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帝灼华垂眸点头，内侧指节泛白，“我知道。”但是他的目标可不仅仅是第二重。
是第三重！而且他永远舍不得让她陪他去赴死！
“你……”白如风看了看身姿风华的优秀少年，几次想说什么，但还是吞了下去。
他摇摇头，重新回到桃木椅上坐下，舍弃空酒碗，拿出茶叶来根据现有条件煮了一壶茶，高超的茶艺令壶水在杯中落下而不迸溅，白如风用经历过历史洪流已经泛起几道标志着岁月的皱纹的白净修长手指转动着茶杯，转动中，朗风悠云仿佛都静止了似，良久，他试了口茶，茶叶的芳香在口齿之中留香，还残存着一股莫名的苦涩。
仿佛那当年的帝王之战……
白如风心中感叹万千，“太子殿下应该很想知道关于当年有关芳华皇后意外刺杀的事吧。毕竟，是殿下的生母不是。”
优秀的帝王心性让帝灼华失控的面部控制仅仅一瞬就恢复如常，帝灼华毫不客气地拿了个茶杯倒了八分满抿了一口后，似笑非笑地望向风姿优雅的白如风，“天下第一谋士的白如风会说？”
“八年前，尊者可不是这么说的。”暗沉着眸，帝灼华意有所指。
白如风放下茶杯，双手叠交呈叠塔式，“八年前是殿下太小，臣不方便说……那么现在，殿下可愿听听呢？”
“哦？”帝灼华轻轻摇头，似叹息似惋惜，“那孤怎么知道阁下说的是否是真的呢。比起一个假信息，孤还不如不听。反正八年孤都可以等，也无妨又八年了，一生，也是可以的。”用的称呼一个比一个生疏，从头到尾也没承认一句老师的话。
“殿下只管听听，反正并无坏处不是？”白如风淡笑，叠塔式的手型却已在不知不觉中收回。
那是绝对强势心理的收回。
帝灼华内心冷冷嗤一声，在他面前强势，那便用错地方了，他英俊的脸庞令人捉摸不透，“也并无什么好处不是？”
“说的也是。”白如风淡笑，“那殿下就当话本子听听吧。”
脸上是明显的“你能柰我何”。
“话说，有那么一个国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