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在赫伦堡,所有人都在为赫伦堡的修复工程,热火朝天的工作着。
而现在的赫伦堡,和之前充满阴森恐怖气氛的赫伦堡完全是两个样子。
在乌瑟尔他们到来后的第一天内,队伍里的牧师们对着整个赫伦堡进行了一次驱魔仪式,为赫伦堡内因为伊耿一世入侵而被烧死的人们的亡魂做了一次超度,从而驱散了赫伦堡的诅咒。
当诅咒消失后,赫伦堡也一改之前阴森的样子,天空中的乌云散尽,阳光洒向了大地,植物也恢复了生机。
而有幸观看到仪式的普通人们,都无不被这神奇的场景所折服。
甚至其中一些不信仰七神的人,更是立马就表示要信仰圣光。
“听说了吗,在城堡修复结束之后,圣光教会要进行第一次洗礼了,如果想要成为牧师或者圣骑士的话,可以报名尝试,说不定就能被圣光青睐了。”
在城堡最高的一座塔楼的工地下方,休息的工人们在聊着最近赫伦堡的消息。
“你说的是真的吗?”
听到有人说这个消息后,詹德利河文激动的问着。
“詹德利啊,你关注最近的消息吗?对了,你每天这里忙完后,马上就去打铁去了,确实接触不到最新消息。”
那个挑起话题的人看到詹德利提问后调侃着他。
“是真的,我昨天在酒贩子那听到的,你可以去试一下,说不定你就一朝翻身了。好了,我们休息的差不多了,快干活吧,争取在午饭前把这个塔楼修复完毕。”
在和詹德利说了这些后,那个人站了起来喊大家起来接着干活。
接下来,在各类工程器械的帮助下,这一座塔楼最终真赶在午饭前将屋顶上的最后一片瓦给封好了。
铛~铛~铛
到中午时,三声钟声过后,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陆陆续续的走到了城堡广场去排队吃饭了。
“热派,今天还是魔法面包?”
在所有人都领取完食物后,詹德利最后一个走到领取食物的位置前,询问着发放食物的小胖子。
“对,魔法面包和野猪肉火腿。老天爷啊,那些法师老爷每天就没事做吗?天天做魔法面包,天天做,我才是这里烤面包,结果只能每天只能打杂,也不知道他们花钱买我来干嘛。”
听到詹德利的询问,热派很是惆怅的说着。本来以为被面包坊的老板卖掉后,能在这里展示自己烤面包的技巧的,结果来了才发现,那些法师老爷居然把他唯一的工作也抢了,导致热派只能在厨房打打杂。
“好了,别抱怨了热派,至少在这里的生活比在君临好多了不是吗。”
看着热派的抱怨,詹德利笑着安抚对方。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从君临城出来后,他们两个完全八杆子打不着的人居然能聊到一起,想到这里詹德利也是摇着头笑着。
“詹德利,我听说穆拉丁大人准备在招学生,好像是教学战斗和锻造,你有力气又是铁匠,要不要过去试一下。”
“我其实准备去做一名圣骑士的,热派。”
听到自己好友告诉自己的消息,詹德利感到了一丝温暖,但还是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对方。
“听着,詹德利,我也想当圣骑士。但是,不是所有人都能被圣光青睐的,并且洗礼还有很久才开始,你可以先跟着穆拉丁大人学习战斗,等洗礼开始后,你可以再去尝试一下。”
听到詹德利的想法后,热派着急的劝说着詹德利,他自己已经只能当个烤面包的了,他不希望自己的朋友这辈子也一事无成。
“我考虑下吧,热派。我不知道我到底该怎么做。”
听到热派的话,詹德利也不确定自己该怎么做,只能这样回答着他。
在同时,在城堡已经差不多修复完成的大厅内,穆拉丁正在和乌瑟尔还有萨尔交谈着。
“萨尔,炉石记录点什么时候能建好,我觉得我们的进度有点慢了。”
关于工程进度,基本上不负责的穆拉丁向萨尔询问者。
“大约后台就可以完成。我们确实要加快进度了,不然等过段时间开拓者说的混乱开始后,我们建设新家园步伐肯定会受到影响的。”
说到工程进度的问题,萨尔也觉得慢了一些。他们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时间,只有尽快完成这边的准备,才能顺利的将艾泽拉斯和德拉诺的普通人安置过来。
“对了,你们帮我留意一下在人群里面有没有战斗天赋好的小伙子,我最近在招收学生,你们记得帮我看一下。”
说到这里,穆拉丁想起了他最近在招收一批学生的事,特意叮嘱了一下。
“好的,我知道了。我记得王焱让咱们带过来的詹德利河文不错你可以关注一下他。”
听到穆拉丁的话,乌瑟尔向他说起了他们从君临带回来的那个铁匠学徒。
“他的确是个棒小伙。但从君临走的那天我就看出来这小子一直都想当一个圣骑士,我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跟我学习。”
“不要激动,我会帮你劝一下他的。对了,我还听说做面包的小胖子对法师们有很大意见,你们知道怎么回事吗?”
说着说着,他们又说到了热派身上,乌瑟尔听说热派对法师存在意见,也是一头雾水。
“哈,这事我知道,听说是那些法师每天没事就搓面包,导致那小子只能在厨房打杂,那小子想做面包都做不了,能不生气吗。”
听到乌瑟尔说热派的事,萨尔向他说了一下具体情况。
结果听到是这个原因后,三个人都笑了起来。
“是时候教一些当地人简单的东西了。我们想要在这里立足,就必须要靠他们的帮助,只是我们的话确实太累了。”
从热派的事里,乌瑟尔感觉出了,现在整个队伍发展的弊端,虽然现在问题不大,但是到后面肯定会很严重的。
“对啊,所以我才要招学生的,不然光靠我们自己,那不得累死啊。”
听到乌瑟尔说的问题,穆拉丁把他的焦虑也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