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离开那段路,买一些零食给女儿,买了十斤肉,这肉杨青萍可别有用。
不过刚才那丫头挺不错的,听杨青莲那样质问,应该很熟。“哦对了,刚才的姑娘是谁啊!我怎么一点不记得了。”
她回头问问周毅,也许他能知道,却发现他只拿着扇子没扇,俏皮的帮打开扇子并且教教怎么装,“孩子给我抱,你就使劲装二大爷就好。”
从周毅怀中把女儿抱走,大步的跨走着。没想到他把扇子扔了,过去把女儿夺回。
对她说:“我不稀罕那个人的东西,孩子还是我抱吧!”
杨青萍手又落空了,知道他有介意,“你不稀罕那个人的东西,我还不稀罕那人呢!就气死俩人而已,就算要从新找人,也不找二婚头,姐介意别人用过的东西。”
周毅把人拽过来,手搂她的肩膀,“有我在你敢…”
“那就看你本事了。”还带着调侃口气说话。
女儿两眼泪汪汪,“爹,娘还是要丢下我们,呜…”趴在爹怀里大哭,小小年纪懂的太多,生怕娘真会丢下他们。
杨青萍后悔了嘴贱,给自己两巴掌,“嗤,这玩笑有点大了,咱们不哭,除了你爹要我,也没人敢要我,嘿嘿就跟他闹着玩的。”
周毅也连哄她,“娘就跟爹开玩笑,她不离开我们,咱们不哭啊!”帮帮女儿擦泪水。
女儿被哄眼泪收下,苦着脸说,“我不喜欢这样开玩笑,一点都不好玩。”
今天娘已经消失一次,她不相信娘说的每一句话。
俩人被女儿弄得尴尬,以后说话要经过大脑,杨青萍嘴巴习惯有什么哗哗的说,侄女就能接受那样开玩笑,她生活环境好,不喜欢哭。
来到这当个宝妈,有个爱哭的宝贝,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一向是大大咧咧的性子,哄孩子变成阿茜娜。
就怪原主太不好好爱孩子,要是下次能见她本尊扇几巴掌。
还摊上这个男人,太黏人了,身上有透明胶。
“都忘了正经事,那个叫杨青荷的姑娘是我的什么人啊!还有跟杨青莲是什么关系,周毅你知道吗?”她转移话题。
周毅拍她后脑勺,抽笑说,“她是杨青莲的亲妹妹,最喜欢跟你玩,怎么你都忘记以前啦!你还忘记我们多冤呀!”
“…”她憋屈,又不是故意的。要怪就怪你的那个妻子,一点记忆都不录下来。
三人走着走着,过了桥就出街,在桥中间有很多人围着,看什么热闹。
原来又是碰瓷讹人,这生意真不错,缠着一位四十岁的妇女,高声对她呼喊:“今天没有十两银子,别想走,要不然报官把你送入牢里。”
妇女半点慌张都没有,目视前方,站笔直身体,语气十足。“一文钱都没有,要报官去报啊!到时吃牢饭是你还是我,老娘无赖见得多了,还怕你不成。”
无赖看今天遇到对手了,居然不吃这一套,泼皮赖脸说,“今天你要是不赔钱,就休想走。”
还用手把人缠上,死皮赖脸讹诈,就不信你不给钱。
周围的人看不过去,纷纷上来劝解,“你就是耍皮,人家哪撞到你了,天天拿着破玩意到处讹人,想钱想疯了吧!”
“这玩这小把戏,要遭报应,有手有脚怎么那么卑劣。”
“赶快把人放走,是你自己摔碟子,还讹上别人,整个县城谁不知道你啊!”
“……”人们对这人恨之入骨,这些年不知碰瓷无数,都见怪不怪。
本地人可对这人小心着,下手无果只能找外地来的,讹上多少就是多少。
这人好堵,平日都泡在赌场,输了钱就出来狠狠敲一笔,能赢回本。
有家不回,有田不种,好吃懒做。
每每个地方都有这样的人,惹的人神共愤,老鼠过街人人喊打。这种人往往耐打,残一两天又站起来干无赖的事,死性不改。
这人哪会服你,还觉得很理亏的样子,歪脖咧嘴气高八度冲着人群发语:“你们少管闲事,又不是你们的事。有多远滚多远,滚滚滚!”
这种人灵玩不化,管也无果,哪能管泼皮猴,这是第一耍赖谁能比!
即使你是目击者也斗不过,把没的说成有,把有的说成没,人们知道他就是要钱,就也各自散开了。
他还在拼命的缠妇人,指着鼻子带着可恶的嘴脸叭叭的说:“你今天要是不赔钱,就别想走,走去见官…”
硬拉着妇女往县衙那去,那成想妇女一甩手,挣脱那个人的的手,头不回往桥头那边走了。
碰上赢茬了,鱼还敢从猫嘴里逃,老子哪容易让你走,今天可是第一单都没成。
追上去把人“咯噔”撩倒在地上,从她篮子掉出各种线类和绣品,那人拿起篮子翻有没有钱。
杨青萍他们看认出来了,就是那天碰她们的人,走过去拍拍那人的肩膀,他警告:“谁胆肥啊!叫你们别管闲事,小心爷揍你。”
“胆肥没有,肥老娘倒有一个。”杨青萍走到他跟前,用脚踩了那人的手。
疼的呱呱叫,想破口大骂,仰头一看这是庞然大物,有点胆怯,这遇到牛人了。
杨青萍把脚挪走,手已经破皮了,起来吹吹着手,“哎哟!你谁啊!”
杨青萍坐个凶悍的脸,靠近说,“你姑奶奶,上次你溜这次哼哼哼!”奸佞的笑。
他仔细看,这是他的失败客服,撒腿就跑,却撞上前面的人,被拎起来脚不着地。
杨青萍发话,“给我打,打爆头,打歪脖,打折腰,打断腿,打得倔巴倔巴甩花盆,让他知道什么是植物人。”
“好的。”把那人摔在地上,拳打脚踢啪啪几下,鼻青脸肿,四脚趴地,正好一脚从腰部踩下去。
这人疼的哭爹喊娘,跪地求饶,“大侠,壮士,饶命啊!”
这么不经打,还出来混丢脸啊!“刚才不是很牛吗?牛气哪去了,不给点颜色你还不知道色彩,专门碰瓷,我让你碰,再补个叫花鸡。”
周毅带加力踩压下去,直求饶:“啊!壮士饶命啊!以后再也不敢了。”
杨青萍使个眼色,周毅放了他,她把那人拎起来,狠狠扇了几巴掌,“下次再敢碰瓷,哼哼姐遇到请你吃白切鸡,一刀一刀剁下沾老干妈吃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