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们俩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一道人影突然落在了两人面前冷声喝问道。阻止了两人前进的同时也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张自在正说得高兴,突然间被人打断,顿时气上心头,正要发飙,待他看清那人之后,脸色再次变了变,换上一副恭敬的神色向那人行礼道:“原来是铁安师兄,我是张自在,这位是我兄弟……”
“慢着!”
张自在的话都还没说完,就被铁安打断了。
“你耳朵聋了不成,我有问你们是谁了吗?我问的是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铁安脸色一寒说道。
洛云脸色同时也是一寒,看向张自在问道:“张兄,这人是谁啊?”
“我说,张天机,你就别添乱了,这人是铁安,乃是金丹期第一人铁万山的跟班,平时嚣张跋扈惯了,可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我们还是不要和他起冲突为妙。”
张自在生怕洛云不懂事,惹出什么麻烦,一边传音给洛云暗示他不要乱动,一边堆满满脸笑意地对铁安道:“铁兄,我们当然知道这是近卫营所在,不过我们也是按铁岩铁长老的吩咐行事,来这近卫营报道,蒙教主大恩,从今天起,我们两人也是近卫营的人了,还请铁兄弟多关照。”
“要关照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近卫营可是我们铁家的地盘,你一个外人要是进来,就看你懂不懂做人了。”铁安听了张自在的解释,脸色倒也稍微缓和了一些。
“放心,铁兄,小弟我还不至于这么糊涂,这点规矩我还是懂的。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张自在取出一枚储物戒指,满脸堆笑地递了过去。
“算你识相,先让我来看看你的诚意。”铁安轻蔑地一笑,伸手就要过去接张自在的储物戒指。
“哦?兄弟我初来乍到,还真不懂怎么做人,不如你来教教我。”洛云却是手一伸,直接挡住了铁安,同时顺手把张自在的戒指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铁安的脸色顿时一变,大怒道:“哪里来的山野小子,敢在小爷面前嚣张?活腻了不成。”
张自在脸色也是一变,心里大骂洛云不懂事的同时,也赶紧上前,走到两人中间,面向铁安赔罪道:“铁兄,这是我一兄弟,第一次进神月教,压根就不懂规矩,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给他个机会,我替他给你赔罪了。”
说罢,张自在又是深深地一鞠躬,显得极为恭敬。
铁安见张自在如此低声下气,心中的气倒也是消了不少,正想找个机会收场的时候,洛云那懒洋洋地声音却再次响起:“我说,张道友,人家都欺负到你头上,你还能忍?反正我是忍不了。”
“张天机,忍不了,你也得给我忍着,惹恼了铁安,咋们都没好果子吃。”张自在不由传音大骂洛云。
他是实在是想不明白,之前挺机灵的一个人,怎么到现在就犯浑了呢?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铁安的脸色已经阴沉到要滴出水来了。
自从跟了铁万山,他在这里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
“听好了,你爷爷我名叫张天机,从今儿起,若是有人要找我和张自在的麻烦,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洛云看向铁安及其身后众人,朗声道。
“哼,我本来我还想对你们客气点的,现在你成功地激起了我的好奇心,我还真的很想你知道你是怎么不客气的。”铁安怒极反笑。
不过,这笑声还舒展开来,洛云的大脚便印在了铁安的胸口上。
铁安被洛云一脚踢飞了十多米,倒在地上滚了两圈才爬起来。
周边的人和张自在顿时都傻眼了,他们都没想到洛云竟然敢先行动手,而且如此的干净利落。
“你!该死!”铁安从地上爬了起来,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双眼冒火地对洛云吼道,眼眸中杀机闪现。
他从小就是天之骄子,即使是他父母也没打过他,想不到今天却被一个无名小子踹了一脚。
“不好意思,很多人都对我说过类似的话,不过,我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倒是说这话的人下场都不怎么好。”洛云耸了耸肩道。
“张天机,你TMD疯了吧。”张自在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骂道。
他好不容易争取到到机会,不仅就这样浪费了,而起还得罪了铁家的人,他算是到了八百辈子的血霉了,这下子铁定吃不了兜着走了。
“哈哈,张兄,真不好意思哈,兄弟我自小就喜欢收拾嚣张的人,老毛病了。看到这个家伙这么嚣张,我实在是忍不住啊。”洛云却没把张自在的话放在心上,哈哈一笑道。
“张自在,你也看到了,是这小子自己要找死,到时候可别说我铁安没给你们张家面子。”铁安冷哼一声道,从戒指中取出灵剑,准备要动手。
“慢着。“洛云轻喝道。
“怎么?现在后悔了?可惜太晚了。”铁安手提灵剑,冷笑道。
“你想多了,我只是想问一下,教内允许动手吗?”洛云摇了摇头看向众人道。
“哈哈哈,新来的兄弟你放心,教中规定,金丹境界以下的,只要修为处于同阶,是允许动手的,而且不须要任何理由。你们两个现在都是金丹二层,无论是谁先动手,只要不把人杀了,都不会受到任何处罚。”一个魁梧的男子落在场上。
“封长河,你来凑什么热闹?”铁安极为忌惮地看着这男子。
“哈哈,我老封没别的什么热闹,就是爱打架,当然看别人打架也行。你们两继续,就当我不存在好了。”封长河一边说,一边向两人做了一个“请吧”的手势。
“封兄,你说的可是真的?”洛云神色淡然地看向封长河道。
“嗨,我老封在这里都不懂打了多少架了,我门清,只要不出人命,不废人根基,长老们是通通不管的。”封长河嘿嘿笑道。
“这对你不是个好消息,因为这也意味着,等一下你求饶的时候,也根本不会有人管你。”铁安提着长剑,脸色阴沉的地走向洛云。
不过,很快他就再次以相当的方式倒飞了回来,而且这次明显没有上次幸运了,半天都没爬起来。
“有意思,两次都是一脚就踢飞了铁安,两人虽然境界相同,但新来的那小子对战斗技巧的理解和运用现在比铁安强太多了。好久没见过这么嚣张的新人了。”一旁观战的封长河顿时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