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孩子们气大人只好开工了,昨天刚加的锅必须再加一个灶台,三个男的去附近窑炉买些砖来,跟刘晴家借车,让家里的马拉车。
这马好像不同意当拉车马,几次把轭架栓在马颈,可它一甩翻挂在脖子下面,他们重新栓好可是又一甩,可把人气坏了,大哥脾气上来挥鞭一打,可马甩了轭架又弄翻了车,气跑了。
只有主人吹口哨才回来,果不其然马真回来了,对主人很温顺,没有任何反抗。
周毅不要两位哥哥去,派四个小子跟着,他们有坐马车可乐呵了,拔起高嗓子尖叫:“有马车坐啰!”
也许这是第一次坐马车,童心欢乐起来,跟个跳球似的,一路上嘴巴跟个雀鸟叽喳喳的叫。
到了半路有个老者堵住了去路,好像是专门等待他们一样。
马好像知道有危险举起前腿对天空尖叫起来,这就警惕信号。
那位老者已经满头白发,尖瘦的脸形,唯有两眼炯炯有神,海口下胡须编了鞭子,腰间挂着酒葫芦。穿着破烂却又不脏。
过来一手扶住了马栓,马好像很老实的样子,这人有来头。
“年轻人载我老头一程吧!”声音苍桑却气满丹田,看了他们从腰间拿酒葫芦来往嘴里灌,好像喝水一样咕咕往肚子灌。
周毅感觉这人来头不善,对四个小孩说:“你们先去附近玩一会,等下我来叫你们。”
他们都很听话跳下了马车,“好的,快点叫我们哦三叔。”
孩子都蹦哒去消失在林间,去那里找野货,有牛肝菌。
等孩子走了那位老者坐到马车上,瘫着身体翘着二郎腿,“年轻人果然潇洒啊!传说中有一个十五年少年只身一人闯匪窝,既然能血洗那里无人能活,还有一个独自闯司空南府,好歹也是一方诸侯,守卫里三层外三层保护侯爷,可还是被那人神不知鬼不觉取去了头颅挂在宁都城墙上,年轻人你知道此人吗?”
他话里有话,是有意来说给一些人听,他目地想干什么,谁派来的,好像武功很高强。
周毅淡浅的面容,很懵的样子答,“我不知道,从不出过村子,外面的事情也没有兴趣听,你又是谁干嘛来跟我说这些事。”
老者笑了,那笑脸迷漫怪异的气氛,让人脊背发寒,“这不跟你说也不知道跟谁说,好像你最适合听这个故事的人。”
抓了周毅的肩膀,要是旁人看到只是搭肩,可是真实他做了鹰爪抓着肩膀都捏到骨骼,整边身体动弹不得,周毅脸上已经发紫了。
这人什么来头居然无法破招,现是老鹰抓小鸡,那位老者也不多玩了,“隐藏够深的啊!不愧是……”
“不愧是什么?我只是一个农家人,我没空跟你打哑迷,你从哪里来就从哪里去。”周毅斩钉截铁地说。
老者似乎都什么看出来,对他露出更诡异的笑容就跳下马车,掠出三丈只听“嗖”一声,那人消失在了周围,只是在一眨眼之间。
荒野寂寂,只听轻风吹柔草叶唰唰的响,那能见半个人影啊!
试图去寻找人,他到底是谁,为什么来这里说怪异的话,有什么目地。迷茫中又响起声音,“哈哈…年轻人你不是要知道我是谁吗?老玩童我们晚上还会见面的,哈哈……”
声音凄厉刺耳动人心魄,他已经失了魂,还说晚上见要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