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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南祁太子

海棠苑,偏院内,来人一袭黑衣,飞身进入。

步伐沉稳,直直往床榻而去,榻上之人面色苍白,双眸紧闭,细眉蹙着,好似十分痛苦。

轻轻一侧身,撕扯到后背的伤,痛苦的低吟出声。

他掀开衣袍,坐于榻边,从怀中掏出小巧的黑玉瓶,轻轻一抖,一颗颜色上乘的丹丸落于掌心。

拈在指间,送至楚御桦唇边,放在嘴里,在她胸前点了两下,丹丸顺利滑进喉咙。

他又深深望了她一眼,异瞳里闪过不可置信,他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救她?

他们不过就见过几次面,她很特别,但还不至于让他另眼相待。

思及此,萧璃有些踉跄的起身,定了定心神,飞身而去,消失在暗夜中。

待萧璃走后,屋内原本昏迷不醒的女人,睁开清明的双眸,嘴角勾起笑容,低哑呢喃。

“不认我还来救我,阿棠,我就知道你是阿棠。”

一月后,霜满大地,冬日暖阳也悄悄透过枝头照亮庭院,一派和谐之像,皇帝彻查刺杀一事。

证据确凿,清灵郡主褫夺封号,宁国公府罚俸三年,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楚御桦在庭院池塘边坐着秋千,晒着太阳,看着霜雪皆化的奇景,屋檐被洗过一番似得,看得十分舒心,落叶同积雪被扫得干干净净。

伤势未愈,还在隐隐作痛,她眸色深深的望着远处的方向。

以为罚俸三年,削夺封号就可以安抚人心?

呵,她楚御桦从来不是什么好人,睚眦必报是她行走于世奉行的宗旨。

宁国公府勾结外臣,意图夺位,将他唯一的嫡子宁江派去溢州城闳关外南疆边界镇守边关。

一去就是五六年,如今怕是与南疆的关系更加亲近,加剧了宁国公势力,既然他宁德如此大逆不道,那她就勉为其难,替天行道。

关外大雪纷飞,据说云国太子三日之内便会进潼关,入邺城。

皇廷宫宴办在五日之后,宴请各大家族嫡女,似有指婚诸位王爷,喜结良缘之意。

邺城境内,潼关外,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行着,宽大舒适的马车内靠躺着一俊美无双的男子。

他身着一袭白衣锦袍,墨发如瀑,正在闭目小憩,鬼斧神工般的五官雕刻成神,高挺的鼻梁下是诱人侵犯的薄唇,线雕似的下巴。

尚未睁眼,这上天宠儿般的长相已然叫所有女人疯狂。

马车一路疾行,忽的颠簸起来,再之后不得已而停。

他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双眸,狭长的丹凤眼,瞳孔杏色,完美的为这鬼斧神工的脸而生,风华绝代。

修长的手抚上如瀑的青丝,耳朵一动,似是发觉外头危险,此刻还有打斗之声,他还是保持着一开始的动作,毫不着急,甚至端过茶杯,轻饮了一口茶水。

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放下手中茶杯,换了个动作侧躺着,手托太阳穴处,静静在默算着时间。

一刻钟后,辰逸半跪在马车旁,“殿下,属下绞杀刺客时间过长,扰了殿下清净,特来领罪。”

夜言珩闭着杏眸,薄唇轻启,如沐春风般的声音响起,“什么人是你们玄甲队都对付不了的?”

辰逸一手拿着长剑,拱手道“属下愚钝,不知。”

里头慵懒的声音再次响起,“行了,继续走吧。”

是夜,璃王府,听雪殿。

萧璃拍案而起,双眸闪着怒意,一字一句道,“本王让你派的人竟如此蠢笨,四十人无一生还,却还近不了那太子半分?”

萧璃异瞳染上血色,挑衅,赤裸裸的挑衅,“陆琪,你跟在本王身边真是屈才了,去,把凌华宫上上下下所以人加紧十倍的训练,本王开设的训练场所有人都必须下去,违者,死!”

“三个月,给你三个月,若他们还是跟草包似得,你就不必来见本王了!”

陆琪知晓王爷动了大怒,但这确实不是杀手的问题,是那太子身边保护的人太过强大。

一个个武功盖世,他们也杀了那随行一半之人,而那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玄甲队,却是没能撼动半分。

陆琪低垂着头,“属下领命。”

陆琪离开后,萧璃余怒未消,闭着双眸,深深吐出一口浊气。

南祁战神夜言珩,果真名不虚传,萧璃心里其实很清楚凌华宫训练的杀手能力非同一般,只是,被别国太子如此挑衅,他不得不怒。

国公府,碧瓦朱檐,层楼叠榭。

幽兰苑内,玉器粉碎,茶具皆毁,黑红色的圆桌上佳肴已冷却,宁清灵扑在榻上哭的撕心裂肺。

“呜呜呜,楚御桦那个贱人,竟然敢告到皇上那里去,呜呜呜,我的郡主之位没有了,没有了。”

春雨看到小姐如此,束手无策,又怕国公责怪,只得继续好言安慰,“小姐,别哭了,您一天没吃东西了,快吃点东西吧,别饿坏了身子。”

宁清灵听及此,哭泣声一顿,眸色狰狞,翻身而起,一巴掌扇在春雨脸上,“我是郡主,大胆奴才,看清楚,我是郡主!”

哭泣过的气怒的脸显得格外可怖,死死的盯着春雨,一巴掌不解气,抬脚踢到春雨的腹部,将春雨狠狠踢倒在地。

春雨跪趴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小姐,饶命,奴婢错了,别打了。”

好一顿发泄过后,宁清灵才安静下来,“不行我要去找爹爹,让他去和皇上求情。”

提着裙摆便跑了出去,来到宁德书房,刚要敲门,就听到爹爹夹杂着愤怒的颤抖声,“老夫的儿子不可能会出事,查,再去查!”

宁清灵脑里一片空白,本能的后退一步,大哥出事了?不可能啊!

他们宁国公府的荣耀可是全来自大哥,如今要是真的出事了,可怎么办?

想着想着,又跑回了幽兰苑。

书房内,管家还在继续禀报着,“老爷可要节哀啊,少将军的确早逝了,那群卑鄙的南疆人混入闳关,给将军下了蛊毒,将士们发现的时候已然无力回天了!

“圣上已经知晓此事,丧子之痛,痛苦万分,让您保重身体啊。已经派人互送少将军的尸体回城了。”

宁德轰然蹶倒在太师椅上,这怎么可能呢?

他的儿子那么优秀,与南疆人周旋得体,颇有将才之气,为何会英年早逝。

宁德老谋深算,唯独漏算了这一点,这几年他都与南疆王有书信往来,他们根本不可能对江儿做什么,就算要做什么,也不会是谋命。

“去,派鹰九查个究竟,背后凶手无论是谁,老夫定叫他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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