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对于欧阳鑫的到来一点也不惊讶,轩辕晨阑冷声道:“我就感觉你弟弟被魔教抓的有些蹊跷,一个千年大族怎么可能会废物到连自己未来的少家主都护不住?原来这一切还真是你欧阳家的计策,只是你们也太下的起本钱了,居然拿你弟弟来作饵,能拿你们未来的家主作饵,看来你欧阳家与魔教早就有联系了。”
好像没有听到轩辕晨阑的讽刺,欧阳鑫依旧笑吟吟的,“二皇子实在言重了,能为二皇子效劳,是我欧阳家的福份,您不愿意做的,鑫儿会代替您做的。”
听到欧阳鑫矫情的话,轩辕晨阑皱眉道:“你什么意思?什么是为我做的,难道是我要你欧阳家和魔教勾结的吗?本皇子什么时候指使过你,你的脏水泼的未免也太没有技术含量了吧!”
“二皇子错了,魔教算什么东西,也配我欧阳家勾结,真正和我欧阳家合作的是统领魔教的魔族,只有他们才有资格与我大周合作呀!”
轩辕晨阑听到这话后大惊,“你说什么,魔族不是在千年前的正魔大战中已经被之前的护国神教天璇派灭族了吗?你们怎会又与他们合作,而且,”轩辕晨阑抵制着体内的怒气,“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本皇子是什么时候与你们狼狈为奸的,你今日要给我说清楚了,要不然,本皇子虽在皇族不受父皇王后重视,可身为正统皇族嫡脉,也不是任人随便栽赃的,包括你欧阳家。”
看到轩辕晨阑已经动怒,欧阳鑫故作惊异的一笑,“怎么,二皇子竟什么都不知晓吗?鑫儿还以为皇上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您了呢!”
轩辕晨阑不语。
见此欧阳鑫解释道:“天地有阴阳,人间就有正邪,应天不灭,魔族又怎么可能甘心就这么灭亡呢!至于合作的事情,”欧阳鑫妩媚的一笑,“鑫儿可不敢替皇族做主,二皇子不如去问问您的父皇?”
轩辕晨阑听到欧阳鑫的话后大怒,“胡说大道,欧阳鑫你好大的胆子,敢诬陷到我父皇的头上,是谁给你的势,是你欧阳家还是和你们有勾结的魔族?”
欧阳鑫一笑,“鑫儿可不敢诬陷皇上,二皇子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吗?何必还要这么的故作姿态,这里除了鑫儿又没有别人。”
轩辕晨阑一怔,还是有些不可置信,魔族阴暗歹毒,且每次都是大祸的由头,他实在接受不了自己的父皇为什么要与魔族联手,难道他忘了千年前的大商是如何被推翻的了吗?还是他想步前朝的后尘,轩辕晨阑表情时而疑惑时而痛苦,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轩辕晨阑还是向欧阳鑫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看到轩辕晨阑的痛苦表情,欧阳鑫虽然有些不忍,可还是解释着,“为了权利,如今四大世家虽然不涉及朝政,可朝中却有大部分的官员都是他们的人,皇上如果想要把朝政最后传给你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大臣同意王后也会拼尽全力阻拦,而且只要有他们在,朝廷永远也不可能真正的掌管在皇族手中,皇族想要独立,想要掌权,只能先除掉他们,而且应天书院虽然是国教,态度中立,可受四大世家支持影响千年,肯定不会坐视四大世家的灭亡,还有,四大世家的嫡系子弟在应天都掌有要职,还有这一届的端木雅和上官无言更是人中龙凤,皇族想要摆脱掉这些桎梏,只能选择与魔族联手,到时,四大世家灭亡时,就是皇族将中央政权统一之时。”
轩辕晨阑有些疑惑,冷声道,“四大世家?难道你不是四大世家之人,你身为欧阳家的大小姐,皇族政权统一之时,你欧阳家也会随之消散,你居然也会同意?”
欧阳鑫听到轩辕晨阑的话后冷笑一声,“欧阳家的大小姐当然不可能会同意此事,可其他人就未必了吧!”
轩辕晨阑听后大惊,“你不是欧阳鑫,那你是谁?不对,我与欧阳鑫自六岁时就相识,你的言行样貌就是与当时的她一模一样,这点,我是绝不会认错的,难道……难道……自六岁时你们就把真正的欧阳鑫调包了,怪不得这些年来欧阳家主身体每况愈下,也鲜少露面,还都让你来打理欧阳家,原来这些都是你们安排好的,那么你是谁?到时能拿到什么好处?”
看了轩辕晨阑一眼,欧阳鑫轻声道,“我到底是谁,二皇子就不必再问了,二皇子只要知道我是你们这边最忠诚的那个人就行了,至于有什么好处,皇上已经将我的好处许诺给我了,到时二皇子见了皇上自会分晓,而且,我希望二皇子不要在破坏我们的计划,那群应天的天之骄子,这次必死无疑,我想,你如果在这般行事,你的父皇也不会高兴的。”
“我想保护谁,是我的自由,这不关你的事,还有,不要什么事都是为了我好,我不管你和我父皇有什么计划,总之,我是不会和魔族或者魔教的人狼狈为奸的,还有,我虽然武功没有你们好,可如果谁伤害我的朋友,我也会和她拼命的,这一点,我希望你们都明白。这一次,我不会揭穿你们,可下一次,如果再让我碰到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再为你们遮掩的。”
看着轩辕晨阑认真的表情,欧阳鑫有些心痛,“就因为她救了你几次,你就这么关心这个郡主了是吗?宁愿与大周的百年大计为难。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她是王后那边的人,你们有血仇,而且,就算你不想为你的母妃报仇了,王后与端木家也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而且,我劝你还是想清楚,如今,你被王后打压,她能不能看上你还另说呢!二皇子还是不要那么早下结语的好。”
“这是我的事,就不需要你一个外人来提醒了。”
听到轩辕晨阑的话,欧阳鑫不怒反笑,“你会后悔的,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权利才是最可靠的东西,你所认为的情义不过是后人写给成功者的话,当你被你所珍视的人所瞧不起时,你就会发现权利的好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