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椅子的男人听到了“父亲”两个字,便看了司情颐一眼……
他呆住了,显然,他之前并不知道闯进来的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还有,500年前驱散了他在南疆播种下的瘟疫的少年神医。
如今,站在他面前的亲生女儿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小女孩,而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而那个少年神医,依然白衣翩翩,却多了一份成熟稳重。
“他就是瘟神司堂逝……”凌寒煜风说了一声。
“父亲,您……”司情颐有好多事情要问,但是她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颐儿,500年不见,你和你娘还好吗?”司堂逝走到了司情颐旁边,温柔的问了一句。
“还好!”司情颐回了一句,“父亲,您为什么在这里?”
“你们,为什么要闯进天山雪谭?”司堂逝看了一眼在场的人,冷冷的问了一句。
“我们可是陪司姐姐来找前辈的!”格桑子麟说。
“你们找到了,可以回去了!看在你们是颐儿的朋友的份上,我就不跟你们计较!”司堂逝说。
“父亲,您知不知道母亲这500年一直在地府等您!”
司堂逝下意识的眨了一下眼睛,说,“你放心,我们一家人很快就会团聚,再也没有人能拆散我们,天帝也不可以!”
说到天帝两个字时,司堂逝语气加重,带着几分憎恨。
接着,他转身对月下清鸣说,“你就是当年那个少年神医吧?”
500年前司堂逝因南疆瘟疫失职一事在天庭接受天帝的惩罚,和月下清鸣有一面之缘。
“是!”月下清鸣说。
瞬间,司堂逝给了月下清鸣一掌,威力大到月下清鸣后退了好几米……
“要不是你当年驱散瘟疫,本座现在就不会沦落至此,这一掌,算你欠我的。”
“父亲……”司情颐赶紧上前站在了月下清鸣前面。
“你干什么?”月下怜花一边扶起吐血的月下清鸣,一边瞪着司堂逝问。
“父亲,当年南疆生灵涂炭,月下公子也是没有办法的。况且,他也已经被罚地府500年……”
“颐儿,你让开!”司堂逝打断月下清鸣。
“姐姐,小麟子,你们也让开,这是我欠前辈的。”月下清鸣用袖子擦了一下嘴巴的血,对扶着自己的月下怜花和格桑子麟说。
“三弟……”
“月下哥哥……”
月下清鸣慢慢的推开了他们,一步一步走到司堂逝前面。
“清鸣……”凌寒煜风抓住了他的手,想让他停止往前。
月下清鸣推开了凌寒煜风的手说,“没事!”
月下清鸣站在了司堂逝前面……
“很好!够胆量!”说着,司堂逝又往月下清鸣的胸前踢了两脚,月下清鸣一下子被踢到好几米远……
月下怜花和格桑子麟赶紧跑过去扶起月下清鸣。
“父亲……”
“前辈,就算清鸣欠您的,这三下也够了吧。他已经被您打成重伤……”凌寒煜风在一旁说。
司堂逝威猛有力,对月下清鸣下手也没手软,凌寒煜风一下子就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