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轩辕天昊叫出“静儿”的那一瞬间,琴静末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面部模糊不清的人,她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静儿,静雪,你尝尝,这个好不好吃!”
“静儿,我要走了,对不起,要留下你一个人了。”
“静儿,为了我,活下去好不好!”
“静儿,我爱你……我愿意用我的生生世世轮回换我们来世再相见。”
“静儿,我对不起你,还有,我爱你……”
“唔。”琴静末一下子捂住了头,咬紧牙关,脸色苍白。
“静儿,你怎么了!”轩辕天昊吓了一跳,连忙把琴静末揽到怀里,冲着外面大喊:“快,叫大夫!”
“不用了。”过了一会,琴静末的头不疼了,脸色也渐渐的恢复了。
“你怎么样?”轩辕天昊把手放在琴静末的额头上,看看琴静末的体温是否正常。
“没事,老毛病。”琴静末从轩辕天昊的怀里站了起来,说。
“这老毛病是?”轩辕天昊看见琴静末的脸色渐渐的红润了起来,担忧的问。
“以前受过重伤,那时候留下的。”琴静末本来是不想和他说的,但莫名其妙的,她就说了。
“我已经没事了。”琴静末有些受不了轩辕天昊担忧的眼神,勾了勾唇角,说。
“静儿,我这里有大夫,都是名医,我让他们帮你看看。”轩辕天昊坚决的说。
“随便你吧。”琴静末对“静儿”这个名字以及轩辕天昊的坚持表示有些无语。
“来这里坐。”轩辕天昊带着琴静末走到了离主位最近的一个地方,这才有些恋恋不舍的放开了琴静末的手。
“嗯。”琴静末轻轻的“嗯”了一声,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看见轩辕天昊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他们两个人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见过,但是琴静末却可以确定她没有见过轩辕天昊。
刚刚她头疼,她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那个声音,好像轩辕天昊的。
“静儿,你确定落叶无痕和踏雪无影是出自同一家族的吗?”轩辕天昊没有坐到主位上,而是坐在了琴静末的旁边。
“当然,天道誓言不会有假。”琴静末看了一眼坐在她身边的轩辕天昊,说。
“我的师傅在将踏雪无影传给我的时候并没有说过它的来历。”轩辕天昊皱了皱眉,说。
“所以?”琴静末挑了挑眉,说。
“你的那一位朋友在哪?我想见见他,我觉得,踏雪无影还是我亲自归还比较好。”轩辕天昊看向琴静末,认真的说。
“失散了。”琴静末敛了敛眼眸,说。
“那么他叫什么?我可以帮你找他。”轩辕天昊说。
“姓沐,其他的在没有经过他的允许的情况下我无法告诉你。”琴静末想了想。
“好,反正沐这个姓也不常见,应该很快就可以找到。”轩辕天昊招呼来了一个手下,小声的说了几句,然后那人就退下了。
“不见得,轩辕萧他们到现在连一点消息都没有。”琴静末看了一眼正在走进来的轩辕萧,说。
“他们没找到?”轩辕天昊皱眉。
“我们已经寻了许久,动用了手下的所有眼线,始终没有找到沐公子。而且,我还得到了一个很有趣的消息,堂弟有没有兴趣听一听。”轩辕萧走了进来,凝着脸说。
“堂兄这是什么话,我自然是有兴趣的。”轩辕天昊看见轩辕萧,挑了挑眉,略有兴趣的说。
“十五年前,鸣沙谷主受重伤回鸣沙谷途经一座小城市留宿时,被当年的一个小孩子听见了他说的话。”轩辕萧说,“刚刚我的暗卫才告诉我这个消息。”
“什么话?”轩辕天昊问。
“当时因为那个人还小,如今也只记得几句话了,鸣沙谷主当时说‘该死的沐家,竟然敢打扰本座的大业,不过是条狗,也敢跟本座对着干,活该被自己的认的贱种灭了族。’”轩辕萧一字一句的复述着他刚刚才知道的消息。
“好了,现在不管怎么样,沐家的灭门与你的师傅可脱不了干系。”琴静末的脸色有些阴沉,看向轩辕天昊。
“师傅是已经修炼到七十重天的修士,你打不过他。”轩辕天昊一看琴静末一副想要杀了他师傅的表情,连忙出声提醒。
“你既然知道修士,那么你是不是?”琴静末没有理会轩辕天昊刚刚的话,而是直接反问。
“我八岁前是可以修炼的,但是在我八岁生辰的那一天,也不知道为什么,金丹消融,灵力尽散。”轩辕天昊想到了以前在自己体内汹涌澎湃的灵力,再想到如今自己已经不能再修炼了,有些落寞的说。
“不可能,一个正常的修士的灵力除非被废,不然是不可能这样的。”琴静末肯定的说。
“我也不知道。”轩辕天昊摇了摇头,说。
“你的金丹消融,灵力尽散,在所有的典籍中有这样记载的只有两种。”琴静末想了想,认真的说。
“第一个是”琴静末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一个较为沧桑的声音传来。“我说你小子,不知道小老儿我最讨厌别人打扰我睡觉?这么着急忙慌的找我干啥?我看你挺好的。”
“黄叔,我没事,是这位姑娘有事。”轩辕天昊一听到这声音,无奈的笑了笑,说。
“诶,你小子厉害啊,这么快就找到媳妇儿了。”一个穿的破破烂烂,背着一把菜刀,左手晃晃悠悠的拎着一个药箱的老头走了出来。
“铮。”琴静末的兽影鞭已经握在了手上,化为兽影剑,足尖一点,就不见了踪影。
“啊!谋杀!死小子,你这媳妇儿到底哪里有病,这么精神,是不是脑子有病?”黄老头瞪大了眼睛,这时琴静末的兽影剑已经放在了黄老头的脖子边。
“老头儿,好好说话,谁是他媳妇儿!还有,谁脑子有病?”琴静末黑着脸,恶狠狠的说。
“……姑娘姑娘,你不是不是,是,是我口误!是,是我脑子有病!”黄老头很没有面子的挤出两滴眼泪,可怜兮兮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