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罗老爷可丢大了,把矛头指向何敏:“你这个贱女人,看你惹的好事,还连我也一起挨骂,要吵吵带我来你娘家……”
气的把何敏训一个遍,从头到脚可不落的训,何敏一句话不响,埋头挨训。
生怕这位财主把她挪开,可上哪另寻宝去。
事出有因,只因去年五月半与周显大吵,气回娘家,与人共赴城镇。
进入布店买布匹,遇上豪爷并赠于她绸缎,爷看她倒有几分姿色,色欲上来,先好处相送。
没有穿绸的何敏,一见满心欢喜,贪婪收下了。
次日再往城镇,那位老爷遇见她,直约酒搂吃酒,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多饮了几杯最后落得名节不保。
醒来后蹦溃不已,做出如此之事有何脸面去见夫,一死百了。
老爷并命拦,惜她美貌,并把她带入府观,这一进去园中绿如春,似仙境。
再入屋观,都是花梨紫檀、楠木雕刻的椅桌。
墙上名人字画,条山对联,山水人物,花卉翎毛。
人前马后丫环成群,仆人成堆,老爷一挥手就裳纹银百两,被白光刺眼了。
心想在周家尽吃皮羹剩菜,一年下来没顿油水,没日没夜的干活,只鸣不平。
心想我能当上这主人有多乐,在家不沾阳水,出门日不晒,享清福。
她已经入套,老爷许接入府,可是她还有家眷,老爷怂恿让和离,与自己共过,捣致今年闹和离。
在他们欢闹着,四位哥哥带妹子来了,小宁小宇见着娘亲扯衣袖问:“娘,你去哪了,怎么到现在才回。”
那天和离孩子们跟叶云,并不知道娘亲离开他们,也只认为娘亲气回外婆家,过段时日会回。
他们还小,并不知道和离是什么,家人怕他们伤心只说娘走亲戚,这俩孩子也不太跟娘亲,一直都是梁婆带的。
何敏很厌恶的神情,一手把孩子推倒在地,弄的俩孩子满身尘灰,对他们说:“我不是你们娘了,快点走,别缠着我。”
俩孩子哪听她,爬起来往她一边腿一个抱着,哭说:“娘,你不要我们了吗?”
何敏直甩了他们,给俩孩两脚说:“你们再缠着我,别怪我不客气。”拉着老男人跨上孩子身离去。孩子只泪汪汪看着。
张靖芝拎着针线篮走过来,看俩孩子坐地哭,心产怜爱把他们扶起,帮拍身上的尘土。
望了何敏背影,回头对人们语:“这俩孩子命苦,不知她所为何故,怎能忍心弃子呢!”
她本又没孩子,对别人的孩子望喜自极。
杨青萍向来急性子,今天这一目也慢了半拍,话说虎毒不食子,何敏如此狠心,感痛不已。
她又想到原主对待女儿,触景生情。
张靖芝这一语飞到何敏耳中,折回对她大斥:“原来是不下蛋的母鸡啊!就你也有资格说我,看来你这辈子也就这样,这俩孩子们你心疼,那就送给你,正好不用愁没孩子了。”
这话戳人心窝,张靖芝眼泪扑漱扑漱落下,说:“同玩伴多年,你又何故羞辱于我呢!”
何敏说的大众都不认可,斥道:“何敏,你太不像话了,反回村如此羞辱惜日姐妹,给村丢脸啊。”
“这让老祖宗蒙羞,村里几辈了都没出现像你那般不要脸,嫁个人可以当父辈了。”
“出现这样的妇人,污渎村啊!应该让她永不进村,逐出村外,在外面我可不想承认她是我们村,这脸面往哪搁。”
村里世代不嫁父辈,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全让何敏破坏了。
无论你有多富足,不许纳妾,只一夫一妻制。
夫妻多年尚无子氏,和离另寻。
杨青萍等她们训完,该她上场了:“念在曾经是二嫂,刚才对孩子那样,毕竟我曾经也打孩子,就不多跟你说了。
但是你羞辱靖芝姐这可好好算账,你这个老母鸡能下蛋多下点,学着虱子下蛋,这里下一窝蛋,那里下一窝蛋,孩子长大都不知道谁是母亲了,多学学。
这攀高枝就来村民面前,肆无忌惮的炫,也就扫把才看上你这货,你有什么好炫,嘚啵啥?
你干的好事别以为人不知,小心全抖出来,不是有句话说嫠妇失节,不如老妓从良。
我的手到现在还没好呢!这都是拜你所赐,上次砍你头颅不了,这次我要挖出你心来看看,到底是红还是黑的。”
她一转身往一位妇女篮子,拿了把剪刀,何敏见状撒腿就跑。
杨青萍不给机会,一腿飞长凳往何敏身后一撞,她趴下了。
杨青萍把她翻过来,骑在肚子,剪开了何敏的衣服,扒光只剩一件肚兜。
何敏求救的眼神,姓罗的哪还来救她呀,早带着丫环仆人走了。
她把肚兜也扒了,身上光溜溜,拿剪刀要朝心口刺下。
却被拽住手腕了,“先让她过上好日子一段时间,自会有人收拾她。”周毅把她拉起,可她心里不平给踹两脚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