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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天色渐暗,酒吧里的人不知不觉中多了起来,我雇的几个大男孩儿在穿梭来去地招呼客人,就近在人大里找的一个学生乐队也正在小演出台上为表演做准备。这个时段的客人中,大多是一对对的情侣和三五成群的同事朋友,坐在一起或窃窃私语或高谈阔论,和我们这一桌看起来并无任何区别。只有到了更晚一些的时候,那些孤独的男人和女人,才会象游魂一样飘然而至,或蜷伏在角落里静静地寻找猎物,或故意呆在显眼的地方等待被人作为猎物发现。

我正这样东张西望的时候,酒吧的门再一次被轻轻推开了。每次有人进来大家都会不经意地看一眼,然后接着该干吗干吗。但是这一次,所有人的目光都没有立即移开。

进来的是一个个子高挑的年轻女孩儿,留着染成棕红色的微卷的短发,身上穿的吊带连衣裙是接近于白的极淡的兰色,短短的裙摆下面露出两条圆润而修长的玉腿,光脚踩着一双高跟儿的白色皮拖。

她手里拿着个小小的手袋,站在店堂中央犹豫地四顾了一下,五官精致、清纯可人的白净面庞上流露出一丝茫然,这样犹豫了几秒钟,才迈开步子向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座位上走去。凉鞋的高跟儿在地板上踩出的哒哒声以及那一排纤细脚趾上闪着荧光的指甲油,无不撩拨着每个男人的心弦。

我们这一桌上所有的男士们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这难得一见的漂亮女孩儿,一直目送着她在座位上坐好。范波嘴里不禁发出啧啧称叹的声音。

张影洞察一切地轻笑了一声:“看来你们今天晚上又有目标了?那我就不凑热闹了,我老公还等着我回去呢!”

她边说边站了起来准备离开。范波的眼睛自始至终没从那女孩儿身上挪开过,我看出他心急火燎的样子,故意逗他道:“哎哟,我今天可能是中暑了还是怎么的,有点儿头晕。范波要不你开车送张影回去吧?”

“谁都甭送!”张影不等范波答话就按住了他的肩膀,“我自己打个车就行了,你们就在这儿好好儿呆着吧,下星期我的婚礼上见。”

范波向张影一抱拳,感激道:“谢了姐姐!下礼拜我一定给你备份儿大礼!”

张影爽朗地笑了几声,冲我们摆摆手,就袅袅婷婷地走了出去。

其实我也一直在注意那女孩儿,看见她拿着酒单翻过来掉过去看了好长时间,才跟侍应生说了句什么。过了一会儿,那个侍应生送过来一杯血玛丽,女孩端起浅啜了一口,皱了皱眉头又放下了。

范波跟中了邪似地死盯着人家姑娘看。我重重地拍了他一下说:“别光瞧着呀,赶紧过去吧。晚了留神被别人抢在头里。”

“就是,要去就快去,别这儿酝酿了。”冯哲和董立也附和道。

“靠,who怕who?”范波猛地把杯子里剩下的最后一点儿啤酒都倒进了嘴里,然后大义凛然地站了起来,走到吧台前面,跟调酒的小伙子说了几句,过了一会儿,就端着杯酒人模狗样地朝那个女孩儿的座位踱了过去。

我们几个窃笑着看他俯身跟那个女孩儿说话,女孩儿好像有些腼腆地摇了摇头。范波不屈不挠地继续站在那里说着什么,又指着我们几个坐的这桌比比划划。

“操,这厮准又拿咱俩说事呢!这都成丫的惯用伎俩了。”我笑着对董立说。

那女孩儿顺着范波的手指向我们这桌望过来,正好在半路碰到我投射过去的目光。片刻的对视之后,她竟真的拿着酒杯站起身,跟着范波向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不出我所料,范波一过来就依次指着我和董立向那个女孩儿介绍道:“这是这儿的大老板刘硕,这是二老板董立。”然后又故意指了指女孩儿手里拿的那杯血玛丽对我说:“人家小姑娘第一次来,我看她好象喝不惯这个,你这儿有什么好喝的酒,给人家推荐推荐呗。”

女孩儿正好站在我身边,我扭头看了她一眼,她很大方地冲我一笑,说:“你好!”

她的声音、语气和神态都让我感觉非常舒服,一看就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女孩子。我连忙说道:“坐坐,跟我们一块儿不用客气。这位是冯哲,都是哥们儿。”

女孩儿挨着我坐了下来,范波坐在了她的另一边。我拿过她手里的酒看了一下,自作聪明地问道:“你叫这个酒是因为从别人那儿听说过吧?”

女孩儿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但随即就点了点头。我得意地笑了笑,说:“血玛丽名气大,但实际上并不好喝,它里面有比较烈的伏特加酒,又有黑胡椒和辣酱油,大多数女孩子都喝不惯。象范波拿的这杯红粉佳人,”我边说边伸手把范波那杯酒拉到了女孩面前,“这个是用金酒、橙酒、柠檬汁、石榴汁和鸡蛋清混合而成的,口感比那个温和很多,你可以试一下。”

女孩儿拿起酒杯尝了一小口,又情不自禁地皱了皱眉,大概出于礼貌,还是冲我点了点头表示不错,接着又喝了一口,终于坦白地笑道:“其实我根本不喜欢喝酒,就是以前没喝过这些花花绿绿的,觉得挺好玩的!”

“得,敢情我全白忙乎了!”我装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说道。

“也不是白忙啊,起码我又学到了很多东西。”女孩儿用一双清澈的眸子颇为诚恳地看着我,“我还听说每一种鸡尾酒都有一个特别的来历,你能不能给我讲讲?”

这个问题当然难不倒曾做过调酒师的我,但是我忽然意识到自己今晚不能话太多,因为范波已经明显表示出了对这个女孩儿的志在必得。虽然那女孩儿的漂亮让我也不免有些心动,但我怎么可能因为这种顶多是玩玩儿的事而坏了兄弟间的情分呢?

于是我指了指范波,对女孩儿说:“这个呀,你得问你范哥哥,他才是真行家呢!跟他比我可差远了。”

范波毫不客气地顺着我递过来的杆儿爬了上去,接下来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就听他在那里口若悬河地讲。我的意思他自然是明白的,至于其他两个人——董立是把漂亮姑娘全裸着发到他床上都出不了什么事儿的圣人、冯哲自从去年结了婚就发誓从此为老婆守身如玉,所以只要我不跟他争,他就再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从曼哈顿到黛克瑞,从酒的配制到酒的典故,范波一样一样娓娓道来,直说得口沫横飞,让我怀疑丫当年在酒吧里苦练调酒就是专门为了泡妞儿做准备的。女孩儿听得津津有味,我们几个则百无聊赖的跟着台上乐队的演出瞎哼哼,偶尔给范波敲上两句锣边。

酒吧里的人已经非常多了,大家全都带着微醺的醉意在纵情地说笑,眼光随便落到哪里,看到的都是一张张放浪形骸的面孔。台上的主唱在声嘶力竭地唱着保留曲目《野百合也有春天》,其他的乐手也都随着音乐疯狂而陶醉地左摇右摆,每一寸空气中都弥漫着那种让我深深迷恋的很high的气息。可惜今晚好看的妞儿不多,身边这唯一的佳人也被哥们儿霸占了,不免让人感觉有点儿遗憾。

范波冗长的调酒课终于告一段落,他呼了口气,邀功似地说:“我费这么大劲,自己这点儿看家本事可全教给你了。我看你还是学生呢吧?跟我说说你是学什么的,赶明儿有空也教教我!”

女孩儿甜甜地笑起来:“我学的东西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教会的——我是工艺美院学美术设计的,练了多少年的基本功呢。不过你给我讲的调酒知识对我还是挺有用的,说不定我以后做设计的时候能从中找到什么灵感。”

范波一听说女孩儿还是学艺术的,兴奋得两眼快要喷出火来——这年头不知道为什么,男人们能搞上个把学艺术的女孩儿就特别自豪。

“那你现在上大几了?”范波不愧是久经考验的情场老泡儿——直接问女孩儿的年龄不太礼貌,但是用这种问题来套就隐蔽多了。

女孩儿果然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大一刚上完,开学该上大二了!”

这么说来女孩儿也不过就18、9岁,范波正色道:“你一个小女孩儿干吗自己跑到酒吧来喝酒?这种地方乱着呢,碰上坏人怎么办?”

我猜董立和冯哲都和我一样正拼命忍着笑——丫范波这不是贼喊捉贼吗?

女孩儿的脸色却黯淡了下来,用手托住下巴,半天才撅了撅嘴说:“跟男朋友吵架了,不知道干什么好,就上这儿来了!”

“我说呢!一般单独来这儿的女孩儿都有点儿心事。嗨,不就是吵架么?你踏踏实实的,我把话搁这儿——顶多明天你的小帅哥就得跑来跪在地上求你原谅他,咱还得给他摆足了谱儿才行,让他下次再也不敢欺负你。这么漂亮的姑娘不捧在手里当宝贝儿似的宠着,还敢跟你吵架?我看他是活腻了!”

范波的演技特别到家,表示愤怒的同时也恰到好处地奉承了女孩儿一下,让我们不佩服都不行。他绝对不会介意女孩有男朋友,这么漂亮的女孩儿没男朋友恐怕才会让他吃惊呢。其实有男朋友的女孩子对我们来说反而更安全一些,被缠上甩不掉的几率相对小一点。我们对这一类有主儿的名花所采取的一贯政策就是:绝不手软、好借好还!

女孩儿也被他逗得娇声笑了起来,眼波流转之间,视线竟在我脸上似有若无地停留了几秒,让我一时之间有点儿找不着北。

范波看女孩儿被逗笑了,得意忘形地继续问道:“你不高兴干吗不找好朋友玩玩去?一个人闷着多难受!不过我听你说话的口音有点奇怪啊,好象不是北京人?是不是从外地过来上学的没什么朋友啊?”

“我只能算半个北京人。”女孩儿认真地回答道,“哦,也不光是这样,应该说我只能算半个中国人——我爸爸年轻的时候因为工作关系去了韩国,后来娶了个韩国姑娘做妻子,也就是我妈妈。后来有了我,爷爷奶奶想把我留在身边,所以我小时候一直呆在中国,每到假期才去韩国住段时间。小学五年级的时候,爷爷奶奶相继去世,爸爸妈妈就把我接回韩国了,不过每年还是会和爸爸回来呆几个月。中学念了两年他们又送我去美国念书,我在那儿呆了四年。中学毕业以后,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小时候在中国更开心些,可能是因为从小在这里长大的吧,于是我就回来考了北京的工艺美院。”

停了一下,女孩儿又接着说道:“不过真回来了发现也闷得很——因为我是韩国的国籍,所以在学校还算是留学生,学校给我们都是安排单独的宿舍,自己一个房间,平时除了上课,和同学接触的机会不多。小时候在国内的朋友又早都没联系了,一个人要多没意思有多没意思。好在后来有了男朋友,因为总在一起,住学校不大方便,我就搬回以前爷爷奶奶留下的房子里了。唉,我现在除了他,身边根本没有什么太亲近的人。为了他我这个假期才没有回韩国去,现在又吵了架谁也不理谁,我想找个人陪我都找不着,就自己跑出来玩了。”

女孩儿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我们几个全都听傻了,没想到这个小女孩儿居然还是个混血儿,还有着这么复杂的背景,她的生活经历距离我们实在太遥远了。

还是范波先回过神来,不失时机地搂住女孩儿的肩膀安慰道:“别介呀,你今天不是认识你这几个哥了吗?以后,我们就是你在北京的亲人,有什么不痛快的就找我们。这么着,你今天不是不开心吗?你说你想去哪儿玩儿,我们就陪你去哪儿玩儿;你要是嫌我们人太多闹得慌,单挑一个人临时冒充你男朋友陪着你也行。挑谁都可以,绝对没有二话!”

这孙子终于见缝插针地切入了正题,还捎带手把我们几个一块儿给卖了。整晚都是他一个人不停嘴地跟那女孩儿套辞,女孩儿真要挑自然也只会挑他。不过我估计那女孩儿不会这么容易就上钩儿的,看来我们几个这电灯泡还得继续当下去——唉,今天晚上算是交代在他俩身上了!

没想到女孩儿双眼发亮地盯住范波,很开心地问道:“真的可以随便挑个人陪我吗?”

范波喜出望外,把女孩儿搂得更紧了点儿,无限柔情地凝视着她说道:“那当然了,全凭你一句话呀!”

“那,我想要他陪我,可以吗?”女孩儿活泼泼地问道,伸出的右手食指却是正指着我。

“我操!”董立轻轻嘟囔了一句;冯哲一口啤酒全喷了出来;范波更是当时就傻了,搂着女孩儿的手也讪讪地收了回来;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好一会儿才拼命地又是摇头又是摆手道:“不行不行,我不行。我今天还得去我媳妇儿那儿呢,都跟她说好了,你还是让你范哥哥陪你吧!”

女孩儿不高兴了,撅起嘴很委屈地质问范逼道:“你不是说挑谁都行吗?”

范波被挤兑得无路可退,事已至此也不想表现得太没有风度,只得硬着头皮对我说道:“你丫别不给哥们儿面子啊,我都答应人家小姑娘了!秀儿那边儿回头我们帮你圆场,包你没事儿不就完了。你陪陪人家怎么就不行啊?”

我要是真不愿意陪这么漂亮的女孩儿我准是脑子长包了,既然范波已经发了话,我也乐得就坡下驴,便转向女孩儿问道:“那你想去哪儿啊?”

“嗯……”女孩儿想了想,说道:“我饿了,你先带我找个好地方吃点东西吧。”话还没说完,人已经拿着包站了起来。

“说走就走啊?看来是真饿了!”我装做无奈地冲大家苦笑了一下,也跟着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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