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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姝妃中计

提及自己的父亲,姝妃显然敛了眉眼,映老已年过半百,恐是有心无力,吏部尚书之位,多少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但也忌惮着,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尚书,手里掌握着那些官员的各种秘密,其中包括哪些同太子一党,又做了些什么事,全都握在映桧手里。

可是她的父亲与她一样,与世无争。想做个清正廉洁的官,又为了整个映氏安危,不得罪权贵,将那些证据尘封。

如今她也不能作壁上观,想要对付太子,得慢慢来,而现在应该做的便是什么都不做,从长计议,这笔账定当悉数讨回。

映姝内心辗转一番,随后道“然儿,今后有任何事你便放开去做,母妃和映家是你的后盾,争与不争,向来无解,将来之事,谁都说不准,更何况还有个璃王。”

萧然见这么多年都未曾改变主意的母妃,一夕之间竟然会同意他去角逐权利,欣喜万分“母妃,你放心,儿臣不会让你失望的。”

阳春三月,花开正好,姝妃请旨回母家一趟,道是映老卧病在床,想见一见女儿,皇帝同意,并赏了无数珍贵药材,一同入尚书府。

尚书府内,清幽安静。

姝妃回府,映母早早吩咐厨房,做些姝妃喜爱的吃食,她进府门,在自己的闺房内歇下脚步,便去见了映桧。

年过半百的映父,已是半头白发,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儿,老泪纵横,“姝儿,你瘦了,在宫内怎的还瘦了呢?”

映姝泣然,“父亲,女儿不孝,不得皇帝宠爱,连累了映家。”

映桧摆摆手,“不说这些,你是我的女儿,我还不知道吗,那皇帝不喜便不喜吧,映家迟早会被取代,而我最不能放心的就是你和然儿。”

“想必父亲当知晓女儿此刻回府是为何吧?”

映父浑浊却精明的双眸望向别处,似乎在做什么思想斗争,他颤抖道,“女儿啊,这些东西可都是要命的东西,我怎么敢交予你啊!”

映姝默然,映桧见她不说话,才转过头,苍凉枯槁的手颤颤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映姝见此,于心不忍,她即刻跪下,“女儿错了,父亲,女儿不该逼您的,女儿不要那些东西了,父亲不要生气。”

映父摇摇头,缓慢起身,将屋内暗格打开,那里面一沓沓写满字迹却发黄的纸,映父将它们同盒子一起小心翼翼的拿出来,放在案桌上,“这些东西,足以让太子失去半臂羽翼,但不到关键时刻,万不可使用,若有朝一日,任何人拿映家威胁你或者然儿,一定不要心软,我和你母亲不可能成为你们的阻碍,若你执意不听,老夫定当自杀谢罪。”

映姝看着盒子内的东西,柔美的脸上并无半分高兴之意,她如千斤重的接过锦盒,抿着唇,只听映父继续道,“让这些东西重见天日定会掀起波澜,若应用得当,或许后果也是好的,不论然儿将来能否得那位置,都不要对璃王赶尽杀绝,我们终究欠了顾家,还有鹤儿,替她寻个好夫君吧,我只有你们这两个女儿,鹤儿十八了,该嫁人了,至此我和你母亲便没有任何牵绊了。”

“是,女儿谨记。”

“回宫吧,这府里眼线众多,多待多错。”

说是小女儿,其实映鹤根本就不是映桧之女,当年为了隐瞒此事,映桧放出消息说是府里的小妾生的,后小妾难产而死,便过继到了映夫人膝下,从此吏部尚书多了个荣宠的小女儿。

左相府,汀兰苑。

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正在小憩,她眉目如画,纤长的睫毛如羽扇般,朱唇水润诱人,三千青丝随意披散在贵妃椅上,忽的,她美眸睁开,让人有种不切实际的感觉,世间怎会有这等美人。

她就是那人不在北陵皇宫内出现,却名扬天下的北陵第一才女,柳如玉,只因她十岁那年,西京太子与使臣来到北陵献新进的丝绸,虽是追捧之意,但言语之中却不见尊重,当时只有十岁的她,本是软磨硬泡求爹爹来见识宫内的繁盛,听见别国使臣如此贬低自己的国家,她站出来大义凛然的指责了西京使臣,并且采用多个典故,说得那使臣心服口服,无地自容。

从此,这柳家老爷子的孙女柳如玉便成了邺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话题,说她是怎么不畏西京凶神恶煞的使臣,义正言辞的指责的。

再之后,柳林得了左相之位,这个小孙女再也没有出现在世人眼前,相府和柳秋月将她护得极好,不曾想,这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竟赐婚于当朝太子。

这可是天大的荣耀,听闻那太子英俊神武,丰神俊朗,不过心狠手辣,杀伐果断。柳如玉并没有因为他的狠辣而心生畏惧,反而持一种跃跃欲试的态度,就是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她,也就是这样对权利无所不用其极的男人更加容易登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

而她身为他的太子妃,便是同姑姑一样,成那万人之上的一国之母,柳家,出了一个皇后远远不够,她要的是世代相传,皇后之位,只能是柳氏一族的。

柳如玉眸中闪过一丝追逐权利的欲望,身为柳秋月的侄女,她学得比萧妆茹还要入木三分,伪装,在自己脸上戴温柔无害的面具,谁又知晓一介女子,竟然同男子一般,要名要利,更要权。

她素手覆上肩头的黑发,眼中的欲望昭然若揭,片刻后消失无影无踪。

这皇帝的心思,真是让人猜不透,竟然让太子同璃王同一天大婚,就注定了有一方冷清萧瑟,而另一方则门庭若市。

沈家,可不是什么好惹的,就算不看璃王的面子,也会给右相三分薄面,所以究竟当日谁打谁的脸,就不得而知。

御棠楼,楚御桦欲与夜言珩商量一件事,没想到门口辰逸竟然守着,她潋滟的桃花眼微眨,至辰逸跟前,“你们太子呢?在里面吗?”

辰逸不动如山,看了她一眼,“太子准备启程回南祁,不知楚小姐有何要事。”虽是一板一眼,但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尊敬。

楚御桦皱眉,这么快,她来此就是想有事相商,正要开口,就听里面传来夜言珩低醇的嗓音,“让她进来。”

辰逸立刻让出一条路来,替她打开了房门,楚御桦一袭白衣,外覆一件薄纱,不染纤尘,她执着从不离身的白玉骨扇,缓缓踏入。

夜言珩绛紫色的身影撞入她的眼帘,这个男人真是妖冶到了极致,薄唇不点而红,狭长的眸子如漩涡般,让人入迷。

楚御桦暗自欣赏着他的美貌,随后她走近夜言珩,双眼扫过屋内陈设,看向他“你这是要回南祁了?”

夜言珩看着她不染纤尘的打扮,眼波流转,“看来你是有事求本宫?”

楚御桦抿着唇,“太子,这不叫求,是各取所需。”

“哦?那本宫能得到什么?”

楚御桦歪着头,“你想要什么?”。

夜言珩看了她许久,神色变幻莫测,良久他才道“先欠着,等本宫想好了再说。”

“你我既要成为夫妻,你便不用太子太子的叫了,显得生疏。”

楚御桦轻嗤一声,“你以本宫自称,就不生疏了?”

夜言珩嘴角微勾,“既然我的太子妃这么要求,那无人之时,我便不称本宫便是,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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