这样的话,当然也不是真的关心这五个家伙的死活。当然,这五害流氓们自然不明白叶飞什么意思。不过他们真的错过了机会,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让他们明白了。
叶飞话音刚落,那五个流氓看四下无人,刚想往前走几步,不再过嘴瘾,要用实际行动满足他们的欲望的时候,突然数道冰箭从那五个流氓背后飞射而来,正从他们背心打进去。
魅仙儿看到那五个流氓本来想上来动手动脚,却突然间站定了。正她怀疑怎么回事的时候,那五个家伙突然面容扭曲,进而面色变得漆黑,全部嘭地一声倒在地上。
尽管功力尽失,但是还没有少了见识。看到这无人这么死了,魅仙儿更是心中发凉。
这不是以一双阴毒至极的凝冰毒掌令江湖闻风丧胆,她这种邪魔外道道中好友,半车主人吗?
魅仙儿当然不会以为半车主人是来救自己的,想来他找上自己的目的与展鹏也是一样,这回她怕是真的逃不过去了。若是落到半车主人手上,还不如自己投降展鹏,至少得个好死。
就在这时,魅仙儿也看到叶飞挡在自己胸前的手上吸上了三道冰晶,片刻之后冰晶便化成了黑色的毒水。
毒水落在地上,发出呲呲的腐蚀声,这让魅仙儿感到有些后怕。若是那些剧毒冰凌打在她的身上,只怕她已经死了。
她也瞬间明白过来,叶飞把手护在她的面前,并不是阻挡那五个流氓对她的侵犯,而是替她挡下暗中杀来的剧毒冰箭。
然而魅仙儿还没有回过神来,只感觉到背上稍稍一痛,倒在地上,一时喉咙发不出声音,也完全动弹不得,如同死了一样。
叶飞把魅仙儿点穴定身,叶飞自己装作晕死了过去,倒在地上。
魅仙儿被点穴假死,不明白叶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中稍稍有些惴惴不安。
此时这树林里一片死寂,连虫子都仿佛被惊吓一般,寂静得让人感到恐惧。尽管如此,魅仙儿却突然感到舒心一样,整个人完全昏睡了过去。
魅仙儿昏睡过去不到片刻,一个穿着灰色长袍,背上背着一支旧胡琴的家伙不知从哪跳了出来,站在魅仙儿面前。
来的不是别人,果真是魅仙儿的歪门邪道上的好友,一双凝冰毒掌也算江湖少有对手的阴毒家伙,半车主人。
尽管魅仙儿的样子看上去并不像其他人一样,中了毒箭而面容扭曲,如同被烟熏一样变得漆黑,但是半车主人也没有多加怀疑。
半车主人在剖心毒女身边半跪着蹲了下来,不忌讳剖心毒女身上可能带着染上即死的剧毒,伸出手去要去搜魅仙儿的尸体。
就在半车主人要下手去的时候,突然直听得东莱镇他们来时的方向有人喊道:
“你是什么人,这些人都是你杀的吗?”
这赶来的不是别人,就是东莱镇号称黑面捕头的老捕快司马权大人。
他来得也真是时候,再晚一步,恐怕半车主人摸在魅仙儿身上,发现魅仙儿没死,一直垂涎魅仙儿美色的这家伙就要对魅仙儿做出五害流氓一样非人的事情来。
司马权之所以赶来,是因为听人说送信人叶飞带着一个貌若天仙的女人离开,而那五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跟了上来。他知道那五个家伙的秉性,想是觊觎美女的美貌,要做点欺男霸女的坏事。
不过他们现在倒是什么都做不了了,看他们的样子,是死透透的了。
半车主人才听到声音,而不管是谁,立即催动毒功,单掌凝冰成刀,反掌就向身后的司马权一冰刀杀去。
见冰刀迎面杀来,是下的杀手,司马权立即抽刀抵挡。
他那普通的捕快铁片佩刀哪里能挡得住半车主人的剧毒冰刀。那冰刀直接穿过刀面,射向司马权的面庞。
司马权心中一惊,立即往边上一闪,躲了过去。
那冰刀笔直地打在司马权身后的大树之上,直把那树打穿了一个窟窿。并且让那大树中毒,才瞬间就树叶枯黄,失去了全部的生气。
司马权只是惊叹这人好厉害的武功,竟然能徒手凝冰成刀,而且还有剧毒,就算是当年的玄冥主人也不过如此。
他丢掉手中被冰刀穿破的铁片朴刀,稍稍运功在身,盯着眼前还未转身过来的人,也不忙与他正面交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