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西下,红炯炯的天空,已入傍晚。
雅莉望着映霞的云,又往望着半山腰,期盼着爹把娘带来,她等了好久未见人来。
越想越害怕,难道娘真的离开她了吗?
泪汪汪的眼睛,哭着鼻子,望他们离去的方向。
梁婆看她哭,心里疼一阵阵,去抱抱她说:“爹娘会马上回来,再等一下。”
她来世这么久,这是奶奶第一次抱她。
老爹也知道孩子担忧,跟梁婆说:“要不我下去找找,说不定进深林迷路了。”
老婆直反对说:“你去哪找,腿脚不便,等一下还不回来,我们请人帮找找。”
他们正担心人进了林子,迷了路可不得了,又对那里有恐惧心。
老爹也觉得老婆说的对,先坐等一会,真没回来得去村里般人来找。
他们这里商量处理野猪,不去注意野猪,那些猎狗还撕咬不放。
只见主人脚一蹬地,手一拍,吼一声,狗们各自放嘴,坐在原地呼气。
“要不我们把猪处理,各自分带回。”
一个看天色,直摇头说:“现在天已晚,处理来不及,看猪也有三百斤,平分差不多每个二十几斤,割差不多三十斤给他们,我们一整只也好抬走。”
一个听是不错,赞同:“嗯,这主意不错,就这么做吧!”
有好计策,一个拿着刀对着猪腿割下去,周毅拦住了:“你们抬走吧!这是你们三天的成果,我们不能要。”
那边很热情的说:“这可不行,没有你们,我们能快速猎到吗?尤其是你妻子,她飞刀可准,这是共同的猎物,公平分。”
又是猎友,当然有资共享。
“居然你们要分,就别割腿部,把猪头砍下就好了。”杨青萍接受,她看猪的療牙有用,要了猪头。
周毅也听她了,对猎友们说:“听我媳妇的,就要猪头吧!”
杨青萍撇眼看他,暗想你就是猪头,忍笑着。
“那行吧!”他们也不多说,拿着刀对着猪头砍下,足有三十斤。
剩下四脚,他们砍下木杆,用藤条绑起,跟抬轿子一样抬走了。
他们顺着溪水下游走,八个人抬,两个在前面开路,狗们也排队走了。
估计他们回家肯定是半夜才到,路途遥远。
他们夫妇也该回去了,孩子还等着。
这猪头她不想带,周毅又伤了,不忍让他扛,也砍下树杆抬着走。
两人抬猪头,一个高半截,猪头向矮的一方滑去,弄的杨青萍后背沾了血。
可把她恶心到,弄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最后他们用手拿抬着木杆走,就这样抬着走,来到放蕨菜处,把蕨菜也跟猪头挂在一起。
他们已出溪沟,加快脚步向上前行。
三人也坐等着他们回来,看着太阳落下山,老爹长叹口气说:“这俩孩子到现在还没来,看天也不早了,要不你们先回家等着,我在这里等他们回来。”
梁婆直摇头说:“再一起等会儿。”
他们又决定等一下,不过从下面传来了声音:“我们回来啦!”
听这声音是俩孩子,雅莉听这声音是爹娘。
高兴呼喊:“爹娘……”
果然见人来,两人抬着东西,衣服沾了血迹,两位老人担心问:“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弄全身是血。”
刚才飞刀杀野猪,血溅在他们的衣服,老人看到能不担心吗?
两人抬猪头到田埂放下,杨青萍说:“杀野猪溅到,他受伤了,被猪给拱飞三米之外。”
他们一看是野猪头,又看周毅,胸口被划两道痕,猪的療牙划伤的。
梁婆焦急说:“这野猪可凶着,你们下次见到可躲远点,可要命了。”
周毅点头答:“我们知了,娘。”
梁婆也为他们安全担忧,人回来就好。
女儿看爹有伤,扑向娘的怀抱,杨青萍看她两眼通红,知道有一场哭戏。
老爹直问:“你们在哪遇的野猪,看这头它也应该有足三百斤,你们又怎么能杀它呢!”
“爹,是青龙镇的人放狗猎的,它已经被伤全身,遇到就追上去,太大意被拱飞摔。
它张开大嘴要扑向我撕咬,却被青萍飞刀过去,对准脖子挂下,这次多亏了她,要不然我真挂了。
然后青龙镇人来了,他们要把猪卸了,再平分,本来我们不打算要,人家硬要分也不好推,我们就要了个猪头。”他拉着杨青萍的手,很骄傲的说。
杨青萍说悄悄话:“你就是猪头。”
碍着长辈在,没跟媳妇贫嘴。
梁婆虽放下一些事,对肉可不放弃,说:“这是你们杀死的,也应得。”
又跟杨青萍说:“孩子,你下次不可往对面山林走,其他地方可以走,这对面一整块山林都不要进去。”
杨青萍看她脸色变恐惧,周毅与老爹也变惧惮,她不解,那山林有什么东西,为什么他们那么惧怕呢!
她问:“这山林有什么东西吗?好像你们都…”
梁婆堵住了她说:“天色已晚,先回家,你要知道晚上问老三。”
这搞得神秘的,听老人的话准没错。
出动回家,梁婆与老爹抬猪头,领着孩子,他们夫妇帮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