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不错了。”
谭载觉得阿妹有时候真的是太过谦虚。
没有武魄之力，尚且能将“大地之力”打出三分威力出来，若是哪一天她吐纳之术练成，那她在武修道路上就能扶摇直上了。
“九哥。”
季晓芙问谭载，“最近宫里有没有再出幺蛾子？”
“没有。”
谭载面不改色，只是眼神有些飘忽。
季晓芙目光如炬，“九哥，你撒谎了。”
谭载：“……”
他真的怀疑自己的这个阿妹有读心术。
于是，他选择坦诚。
“又有一批三至六重境的侍卫同时在深夜死亡，和前一次一样，没有痛苦，没有迹象。”
季晓芙沉吟了一会，对谭载说：“九哥，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和你说过，袁相国似乎在幕后操纵着一个暗市。”
谭载并没有过多惊讶的样子。
“你说的是‘狂欢之城’吧。”
“嗯。”
季晓芙点点头。
怎么九哥早就知道了？
“那个地方，也不是没被人举报过，可是那是晔皇默认的凤隐国地下交易所，每年都会给凤隐国的国库进收一大笔，所以，大理寺几次清查下来，那里都是有恃无恐。”
“这样啊，但我看里面有很多魔界人士，这会不会是个潜在的忧患？”
“你去过里面？什么时候？”
谭载突然激灵起来。
“额，这，就一次，是我不小心，误打误撞进去的。”
季晓芙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去。
谭载的关注点怎么到自己身上了呢。
她好懊丧啊，早知道就不和他说了。
谭载：“……”
那是能误打误撞进得去的地方的吗？
不过也不打紧，保证人生安全的情况能够见见世面也未尝不可。
是以这件事就在两人对话中自然而然地翻篇了。
“咕~”
季晓芙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
也是，自从来到这星辰宇宙中，她都没有出去过，也不知外面的世界过了多久了。
“阿妹这是饿了？”
谭载已经辟谷很多年了，但他终究还是没有忘记这声响是肚子饿的信号。
“嗯。”
季晓芙点点头。
“九哥，要不我现在出去吃点东西？在这石头中过了这么久，都忘记时间流逝的感觉了，现在外面是什么时候了？皇家夜宴还有多久？我搁着觉得现在也能帮上你的一点忙了。”
“不行，你要争分夺秒，勤奋修炼。”
谭载声音突然威严起来。
“诶？”季晓芙不明白地看着他。
察觉自己刚才的态度有些过严厉，谭载平复了一下心情。
“还有两天才到皇家夜宴，你现在出去也帮不到什么，不如再抓紧时间修炼修炼，等夜宴那天你再出来？”
“……可是，我饿。”季晓芙小声嘟囔着。
“看我给你带来什么？”
谭载拿出一个星星模样的项链给季晓芙，又是一个神品级的储物空间。
季晓芙一看，“好多吃的，噢，分量这么多，够我吃七八顿了，这是要撑死我吧，还有喝的，还有，这是？”
“这些是武技秘籍。放心，知道你识字还不多，是以很多都是图画。”
“诶？”
“我的毕生所学所创可都在这些秘籍的记载中了，等你学会了吐纳之术，你就自己看书参透吧，经过这段时间手把手教你，九哥我觉得，太累了。”
谭载朝季晓芙眨眨眼，话语里嫌弃着她，眼神里却满是了宠溺之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