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萍被他气死,给他蹬了一脚,扯被子盖好侧身躺着,翻背对他。
周毅瞄着媳妇,今怎么不骂人,这有点不习惯
他也贴近媳妇,搂了她腰。“你现在怎么不骂我了。”
她没作声,懒得搭理。
他安耐不住,内心浮动,“你别不理我,最后你骂骂我吧!”
杨青萍一听气上头,弯了手肘给他一撞。
他摸被撞的地方,说:“拜托,别下猛手,要是我闭上眼,你可要哭了。”
“媳妇,不生气,以后你在上,我在下,都听你的……”
可是好言好语哄,她依然不理。
耳朵被吵死了,转头面对他说:“你可渴了,去喝水来继续。”
他镇住了,久久才开口:“你说什么意思。”
“你不想睡,滚犊子,吵喳干嘛!”面转向壁板了。
他听此言立马从床榻滚下,在地打滚几圈,反上了床,抱妻入怀,说:“我滚了,可滚不出去,这人应该说:你走,人不是球不该说滚。”
杨青萍嗤笑了,“你就是个球,我要睡了,不许吵我,否则你去睡大街。”
一头贴靠他,呼呼大睡。
他看着妻入睡,实则自己又睡不着,一下子从妻口中脱出梦语:姓周的我去喂猪,就想到了你,哈哈…
果然她连梦语都骂人,不多在意,他息了灯,给妻个吻也入睡了。
夜里二更天,有个黑影翻墙入院,奔玉娘屋去。
他推开大堂门,又关好,上了楼梯。
走到杨青萍厢房门外,推门却紧着。
从腰间扒了小刀,从门缝顶移了门闩,“啷当”一声。
他推门而入,奔床榻而去,一屁坐上,脱了衣服,两脚一甩鞋子。
打开双手躺下去,豪不知觉床上还睡着俩人,他呼呼大睡了。
五更天大明,玉娘先醒,整理仪表,先去街上买了女儿最爱喝的莲子羹,加了一屈肉包。
回来外孙女已醒,带着她围自己做事。
她第一件事煮药水泡手,然后染丝。
倒是阁楼上他们还睡着,周毅被压醒了。
旁边有个睡大字形的女子,手压着他脖子,腿压着他肚子。
把她推开,却整个人扑上来,怒了他一脚踢她下地。
连忙呼妻:“媳妇,你醒醒…”又扫眼落地的人。
杨青萍熟睡着,懒懒的发音:“好好睡觉…”搂着他脖子继续睡了。
地上姑娘起来,破口大骂:“谁踢我,小心你人头不保,要死啊!”
一看是姐夫即是上家,周毅也看过去,跟小姨共枕一夜,什么情况啊!
她睡意也没走,又趟入床,周毅又一脚踢开。
惹毛了她,大嚷:“你干嘛不让人睡觉。”
他回话:“你什么时候来的,你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小丫头懂了,原来忌惮啊!有心玩弄于他,正好报被踢之仇。
一把抱上亲吻,娇滴滴的说:“哎呦!这位爷您可真享受,一夜叫俩美女伺候,体力真行,左右搂着美人,让我再好好伺候你。”一嘴下去咬了他。
他发火了:“杨青荷,你干什么呢!”
他向媳妇求救,可她如死猪一样。
杨青荷也大火:“你说我干嘛!我睡的好好谁叫你踢我下床。”
他回:“你不去自己家睡,却跑来这里睡,你事怎么进来的。”
她冲周毅一笑:“你不知道我干嘛的吗?玉娘让我来这里睡的,倒是你不想睡了,快点起床。”
说着把他拉起来,自己抱杨青萍入睡了。
他们吵声玉娘听到,快速上来,被惊了一场连连说:“哎呦!我倒是忘了,青荷每晚都来这里睡。”
原来玉娘每晚都留门,厢房钥匙也交于青荷手中保管,想何时来就何时。
昨夜杨青荷也奇怪了,平常都是锁外面,今却从里面上了门闩,没多想从腰扒了小刀翘门闩。
俩夫妇又抱成团睡,剩下一边床宽着呢!
一头躺入睡着了,成了今早的闹事。
周毅立即起身,穿好衣服,让她们入睡。
女儿上来,一扑到他怀里开心大喊:“爹…”
他给女儿亲一个,抱着女儿跟岳母下楼了。
玉娘把刚买来的早点放入桌,慈笑说:“你们起来先吃点吧!”
他与女儿入坐,也面笑说:“谢谢,娘您也来吃吧!”
玉娘先不吃,忙染她的丝,这五花八门的染法别人很难懂。
这一带也就她能做到,绣出一副副优美带着灵气的绣。
周毅也先让女儿吃,他在等妻子来呢!
岳母见他没吃,连来催促:“你就别等青萍啦!等下凉了就不好。”
他笑着答:“没事,先等她一起吧!”
拗岳母没办法,心里可高兴,女儿嫁对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