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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想当年师傅那个无厘头就是为了耍着他们玩似的撵他们上山下水钻洞淌泥,为老头抓这个捉那个的,还要每天防着被老头各种层出不穷的鬼点子捉弄,不是走在路上突然会有陷阱在脚底下,就是脑袋上不知道哪里会飞出来的屎,要不就是坐下或者躺下的时候会从角落里钻出来的蛇虫,反正每天从早到晚灰头土脸提心吊胆的就跟炸了毛的猫一样!最惨的还是这老头明明就是个厨房杀手,还特别爱搞黑暗料理,如果不是好不容易熬到大师兄仇正长到十二岁,总算能在师傅手底下过上几招,时不时的能抢到几次厨房的使用权,这师兄弟几个是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有命活到现在。

可出了山之后,这师兄弟几人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师傅还真是厉害,而会发现这点儿是因为他们发现自己竟然还挺厉害。

话说当年这几个人虽然带着欢快的能够逃离师傅魔掌的心情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跟着袁世子下了山,可真的出了自小生长大的山里,看到了外面的花花世界,见到了从来没见到的人,看到了从来没看到的景,也用上了从来没用过的东西,虽然几个人面上都装的一派自然,可这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些打鼓的。

可早有谋算的袁世子没给这师兄弟什么适应的时间,一班人等就被皇帝扔到了派系复杂的南疆军中,对内有地头蛇虎视眈眈,对外有蛮族身法奇诡善使毒物,还有官逼民反的离民被夹在中间。这一锅乱炖汤在袁世子等人到来的时候简直已经熬煮的恶臭,仿佛能够化骨的毒药,再多吃几个人算得了什么!

可偏偏,袁世子和这几个师兄弟们就是在众人看好戏的目光中活下来了!并且还越来越滋润!官儿越做越大,名声越来越响,事也做得越来越漂亮,当众人最后反应过来,这南疆已经成了袁世子说一不二的地方!

这师兄弟几人也才反应过来,原来他们竟然这么厉害啊!在山上被师傅和师叔压着打的身手到这里竟然就是一等高手,不管是明里来挑战的还是暗地里想搞刺杀的,竟然都不是对手。在山上被师傅冷嘲热讽,逗弄着玩的招数,下了山来那些人用的竟然也都是这老一套,想让师兄弟几个吃亏还真的有难度!

到了这时,就算嘴上不想承认,可师兄弟几个都明白了,他们的师傅只怕真的像他吹嘘过的那样,是个了不起的世外高人啊!虽然师兄弟几个根本想不通那个经常十天半个月连衣服都不换,为了吃顿香辣兔肉能蹲在封山的雪中三天,耍起酒疯来又唱又跳魔音贯耳的人是人们口中仙气飘飘的世外高人。只这些真话都只能埋在大家肚子里,毕竟,就算不要师傅的形象,也要自己的形象呢!

所以,但凡有人问起他们师从,都回得莫测高深罢了!

外人不知,但师兄弟几个却知道,师傅武功奇高,这点已经得到了证明!反正他们这几个被人称许的高手没个能在师傅手底下撑过三百招儿的。至于袁世子,只怕是在五五之间,除非哪天两人生死相搏,不然只怕还真的分不出来。

但是,还有一点,外人不知,师兄弟几个也半信半疑的,那就是有一次师叔曾经说过,师傅的功夫并不是他毕生骄傲,师傅他真正下功夫追求的其实是占卜之术,且用师叔的话来说,臻于化境!

师叔甚少出他的屋子,每日里不是看堆成山的书就是研读佛经,就算评价他这个老顽童师兄弟也是张口就来:《华严经疏》卷六有云:“佛境界有二:一,如如法性,是佛证境;二,十方国土,是佛化境。”

这师兄弟几个可不都像仇英那么不学无术,多多少少受影响都懂的点佛道,自然知道臻于化境是什么意思!并且,几个人清醒的记得,这是师叔这么多年唯一一次对师傅说了正面的话。

当然,平日里,师叔也是不太说话的,每次碰到师傅最多的就是给个白眼,有几次则是不知道师傅做了什么事招惹了师叔,让他跳着脚骂人,反正语速之快,用词之市井,言语之恶毒简直让几个师兄弟嘴都闭不上!

倒是师傅反而犯贱,越骂越开心,遇上师叔说什么将来生孩子没**的话,还笑眯眯的回道,你不知道我是天煞孤星的命吗,哪里有什么孩子之类的。

最开始这几个师兄弟还会瑟瑟发抖,后来时间长了都能当相声听了。但正因为这样,师叔难得说过一次夸人的话,其分量可知。

因着这卦相确实听上去不错,且对于自己师傅的盲目自信,仇正等人下意识的似乎都松了一口气,仿佛袁世子真能笃定的过了五衰之劫。人么,总是有潜意识的行为偏见,喜欢把事情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去想,而回避与可能会不利于自己的信息,这种思想上的自我蒙蔽有时候也不失为一种没有办法的办法。

只是,这师兄弟几人毕竟对于卜算之术涉猎不多,只从字面上理解,并不知道六爻中诠释乾卦用龙,可龙是有不同形态变化的,不同时机有不同作为,时机把握非常重要,若好则顺应天时,但若不好也可能后患无穷。

而袁世子见众人已信了他的话,脸上也不再像刚才一样板着,自然也不会把后面这些奥义讲出来,于事无补的话说了也没必要。很自然的借机就转了话题。

“所以,也许,这云州府就是我的机缘之地。正好来到这边大家也松散松散,京里面事烦人多,你们也要花些心思应付,到了这云州府,你们就当是放个假,这边风貌饮食和山上,还有南边都不同,据说这云州府的酒是烧刀子,烈的很,下去就是一道火,晚上咱们可以叫来尝尝!再问问馆驿这边有什么好吃的,仇正你别皱眉,钱我出,比京城这边肯定是便宜的多。呃,失策了,之前应该跟仇英说的,正好再炸糊一下这云州知府,听说他一向挺上道的,说不定今天就会想表现一下,那咱们兄弟可就有口福了!仇英你什么时候再出去打听打听,看看这云州府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反正我们带着这充数的尚方宝剑……”

看着袁世子手欠的把本该好好收起来的剑鞘上诺大的红宝石闪着让人眼睛疼的光的尚方宝剑像根树枝一样在手上转来转去的,仇正这眼皮子就跳个不停,实在看不过去眼,干脆走上前去一把拿过来,递给仇奇,让他好好收起来。他们的心脏一天里受的刺激已经够多了,不需要再来什么磕了碰了之类的事添堵。谁知道工匠的手艺过不过关,这剑鞘上面镶了这么多宝石,万一被碰掉一颗……

反正仇正绝对不会自己花钱,也不会让袁世子因为要还皇帝尚方宝剑上被磕掉的宝石而花钱。

没了尚方宝剑在手的袁世子就像是没了大骨头啃的狗崽崽,漂亮的眉眼做起可怜的表情杀伤力也是出类拔萃,只不过仇正看这张脸已经二十多年,实在太过了解袁世子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没下限的运用他那张天赐的面皮。被骗的次数多了,吃亏多了,自然而然就有了抵抗力。

反正对于仇正来说,该花的绝不省,不过,不该花的钱谁都别想从他口袋中掏出去哪怕一分一厘,这就是仇正作为烈焰军大管家的尊严!就是这点,连袁世子也得乖乖听话。

“你,你给我老实一点,我总还是能管得动你的吧!尚方宝剑这么重要的东西,仇奇你收好没有用处就不要拿出来,最好用不上顺顺利利的再带回去。仇凌,咱们这次来带的药材够用吗?还差什么一会儿我们去药材店看看。仇英,你就留下负责馆驿,如果有云州府的人过来先把人挡回去,反正我们是钦差,他们也不敢硬闯。至于你,将军,这云州府到底偏僻,如果真的应劫,也不能在这。这军粮失窃一事,只怕是一笔说不清道不明的烂账,所以京里那些心思不正的人才会推你出来。我们必须找个办法,尽快解决这里!不回京城,去昆仑山!”

在烈焰军中和师兄弟之间本来就是除了惊天动地的大事找袁世子之外,其他的事都找仇正就对了,两人颇有男主外女主内,哦,错了是男主外大师兄主内。

仇正这些年跟着袁世子征战南疆,也着实见过了市面,这小小一个云州府总归应该应付得来。

“这样,一会儿我就发几张请柬,以钦差副使之名邀请云州刺史,云洲守备温统领,再加上刺史府书记等官僚,今晚就在这馆驿设宴,仇奇你准备一下,我们晚上一起摸摸他们的底细。另外,仇英,你找人去盯着这云州府里面的粮行、商行还有镖队。这么一批军备,被抢了总要有个地方存放,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还在这云州府内,但这云州府正好在沙漠的中间,是往内走的必经之路,只要经过一定就会留有痕迹。另外,将军,你看我们要不要通知郾城梁帅那边?”

袁世子听着仇正条理清晰的安排,点头如捣蒜,看起来乖巧的不得了,像是哪家培养出来的风月气韵又不谙世事仙气飘飘的公子哥儿,实在很有迷惑性。这会儿猛的被仇正转头抓个正着,赶紧先朝人笑掩饰自己正在走神,嘴上不管什么先说你说的对。

仇正也拿他没办法,把他扔一边当背景,反正他不掺合更好,乖点更让人省心。

“这批军资本来就是运送给郾城的,与他息息相关,他自然是关心的。且郾城与云州府常有往来,我想梁帅只怕要比我们更加了解云州府的情况,有个熟悉内情的人在总比我们没头苍蝇似的乱撞要强。且我听人说,这梁帅能苦守边疆十几年,抵御游族于城墙之外,当年今上巡狩的时候也是他拼死相救才得以回朝,是个难得的将才!这次如能一见也是好的。这样,我们联手应该可以尽快解决军粮失窃一事。对朝廷也算有了交代,之后哪怕是辞官呢,命保住了才有其他的。”

仇正这个大师兄向来是很有威信的,其他三人纷纷点头领命,都觉得这么安排不错。可再转过头来看看面色平和其实根本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袁世子,仇正忍住了今天不知道第几口想叹的气。该拿他怎么办?

“将军,我刚刚说的您觉得怎么样?”

仇正觉得自己这辈子虽然还没有养过孩子,但是已经提前体会养了个不听话的熊孩子的老父亲心情了。打不得,骂不得,功夫还比你高,鬼点子一浪还比一浪高,还一身秘密加穷讲究的臭毛病,不想理他可关键还有这么多年彼此的感情在,又爱又恨!

“你办事,我放心!绝对的!”在仇正怀疑的眼色中,袁世子为了加强自己的可信度还学上次围观大师兄抓到仇英跟人家花魁调情时的招数,举着手发誓,还挤了两下眼睛,进一步挑战仇正已经跳了好几跳的神经。

可就在仇正忍不住的最后一刻,袁世子脸色一正,可说出来的话让几个人刚刚好转的脸色又浅浅的变了。

“仇正,仇奇,仇英,仇凌,来到这云州府后,你们要相信自己的判断。这云州府虽然没有南疆那边的毒物和秘术,可人心到哪里都是不会变的。来之前想必你们也查过了,这云州府文有刺史魏大人,武有守备温统领,一方是去年吏部新调过来的,有京中本家做靠山,只是离京前,我托人到吏部打听过,魏家人多在黔鸣府等其他四个州府任职,从来都没有涉足过北边,为什么这位魏大人会跑到这很多人都避之唯恐不及的云州府呢?还有这位温统领,与魏大人不同,祖上五代都在云州府,有许多温姓族人在云州府衙做吏,也有不少从商。温统领的胞弟就是这云州府内最大商行的大当家。仇正有一点说的非常对,如果这批军粮真的进了云州府,温大当家不知道有这么大批粮食和物资的流通是根本不可能的。还有一点,我还托人去书记院查过各地奏章的抄录备份,这云州府在近十年内简直堪称典范,即没有特别的好事儿发生,也没有特别的坏事发生,简直就像是可有可无绝不吸引任何人的注意力,也从来没向朝廷求过救济,当然也没有什么进贡。虽然看上去没什么搞头,要不是这次出了这军粮失窃一案,只怕朝廷根本注意不到这位列大衍朝二十州府之列的云州府。”

竖起了一根手指,袁世子又讲了一件事情。

“话说,我之前拜托人去吏部查阅档案的时候,还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吊起了众人的好奇,好在袁世子还没恶劣到要卖关子,爽快的就把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

“你们知道在魏大人之前,这云州府前任刺史是谁吗?他又在云州府待了多长时间呢?”已经离职一年多的前任云州刺史大人会和现在发生的事情有什么联系吗?这却是众人之前没有想到的。

但仇英几人脑子也转的飞快,先于其他人一步,仇英问出来了大家共同的疑问,难道这个人会和军粮失窃案有关系?不然袁世子为什么特别要提到他?

“有没有关系这个就要你们去查啦!”袁世子两手一摊,一副我是乖小孩让我好好呆着就绝不会添麻烦的样子。怎么可能!

“不过,这个人的经历倒也有趣儿,当故事听听也无不可。前任云州府刺史姓王名元,此人正是王皇后的嫡亲本家,虽然族谱上其为王皇后二叔家的庶子,但也有人曾传言此人其实是王皇后的弟弟,当然事实真相如何……”袁世子挠了挠有些发痒的下巴,很不负责任的抛出一个不知道哪听来的八卦。

仇正颇有些惊奇,这人在京城时每天除了上朝和被皇帝召见之外就是闭门谢客在并肩王府里撩猫逗狗玩,一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小姐派头,出府的次数比他们都少,哪里听来了这些东西的?

仇英总是捧场王,哪有八卦那就有他!一听这么个大八卦耳朵都要大上两圈了!两手往后抓着椅子屁股也不抬,仿佛拖着个大尾巴往前蹭了两步,贼兮兮的想往袁世子身边凑。可惜半路就被仇凌伸脚拦下,撇着嘴简直委屈死了!

袁世子继续说道。“且不说此人与王皇后真是关系到底如何,不过据说此人作为云州刺史在此地前后共待了五任,一任三年,也就是说王刺史在云州府扎根了十五年。”

如果说刚下山的时候,师兄弟几人还听不明白袁世子的言下之意,可在南疆待了好几年,又在京中混沌官场趟浑水待了近一年多的时间,于一些官场常识也有所了解,自然就听出了不同。

仇英又想说话,可平日里功夫没用到的他虽然感觉好像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只能把这个机会让给仇奇了。当然,这只是仇英自以为是,仇奇哪里要他让。

“大衍朝的惯例是文官在任上每三年要有一次由吏部主持的考核,分出上中下三等,如官员被评为下等则看上官的意思或者原职留任或者降职一等。若被评为中等,则不升不降。上等评级官员则可以选择留任或者晋升。但是,今上虽然没有发明文,但是自今上登基后,许是怕出现前朝那样官员常任一地做大,慢慢形成尾大不掉的氏族,不好管理,基本上官员每三年一次考核以后,不管是哪一等,一般都是要交换地域的。能在一个地方呆上两任的都少,更何况像这位王大人一样待上十五年?只怕是朝里有人在吏部做好了关节,才能如此。不过,能做的如此自然,不被人察觉拿住把柄,只怕此人背后能量绝不能小觑!可有如此能量之人,又怎么会把目光集中在云州府这个地方呢?”

仇凌虽然话不多,不过除了一身精明的医术之外,于人物地理也颇是通晓,知道要来云州府,仇凌在京中就查了地方志。此时,若说谁最熟悉云州府的风土人情,必是仇凌无疑。

“云州府地处大衍朝东北边境,此地是冷沙漠带,气候干冷,一年中降水稀缺,出来前我查过地方志,过去十年中云州府可测量到降雨量的只有十二次。农作物生长不易,不过倒是有很多稀有的独特药材。云州府周边百姓主要还是以放牧为生。不过好在当年云州府就是依绿洲而建,地下水资源丰富,主要是作为郾城与内的中转站慢慢发展而来。要说特别也没什么好特别的。唯一盛产的几种药材,也并不是什么有奇效值得在意的,大半都能找到替代。若说药材,那还是要看南疆,毕竟天气合适,奇峰峻岭也多适意生长。可若是遇国相关,财富也好,农作物也好那都是集中在中原地区的。若是为兵器炼铁那就要看西部。可如果王大人愿意留在这这么多年,到底是图的什么呢?”

“不过,至少有一点是肯定的。”现在就说这王大人是别有用心也是过于草率,不过仇正知道袁世子特别把这个人拎出来多关心注意肯定是没有错的。

“这个王大人如果在云州府待了十五年,只怕一定是留下根基的。这次军粮失窃一事就算不是他,或者他背后的人干的,只怕这个王大人也多少知道点什么。”

“这个王大人如果在云州府待了十五年,只怕一定是留下根基的。这次军粮失窃一事就算不是他,或者他背后的人干的,只怕这个王大人也多少知道点什么。”

仇英怕再挨仇凌踩,赶着仇正话音刚落就截了话头,手也举得高高。

“可是,将军,您还没说这个王大人是为什么不继续当这云州府刺史了啊?难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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