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一凡的话,赤裂道:“这是我圣国的国法,每个人都在修炼,直接把别人的修为拿来提升自己有什么不好的,主人你也可以这样嘛。”
“说了不学就是不学,什么东西拿来别人的永远没有自己的好,你在大陆时期除了我允许,不然不许你私自用此功法。”一凡不满的教训道。
“是,记下了,这个人怎么办?”赤裂问。
看着站在一旁有些吓傻的吴镇海,一凡道:“此人见了我二人的真容,还知道了我二人的门派,留不得。”
吴镇海眼看着自家的上人被红脸汉子一口吃了下去,早就吓的快傻掉了,连自家的上人都随便收拾了,自己还更不是不算一回事。
听到要处理自己,吴镇海怕了,自己辛辛苦苦修行不就是为了多活些岁月,怎么可以就这样死了呢,也不管了,扑通一下跪了下来道:“赵道友,还请手下留情,我与你并无不可解之怨恨,还请留我一命,但有所命无有不从。”这吴镇海早在得了令牌时就只被封了法力,身体还是能动的。
看着元婴修士这样的怕死,在死亡面前能有骨气的人还是很少的,一凡扭头看了看赤裂道:“也有些难办,如果杀了苍山派一名执事,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何办呢?你活了一万多年了,有没有法子。”
赤裂道:“要我说直接让我吃了了事,那个什么通灵上人的,少了一缕神念,修为更加跌落了,现在就算是他来了我也不怕,直接杀了了事。”
地上的吴镇海听了,一个劲的磕头,头皮都破了,血流了一脸,一凡看了看吴镇海对赤裂道:“我的事情我要自己解决,不用借别人的手,苍山派只能在我的手里灭去,不杀此人也有个好处,有没有办法把他控制住了,让他在苍山派也好为我二人办事。”
赤裂想了想道:“有个办法,我圣国如果遇到了仇人,捉了不杀,慢慢的折磨,只要给种下了心魔咒就可,此咒属于巫术的一种,被种了此咒的人,只要心里有一丝害主人的心,就会被心魔所噬,元神被心魔所吞,变成一具行尸走肉,直到死亡。”
听到有如此魔咒,一凡想了想问吴镇海:“我想用此咒下你身上,你可愿意,如果愿意就留了你一命,以后都要听命于我,如果不愿意你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哪里还用想,吴镇海一心只想活命,忙应道:“我种,我种,还请主人施法。”
一凡转了身对赤裂道:“此咒你去施吧,我不想留了他做我的仆从。”
听一凡说,赤裂也没说什么,想当年自己心魔咒下仆从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施展开来得心应手,一凡旁边看着,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法术,只见赤裂嘴里不停的说着法咒,与天地法则产生了共鸣,一丝若有若无的光影没入了吴镇海的脑海。
不一时施法完毕,赤裂道:“现在你是我的魔仆,我的话就是天意,你把今天遇到我二人的事情不可对外人说起,如果那个什么通灵上人来了,你自可说你的令牌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想来他也知道我是化神修士,不会多为难你。”
吴镇海感觉自己脑海中好像多了什么,赤裂说的话他都不用想,直接应了下来。
看着赤裂交待完了,一凡对吴镇海道:“刘兰的事情你大可推到了刘云鹤身上,就说刘云鹤知道自己进升无望,趁自己闭关拐了刘兰不知了去向,等我二人走了,你就派了弟子四下去寻,当然你寻不到了,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刘云鹤了。”
听一凡这样说,吴镇海连声应着,虽说是变成了别人的魔仆,可是总比没了性命强吧。
看到事情都做完了,一凡传音赤裂,赤裂携了一凡闪身离开了。
看到二人走了,等了差不多有一柱香时间,吴镇海瘫坐在了首座上,刚才自己魂都快没了,还好自己应变及时,留下了一条命,定了定神,处理了一下额头的伤口,扬声道:“外面弟子可在?”
外面走进来一名弟子,有赤裂的本事,里面这样大的动静并没有引起弟子的注意,听执事叫进来行礼道:“吴执事所唤何事?”
吴镇海道:“适才我神游发现刘兰不在了府中,你可去查一查。”
那弟子应了一声,出门去查了,不一时回来报,说刘兰并没有在府中,吴镇海道:“怪事了,你再去查一查看看刘云鹤可在?”
那弟子又去查了,回来报道:“刘管事一早出府去了,回来见了您,再没有人见到。”
吴镇海上座一哼道:“这家伙胆子也太大了,一定是知道师门不同意他的要求,自己挟了刘兰跑了,通知所有无事的弟子,速速出府四处去寻,寻到了废了修为,带了回来。”
弟子应了一声,忙出去传命去了,吴镇海坐在了座上,并没有动,脸色变幻来去,一会儿像是有了决定,叹了口气,起身回自家的屋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