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总是流逝的快,要不然当年的孔老夫子也不会感慨,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了。
就这样时间一下子过去了5年。
小伙子不再是当年那个纯真的小伙子了,而小姑娘也长大了。在这煎熬的5年中,小伙子为了能到学堂里读书,可以说是费劲心血。最后学堂里的夫子终究还是不忍他天天下跪,便破格收下了他这个弟子,但他因为没钱支付学费,夫子就让他打扫学堂,和负责学生们的饮食。
而他也不付夫子所托,很顺利的通过了院试和乡试。虽然他每次刚好是最后一名,但他的夫子还是非常欣慰,觉得当年收下他是一件十分明智的决定。
回归现在,春闱不热闹是几乎不可能的,所有的文人墨客相聚一堂讨论着今年的考题是什么,还有谁谁谁会是今年的状元,又或者相互之间恭维,总之小小的客栈早已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处在人群中的小伙子似乎看起来并不是很合群,他独自一人坐在一个小角落里,默默的看着他的书,他明白自己相比那些名门子弟要差的太多了。从他读书到现在,他才花了5年时间,而5年对于一个读书人来讲,真心算是短了。他的老师其实也并不看好他能得到贡士的称号。但他那颗不甘心的心却还是想要来这里试试。
也许正是因为他十分专心,因而他并没有意识到有人正向他走来。
“敢问兄台可是莫连鄯,在下久闻兄台大名,可否容许在下坐在对面,与兄台共讨这春闱之事。”突然的一段话将沉溺在书中的小伙子(也就是莫连鄯)惊醒。
莫连鄯说白了压根就没有想到他这个小透明会吸引别人的注意。以至于他变的慌张起来。:“可以,兄台愿和我一起,是我的荣幸,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会嫌弃兄台呢?”莫连鄯急忙的说道。
而那人似乎被莫连鄯的举止给惊讶到了,于是豪爽的笑起来但之后便十分正经的说道:“兄台你真是可爱呢?不知兄台对这次会试有何感想?”
“感想嘛?倘若兄台不嫌在下的薄见,那在下便说上一番。
我们桑羽国的地理位置可以说十分优越,南面和南疆五国相邻,北面有与琼国相互往来,而东面又恰好临海,海产资源丰富,西面也有康德王朝和我国相连。
然而如今国运衰微,周边国家都想要占据这绝佳的地理位置,导致如今每天战火纷飞,民不聊生。而今年的会试若能选举到大智之人,我们桑羽国必然能够反败为胜。而我今日于此,却并未发现博学之人,许多才子也仅仅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并非是真正愿意为人民着想之人,也并非能担任此大任之人。
朝中官员多在少数人的把持之中,真正才子想要出人头地却也是难上加难。”莫连鄯先是十分激动,因为他想着他能为他做的他也许能做到了,可是随着他后来的细细深思,他所拥有的也仅仅是遗憾了。
那人显然对莫连鄯的言论是赞同的,可是他接下来的话却使墨连鄯震惊到了。
“兄台的这番言论对在下说说也就算了,莫不要与太多人说,否则容易引起杀身之祸,在下因着十分欣赏兄台的高洁风骨,便想着劝诫兄台一点,也算对志同道合的人略表心意,如若兄台想要入朝为官,在下可以尽一些微薄之力,助兄台进士及第。
虽然这样有损兄台的名声,但自古以来成大事者必然不拘小节,如果兄台真心想要为人民考虑,也必然不会在意这点小节。在下想着便给兄台三天时间思考,如果兄台答应便到乌容巷的一个破庙里将信物插到香坛中,如果不愿,那便将这信物交给如今的宰相,告诉他今日我与你说的这些话,便可保你前途无量。”那男子说完,便从袖子里取出一根有标记的木棒交与墨连鄯。然后起身走出了这家客栈。
唯独留下墨连鄯傻傻的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