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初步方案做好,盛长宁把方案给周一然看后,就开始联系秦子归。
盛长宁打电话,对方一直无人接听,后来好不容易有人接了,却是秦子归的一个助理。
“你好,这个方案我已经看了,总体上还算可以,但是其中有四幅画作涉及到秦先生的私人问题,所以我们不准备出展。”然后那个助理就说明了是哪四幅画作。
盛长宁听完后眉头一凝。
“可是这四幅画都是对于整个画展起点睛作用的,如果没有它们,这个画展的情感过渡……”
“抱歉这是秦先生的要求,关于违约金我们会如期付给你们。”
盛长宁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想办法再去修改方案,这个涉及到画廊的利益问题,所以她要是做不好,画廊内部审核肯定也过不去。
盛长宁在自己房间的小书房里一坐就是半天。
她的房间就像一个小套房,有客厅,厕所,书房,休闲区什么的,生活很方便。
夜色渐渐深了起来。
正烦恼着,忽见傅瑾言的视频邀请打了过来。
盛长宁略一犹豫,点了进入了视频。
“宁宁,这几天过的怎么样?按时吃饭了吗?”视频里是傅瑾言略带疲惫的脸。
清清透透,他好像刚洗完澡,只穿着睡袍,半躺在床上。
“嗯。”盛长宁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趴在桌子上乖乖点了点头。
傅瑾言听见她跟撒娇似的嗯了一声,立马感觉疲惫的心一点点放松开来,然而他却看到她的神色有些不对劲,有些沮丧似的。
而且,她现在还在书房?
“怎么了?”他问道,“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去睡觉?”
本来他是算好了时间的,这个时候盛长宁应该刚上床才对,这样她正好有空接视频电话,也不至于吵醒她。
“……没什么,就是工作上的事。”
傅瑾言闻言凝眉,心想不可能啊,他明明吩咐过不要为难她的,难道他们给了她一个很困难的任务?
“要我帮忙吗?”
“不要不要,是艺术上的事,你又不擅长。”盛长宁所能想到的“帮忙”就是帮她出个点子什么的,哪里知道傅瑾言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宁宁,”傅瑾言轻叹,“你这样说我会伤心的。”
“啊!对不起,”盛长宁单纯的很,她轻轻咬了咬嘴唇,“那个,我是说,你在商业上很厉害的,但,不是不是……”盛长宁越解释越乱,急得脸色发红,鼻尖上沁出了细小的汗珠。
“呵,”傅瑾言轻笑,小宝贝她果然经不起一点点玩笑,“好啦,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我虽然不擅长这一块,但是我可以请人帮你,如果真的解决不了,就要告诉我。”
“嗯嗯。”盛长宁轻轻舒出一口气。
“那现在快去睡觉吧,已经很晚了,这样对身体不好,容易生病。”傅瑾言又道,心想等会儿还是得让管家去看看,小东西真是一会儿也不能让他放心啊,他这才走了几天,这就学会熬夜了。
“我明天就会回去了,你想来机场接我吗?”
听听他这卑微的语气,什么时候他都沦落到连接机都得求着别人来了,傅瑾言无奈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