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梁婆和老爹都在家,三个孩子去地里忙着锄草,昨天他们赶忙着剩下不多的活,就寻思着早上去凉快点,就把俩老人留在下了。
老爹就坐在靠门口的一条凳子上,搓着草绳做草鞋,四个孙子在院中练拳脚。
梁婆也在一旁剥豆皮,这里的豆角是红花皮比较短,梁婆剥着剥着心里犯嘀咕了,对老爹说:“我说老头子,老三他们孩子也四岁了,是时也再该添一个小的,要不找个时空劝三媳。”
老爹只看了她一眼,继续搓绳子,片刻才说:“你以前不是不喜欢他们吗?现在想管了。”
老爹一点面都不留,梁婆有些招架不住,“这…这到底是也老周家的人,这些年我是有错,这都养这么大了把他敢出门外是不合理的,他以前在时家里活也不用我多干,分出去什么活都要自己干,家里也就老二能干,剩下都带病,自己家的孩子应该去理理,要是哪天我们也走不动了还不是得来看看,别人好永远比不上自己孩子好。”
老婆子话也在理,老爹便搭话,“你想通就好,村子也就我们家比较落后,要是当初你不闹我们欣许过得好一点,每年丰收都是我们落最后,庄稼也被老鼠吃一半,那江家要老三去入赘也没有我们什么好处,富人才不舍接济穷人呢!你想想看江家在村子献什么,还不都是张氏族献的。”
老爹说极对,老婆也没什么话接了,就埋头剥豆子,不一会满满的一大碗豆粒。
老爹也搓不多一会,他就飞快地从双膝夹着的草束里抽出几根,安在绳头上接着再搓。绳子源源不断地从他屁股后面延伸出来,一圈一圈的盘积在地上。
俩位老人忙各之中,他们夫妇也赶过了,把昨天的肉带回来,本是昨晚送来忙一些事给忘了,梁婆见他们来,赶紧进屋般出俩个凳子,上面扑满了一层灰,用手拍拍几下,叫俩孩子坐下。
他们都坐下了,杨青萍帮婆婆剥豆,周毅跟老爹编草鞋,一家子聊聊天,也热闹起来。
婆媳剥豆子已经好了,她拉着儿媳的手进厨房,般出一条长凳,婆媳两个挨着身子坐在一张条凳上。抚着儿媳的手,道:“这里就我们娘儿两个,就不绕着弯子说话了。你们女儿已经四岁了,是该给她要个伴了,等着过几年是很难要孩子了,趁现在我和老头子也还能动就赶紧要一个,我也能帮帮把手。”
她听到婆婆问了这事,低着头,一张粉脸红到了耳根,嘴唇翕动了几下,终于什么也没说。
婆婆又问了:“莫非你们还……”以前杨青萍跟她儿子怎么样她是知道的,嫁进来就是一家了,就想开导她。
杨青萍埋头还是不开口,梁婆又一道话:“你们都已经是夫妻了,就别有什么隔阂,也怪我老婆子糊涂不能让你们过得安宁,难道你们就那一次圆房过后就再也没有了吗。这事可不能再拖了。”
这时她把头抬了起来,双眼对着婆婆的脸,声音低得如同蚊子哼的一般:“这些我知道了娘,我会做一个妻子该做的事。”
俩孩子的事梁婆当然知道,当初嫁入门都分开睡,因为不喜欢她也不去劝慰,后来怀了女儿她质问老三,他才一一说出来。
把他们分出去她去骚扰过,进他们睡屋只有周毅跟女儿,却不见儿媳,跟本不知她在哪。
只是原主都睡在地窖里,那个地方梁婆跟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