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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情真难释相思意

到家时,娞娞正和阿G和阿令一起玩玩具,他们都趴在地毯上,GG喜欢大玩具,像手办呀,足球呀;阿令只能玩积木呀,铃铛呀。他们正在自己的剧情里自由的想象着。我进门时,他们一眼就看到我。GG高喊着“妈妈,妈妈”就飞奔过来了。阿令也挣扎着站起来,颤颤巍巍地跟在GG后面朝我走来。嘴里叫了一声“妈妈”,然后就一直对我笑,挥舞这小手臂。GG瞬间就到了我身边,我蹲下来抱住他。

“宝贝。”我隔空亲亲他。便拉着GG过来扶阿令了。我抱起阿令亲亲她的脸颊。

“宝贝。”

GG已经跑到他放玩具的地方,捡起刚刚玩的足球跑到我身边激动的说:

“妈妈,看,这是足球,这个洞可以加气。”GG开心地展示着他的新发现,满眼都是惊喜。

“嗯嗯,GG好棒,妈妈觉得好神奇呀!”我摸着他的头,欣喜地看着他。

阿令看着GG把毛茸茸的脑袋搁在我怀里蹭了蹭。

“阿令,乖。”我摸摸她的头,温柔地笑着说道。并在沙发里坐下来。

“妈妈,妈妈,我要听故事。”GG跪在沙发上,抱着我的脖子撒娇道。

“好。但是GG,爸爸一会儿要回来,我们能不能一起给他坐点吃的呢?”

“蛋糕,妈妈,我们做蛋糕好不好?”GG一听爸爸也会来,瞬间就被激活了,热情高涨地要做蛋糕。

“蛋糕。”阿令在怀里也学哥哥拍着小手要吃蛋糕,不过她居然会说一个新词了,真是太神奇了。我开心极了。

“好,就做蛋糕。”我把开心地手舞足蹈的GG拉到我身边坐下来。

“不过呀,GG,做蛋糕前,我们应该干什么呀?”我假装很疑惑地看着GG。

“我知道,我知道。要洗手。”GG抢着说道。

“Bingo,答对了,GG真棒!”

我放下阿令,站起来,一手拉一个去往卫生间。到门口时,GG挣开我的手,先去拿了一个小盆,然后去接水。水龙头哗哗的开始流水,GG开的并不大,看来刚刚在龙头那里折腾半天,原来是在控制水量,我不禁有些欣喜。GG把小手半握着,两个叠起来,让水流从他手心流到盆里。

阿令到盆边蹲下来,两只手在盆里晃起来,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开心地笑着。阿令还用力有点猛,小小身体差点儿就摔个屁股蹲。我赶紧过去扶住她。

“你俩要认真洗哦。”我把阿令的两个手放在我手心里,帮她搓一搓。软软的两个肉坨坨,我的心都化了。

“令令,不要打湿衣服噢。”GG像个小大人一样对着阿令认真地说。

“嗯嗯,GG,你说的令令都听到了。那你是不是也要说到做到呀?”我看着阿令看着GG,便帮她答道。又看到水花溅起,就要打湿阿G的衣服了,便反问他说道。

“对。”GG大声地说到,并且关了水龙头。我抱起阿令,拉着阿G走出卫生间,放下阿令,回身在里面拿了条干毛巾弯腰对他们说:

“好,洗完手,我们是不是应该擦干净手呀?”

“是,是。”阿G大声的说着,手在毛巾上逛了两下。看来他很开心。我替阿令把小手擦干净了,放回毛巾。阿G这时候已经到厨房门口了。

“妈妈,快来!”

“来了来了。”我看着GG那着急的样子,莫名地就觉得很幸福。

“妈妈,鸡蛋,我要拿鸡蛋。”

“好,妈妈给你拿,但是妈妈希望你拿着鸡蛋的时候一定一定要小心。好不好?”我看着阿G认真地听完我说的话,抢着去开冰箱的门,嘴里一直念叨着:

“好!好!”

我拿了一个给GG。

“要,要”

看着阿令举着小手,我拿着鸡蛋有些犹豫了,我看着冰箱里还有一个皮蛋,便换给了她,她开心的拿在手里,颤颤巍巍地奔GG去了。

我迅速给蛋糕机插上电,将蛋清打好,调好面粉和蛋黄以及蛋糕发酵粉,然后装在蛋糕机里,按下蛋糕按钮,就去找孩子们了。

到客厅的时候,我就看到两个小家伙趴在沙发上,头挤头地跪在地上,阿G一边指着鸡蛋一边在说教着什么,阿令一边看看哥哥和他的鸡蛋,一边又看看自己手中的蛋,似乎在找什么。

我挨着阿令坐下来,摸摸她的头问:

“令令,GG说的你懂没有呀?”

阿令眨巴着大眼睛,一脸迷茫的看着我。这时我听到门响了。阿G也听到了,他迅速奔跑过去。嘴里高喊着:

“爸爸,爸爸,是爸爸来了。”

阿令看着GG跑回去,准备走,有回来靠着我站着,眼睛一直瞅着门。我抱起她,也向门口走去。

随之门打开,萧少的身影出现在门边。阿G冲过去就揪着他的衣服,喊爸爸。萧少笑着看着了看我们母女俩,嘴上连不停答应着阿G。边关了门,边摸摸他的头,带着他走向我们。

“阿令。”萧少摸了摸阿令的脑袋。

“阿令叫爸爸,爸~爸~”我我着她的手,盯着她,一字一字的教她。她静静的看着我的嘴念完,就转头瞧萧少去了。我跟在他们父子俩后面,也坐在了沙发上。那边阿G缠着爸爸一个劲儿的在说话,萧少也在耐心的微笑着逗他玩。

我和阿令看了会儿他们父子俩,一会儿和他们一起笑,一会阿令又回头在我怀里蹭一蹭。

不知道他们讲到那里,突然阿G问道:

“爸爸,你的头发是什么颜色。”

“爸爸的头发和你一样,是黑色的呀。”

GG摸了摸他的小寸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提到头发,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萧少,你会跳古典舞吗?”我仔细的看着萧少的表情。

“不会。”他任由阿G拉着他的头发玩耍,答道,又勉强转过头看着我,

“怎么啦?为什么问这个?”他又和阿G闹去了,我放开阿令,让她爬到他爸爸和GG那里去。

“那你认识你们属的月沐行吗?”我看着他和孩子们嘻闹着。

“认识,不熟,他跟我不在一个区,他很有名。怎么呢?”

“没什么,今天一起出了任务。”

“哦。”他没有继续问,关于任务大家都不会深问。

“GG,到妈妈这里来,我们看爸爸跳支舞,好不好呀?”

“好好,我也要跳。我也喜欢跳舞。”阿G蹦蹦跳跳地乐开了花。

我抱过阿令,打开客厅的音箱。让萧少去选音乐。阿G手慌脚乱的要帮忙,萧少在旁边告诉他怎么操作。

“爸爸,爸爸,按这个。”

“好好,GG,你都快成爸爸的师傅了。”GG见爸爸夸他,反而有些害羞了,但是手眼还是在快速地在控制器上随着萧少反应着。

“GG,这个歌好不好?爸爸打算用这个歌。”

“好的,爸爸,我也喜欢。”虽然说不清为什么就喜欢了,但那只是一串拼音字符而已,可是,孩子脸上的神情分明就是喜欢,这是陪伴的欢喜和孩子天生对父亲的敬仰。

音乐起的时候,萧少还没开始起范儿,阿G就已经开始手脚乱舞了。阿G没有正式学过舞蹈,只是看过他父亲以前的教学视频,那是舞蹈培训班的人发到网上,我收集整理的,甚至连完整的舞曲都没有,只是一些一分多钟的片断。我也没去看过他比赛,只是在校际联谊会上,见过他的团队跳开场舞。人太多,又各种尖叫,我也就没录视频,后来觉得挺遗憾的。毕竟单独在一起跳舞时,我也没有想过给他录视频。当萧少开始跳的时候,我有些惊讶、开心和期待搅和在一起的复杂情绪了。阿G跟着爸爸跳了几pa就跟不上了,于是默默的退到沙发边,站着,但是眼睛死死地盯着爸爸,脚还时不时的学上几步,还能压到节拍,并且有点儿样子的感觉,看来父亲实教的影响还是比视频来得快。萧少也注意到了,所以他基本上是看着阿G在跳舞,有时还给他清楚地慢动作分解,但并没有影响舞蹈的完整。

我低头看看阿令,小家伙明显在我怀里很激动,眼睛一会儿看GG,一会儿看爸爸,一会儿笑得跟花儿似的抬头看看我。我也给她一个大大的笑脸。

看着萧少像在学校那会儿一样耍着帅,神色里却多了很多温暖和灿然,再看看两个孩子好奇之心爆棚、热爱之心溢于言表,我心头不禁泛起阵阵甜蜜。

萧少的舞虽不如古典舞那般身韵婀娜,但是动作也是行若流水,特别是某些单个动作的活力爆发,是很炫酷的。而且比起古典舞那形而上的出尘之美,街舞更有小而优的入尘之俊。我不知道自己为啥去纠结两个不同的舞种,或许是近期两种舞在我的世界里碰撞的过于强烈。

此时,他们三个都在一起蹦蹦跳跳,闹腾的很,许是玩得过火了,阿G都还没想起给爸爸吃蛋糕,就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人架穴的最大好处是,你们仨就算把这房间给闹掀了,也不会影响到其他人。”萧少弯着腰轻轻地将阿G的小胳膊放平,给我一个讳莫如深地笑容。然后附身亲吻了一下阿G的额头,又坐下来看了一会儿,直到GG只剩下全息影像。

“他今天玩得太晚了。这会儿回去,’介’应该都没法安排他洗澡了。”我看萧少还盯着阿G在那儿看着,似乎是想什么了,于是说道。

“嗯,只要把汗擦了,衣服换了,睡醒在洗也可以,就这么一次不打紧。”他宠溺地看着阿G,心不在焉地说道。

“随你。阿令也困了。”阿令躺在我臂弯里,揉搓着眼睛,使劲往怀里蹭。我轻轻地缓缓地拍着她的后背,渐渐地她就睡着了。我把她放进她的小床里。萧少一直跟在我身边,看着阿令,时不时的也学我拍拍她的头。

“清,你这是要把她拍醒的节奏呀。”我笑嗔他。他连忙收手,看着我,抱歉地笑着摇摇头。然后替她拿了小被子盖上。我们回到客厅,阿G的影像已经收了。

“阿G说给你吃蛋糕,他已经玩忘记了,蛋糕在厨房里,你要不要吃点?”我看着萧少说道,他拉我到沙发上坐下来才说:

“你一会儿给我打包带回去吃。现在就不吃了。”他坐下来拉着我的手说。

“喝口水吧。”我起身给他到来一杯白开水。他躺在沙发里,看着天花板说:

“好。”

起身喝完水,他又拉着我的手说:

“让阿G到我们舞蹈目去学舞吧。”他说的很认真。

“不行。”我语气很严肃地拒绝他了。

“为什么?”他有些惊讶。

“你还记得我给你说的月沐行吗?今天他差点失了魂魄!”我说这话时,有点儿急。

“这样的事只是偶然,芳芳,你有些过激了。”萧少平静地说。

“一点都不偶然,忆清,你有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不说我也知道。”我有些生气,他仿佛没有察觉事情的严重性。就接着说:

“阿G现在还小,他若是入了艺属,再加上你这个爸爸,很快就会被拔苗助长,并且进入任务。他心智还不全,稍有不慎就覆水难收。”我急迫地说,生怕他已经做了决定。

“芳芳,这件事我们再讨论,好不好?”看他那神情定是没被我说服。

“忆清。”我扳过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

“你已经决定呢?”

“芳芳,有时候,你看问题都太严重了,你看他今天多开心。”萧少笑着搂过我的肩膀。

“忆清,孩子开心只是因为和你在一起,你要是陪他画画,他也一样开心。”

“可我擅长的是跳舞,芳芳。”萧少声音有些生硬了。

“你是学土木系的。”我在这事上也不想退让。

“那些我都忘了。”他缓和下来,将我拥入怀中。

“没有。”我拉着他的耳朵笃定的说。他转过头看着我,反而笑起来。

“这么相信我的专业水准。”他笑得更邪恶了。

“不,我只是是相信公婆给你的这个好脑子。”我趴在他的肩头,指着他的脑袋说。

“呵呵。”他咧嘴笑起来。

“阿G要像你一样,学土木,舞蹈作为爱好。”

“嗯,老婆大人说得对,不过学计算机也不错呀。他为什么一定要走我的老路子。”萧少拉过我一缕头发,在他额头扶来覆去。看他没之前那般坚持,我也没反对了,只是看着他半说半笑的样子,晓得他在犹豫了。

“这两个都可以。”我笑着道。

“那我明天给阿G买个游戏柄。”

“不行。你送给他俩的小铁树,他们都还没看了。”我拿起阿G放在小茶杯里的鸡蛋,边看边说。又看了一圈周围。

“找什么呢?”

“皮蛋,刚刚阿令玩哪儿去了。”

“所以,你把鸡蛋给阿G玩呢?”

“是呀,公子,您又发现什么新大陆呀?好点说,别惊着在下。”我看他惊讶地看着我,这表情让我上头了。他也是孩子气。

“没什么,哈哈。”看他笑得那么花枝乱颤,知道准没好事儿,跟GG一样机灵古怪。我寻了一圈,终于在沙发垫子缝里找到了那枚皮蛋。回过头来,就见到萧少在桌沿上磕破鸡蛋。

“唉,等一下。”我还来不及抓住他的手,他便单手捏开蛋壳,一仰头把整个鸡蛋倒进嘴里,我惊悚地看着他喉结上下一动,估计鸡蛋就到胃里去了。

“。。。”

他将壳扔进垃圾桶里,拉了一张餐巾纸擦了一下嘴和手。又端起水喝了两口。我呆呆开着他。

“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吃鸡蛋呢?”

“今天。”他侧脸上牵起的嘴角浮起一丝得意而含蓄的笑,手里忙着那纸巾使劲擦了几下刚刚磕鸡蛋的地方。一个条优美的抛物线,便将揉成一团的纸巾扔进垃圾桶。两只手搁在沙发靠垫上,很舒心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转头看着我。

“毛病!”我重重地做在他旁边,忽然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没毛病。”他笑得灿烂。

“你嘴里不腥吗?”我凑过去闻闻。

“啊。”他张开嘴让我闻。确实没味儿。

“这样吃是会生病的。”我看着他的眼睛说。

“我知道,可你不知道。”他把头挨过来亲亲我鼻子,有点暧昧地说。

“你要敢在阿G面前吃生鸡蛋,我饶不了你。”我拉起他的下巴,俯视着他说。

“不会再吃了,逗你了,我怎会教坏孩子。”他把我拉进怀里,眼里深邃。

“我不准他学舞蹈。”见他还在笑,我有些恼羞成怒了。

“听你的,好了,不生气了。老婆大人~”他深深亲吻了一下我的手,不笑了,神色却很温暖。

闹着闹着就快十一点了。

“我走了。”

“好。”我去厨房给他把蛋糕打包好,递给他,送至门口,他低头亲吻了我的唇。拥抱了一会儿,他就回去了。走时,还是那句“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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