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步并没有理会炎奴,他从玉佩出来后,突然想起来了迦,都是被女人揍,想一想迦好像揍的有节奏多了,而刚刚那个小姑娘就狠多了,每一下都是打在要害上,被打后整个人都不敢动,一动浑身上下哪都疼,想着想着金小步有点明白了,那个时候也许就是个玩笑,可能着里的玩笑有点彪悍而已,金小步自嘲的一笑,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真相呀。
想着想着,突然想起来丘陵城,和迦赌气买的修练功法了,吞气荡魂决,炎奴看到这部功法后,差一点笑喷了,金小步还是没有理他,因为他浑身哪都痛,只是淡淡的说道“笑够了就闭嘴吧,别逼我动手”
此时的尚善家族营地,尚善志远与尚善志道,跪在一个老者面前,尚善志道说道“父亲这次的事的确”话还没有说完,老者打断道“不要狡辩什么,人并没有死,给你们一个机会,去把人找回来,给你们个提示,如你们所说,我想抓走嘉荣的人,应该有仙家的生灵空间法器”
尚善志道惊讶道“这样难得的宝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尚善嘉罗喝道“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就算是针对我们家族而来的,我也不会意外”
从外面走进一位老者,尚善嘉兽开口说道“四弟呀!不要难为小辈了,他们也不容易,再说了那丫头的性格也太野了,吃点亏磨练磨练也好,找回来就是了,这染血城我已经带人都找遍了,的确没有”
尚善嘉罗阴沉的开口道“人不可能去南方,东面方向你也追过了,那么就剩下北方和西方了,北方链接着,阿修罗道,西方是最有可能的,那里链接着,畜生道”
之后尚善嘉罗送走了尚善嘉兽,让尚善志远和梁佩,去北方寻找尚善嘉荣,尚善志道留守家中,处理事物,而他自己亲自去西面方向,寻找尚善嘉荣。
在尚善志远出发时,嘉罗给了他一只小兽,小兽叫做愁鼠,有半个巴掌大小,是用于感应尚善嘉荣所用,像这样的小兽在凡界,是很常见的,当小兽嗅过,嘉荣的长生牌,就可以寻找到长生牌的主人,但是这个小兽有个缺点,就是范围不能太远,一公里以外就得失效了。
尚善志远不知道的是,他并没有和金小步走一条道路,他出发的点是染血城,而金小步出发的点,是以染血城向东,两天的路程,为点出发的,这就导致了,尚善志远不管怎么去追,也不可能找到尚善嘉荣,而金小步也因为离开了大路,而遭遇了奇险。
半个月后,在大山里金小步二人,是一边打猎,一边赶路,在一个山顶上,金小步怒道“走错了你不早点说,我们走的到底是哪个方向?”
炎奴很委屈的说道“这怎么能怪我,我哪里知道你看不懂地图,我以为你就是要去东北方向么”
金小步缓了缓语气说道“地图给你,你来带路,北方有个牡丹宗你知道在哪吗?”
炎奴说道“我没有听说过,也不知道,找个北方的修士,问一下就知道了”
金小步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在这里,能不能遇到北方修士”
炎奴说道“那是不可能的,没有个三五年,我们是走不出南方区域的”
金小步脚步一顿,双手抓着头发,回头问道“你说什么?三五年?怎么会怎么长?那有什么办法快点吗?”
炎奴说道“有啊!用传送法阵呀,就是贵了点”
金小步抓狂的说道“哪里能找到传送法阵呀?”
炎奴一脸肯定的说“还有不道三个月的路程吧,要走出这里就得两个多月”
金小步突然感觉到天空凉了,绿幽幽的森林也变成了黑色,他有一种很无助的感觉,金小步口齿不清的问道“我为什么感觉,你对路程无所谓呀”
炎奴回答“反正是游历,走多长时间无所谓呀!”
金小步内心吼道“也就是说几年之内都别想回家了”
又走了几天后,眼前的树木变的样子,已经不是普通的树木,从绿色的普通树木变成了,黑白分明了,树叶变的雪白,而树身变成黑色。
炎奴提醒道“我们要进入慌幽森林了,你最好拿出点防具,这里的动物,可不是普通的动物,这地图上标记了危险”
说完后炎奴就拿出了一个,矮圆形的傀儡,金小步看的是羡慕不已,因为材料不足,所以金小步,并没有制作自己的傀儡,随后也拿出来防御符箓,和一个圆柱形的木条,这是金小步这几天来做的,一个机关暗器,虽然吞气荡混决没有什么成果,但是那本机关制作,还是很不错的,简单的几种暗器,金小步已经掌握了。
二人走进森林后,并没有发现凶猛的野兽,也没有看到什么怪物,但是还是小心翼翼的走着,直到黑天后,金小步说道“我们今天晚上在这里,生火休息吧”
炎奴回道“晚上是森林里最危险的时候,如果现在休息,我们可能会死在这森林里,我的建议是一口气走出去”
金小步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
二人走了没有几步,后方不远处,传来了摩擦树木的声音,二人一惊,回头一看,金小步二人大惊失色,他们看到了一条细长的大鱼,大鱼身体下面还有无数的鳌足,鱼嘴里的尖牙蠕动外漏着,身上的鱼鳞和鱼鳍,反着月光闪闪缩缩,在树中游移着奔向二人。
金小步没有用防御符箓,挥手取出攻击符箓,三道火光冲向大鱼,大鱼不闪不避,爆炸后几乎毫发无损,二人向两侧跳开,大鱼回身直奔金小步而来,炎奴看到后大急,砰!砰!两声,两张大网罩向鱼头,金小步见到大鱼张口咬向他后,在次挥手,扔出了木棒,木棒在空中,发出了机关声音,两头漏出,两个木刺,这时两张大网也网住了鱼头,金小步见到后,快速后退刚跑了几步,木刺就被大鱼强行咬碎,同时大网也被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