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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所謂正義(1)

蓋特立刻把她抱起,妮妮看到就衝了過去,蓋特試圖把她擋下,可是懷裡的人卻出聲:「先放我下來。」這雖然是音枟的聲音,但蓋特總有個感覺,這不同於一般的音枟。

音枟坐下來之後她開口:「我在這,邦妮。」

邦妮是妮妮的本名,除了老闆之外沒有任何知道她的名字,音枟也不例外,可是那是音枟,而不是「秋柏」,她對蓋特道:「妳先回去,讓我跟她在這。」

蓋特有些不明白的道:「可是…總得通知康維吧。」

音枟,不,此時說話的人叫做秋柏:「康維那邊我會處理,你回去。」說完就伸出手把鑰匙遞給他,她再道:「我晚點找阿吉送我回去,不用擔心。」蓋特覺得不對勁,可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先離開再打給康維。妮妮跟秋柏看著蓋特離去後,妮妮道:「來我的休息室。」

秋柏:「恩…」

走到休息室裡,秋柏等不及的將人摟到自己懷裡親吻,這個吻,邦妮跟秋柏都等了好久,四年,終於盼得秋柏的邦妮,哭了。

秋柏:「別哭了,我不是在這嗎?」

邦妮:「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妳不會,丟下我,我真的好想妳。四年前我去醫院看妳,那歌康維他…他竟然把我趕走,他說妳死了…嗚嗚嗚..他說..我…我好怕。」秋柏到著泣不成聲的邦妮道:「寶貝,我在這,還有一點就是謝謝妳,妳見到音枟沒沒有對她做些什麼。」秋柏伸手去把邦妮臉上的淚水抹去。

邦妮:「音姐姐她人很好,而且我知道,妳一定是在音姐姐的身體裡睡著了,而姊也是她鼓勵我勇敢面對的。」

秋柏心想:「當初被康維弄婚之後是有幾次醒來,不過康維保證邦妮的安全跟經濟,我就讓步了,可這次獨是出於我意識的出現,音枟她身上起了一些變化,這三年來,我跟音枟之間的關係變得好糟糕,我怎麼也不敢去面對她,但現在,又該如何?」

邦妮:「小秋?小秋?在想什麼呢?」

秋柏:「沒事沒事,我在這,邦妮,妳答應我一件事情。」

邦妮:「如果是讓妳再給我消失五年我絕對不要,知道嗎?我很想妳,也u562.很愛妳。」

秋柏:「我知道,我只是要告訴妳,我從以前到現在都很自私,自顧自的占有這具身體,自顧自地愛上你,我很清楚我存在的意義,可是我沒辦法自拔,我很愛妳,讓妳等這麼久我很抱歉,現在我會跟康維談條件,再等等我,最後一次就好,我會讓我們永遠再一起的。」

邦妮:「就一次,再等妳一次,如過這次在等不到,我就不等了。」

秋柏拍了拍她頭道:「放心,我這陣子都會來看妳的,我之前給妳的婚戒還在嗎?下次我來我會帶著的。」

邦妮的臉變得紅通通的道:「好。」她不捨的抱著秋柏

秋柏突然道:「康維你別再躲了。」

康維:「我只是不好意似打擾你們久別重逢。」

秋柏:「我們回去再談,你先出去。」

康維:「好,我到車上等妳,別太久。」康維的目光變得柔和,秋柏知道,康維也不是有意要拆散她們,只是對康維來說音枟是重要的,不論是身是心都是。

康維離開後秋柏又吻上邦妮,這是不同於剛剛的吻,兩人伸出舌頭,不對收刮著對方嘴裡的一切,在這之中發出滋滋的水聲,邦妮不捨地拉著秋柏的手,秋柏放開邦妮的唇在她耳邊道:「我會回來的,等我。我摯愛的妻子。」

邦妮音裡滿是不捨地對她說:「我等妳。」兩人相擁了之後秋柏就離開了。秋柏上了康維的車,對秋柏來說,康維是她唯一的希望。

康維這次沒有開回音枟家,而是開往康維家。

秋柏:「來這幹嘛?」

康維:「你們能能夠靠自己互換嗎?」

秋柏;「跟之前一樣,不過我不對她做出什麼威脅的事情,這次是因為邦妮的歌。」

康維:「妳先休息吧,我對不起妳,不管是音枟或者妳,可是我沒辦法,我沒有第二條路,沒人給我第二個選擇,我也很想要選擇另一個方法…」

秋柏:「我知道,事實就是這樣不是每個人都有辦法的道自己要的。我先跟音枟談談,妳讓我休息一下,等等音枟會回來的,我保證。」

秋柏說完本要離開,但康維拉著她的手,把他整個人往後拽,秋柏跌進康維懷裡,康維將臉湊過去親吻了秋柏,也不知道在康維眼裡,現在到底是音枟還是秋柏。

秋柏推開康維道:「你別這樣,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就算音枟曾經愛過你,也是曾經,現在的她,我感覺得出來,她還沒放下蓋特。抱歉,我能用臥室嗎?」

康維:「可以,我去公司。晚點你離開幫我鎖門,鑰匙在玄關。」

秋柏看著康維離去的背影,她開口叫康維:「你……之後好好跟她說請處吧,她會不會接受我不知道,可是她肯定會體諒你的。」

音枟這時感覺有人在呼喊她,就如同自己昏迷那陣子的模樣,可是聲音好溫柔,就像,就像…「秋柏」對了就是秋柏,之前好幾次秋柏也曾經這樣呼喊自己,可是那也都是三年前的事情了,那次蓋特無預警地離開之後,秋柏見她那樣墮落自己也跟著離開她了,或許又是自己在作夢了。

秋柏:「音枟,音枟,是我。」

音枟緩緩睜開眼睛,她看見那個自己三年沒見的女孩。

音枟:「你怎麼在這,我?我剛剛是不是在聽妮妮唱歌嗎?怎麼會在這裡?」

秋柏:「沒事了,我帶你回來的,妳又昏倒了。」

音枟:「是嗎?那…蓋特呢?」

秋柏:「他先回去了,這是康維家。」

音枟沒說些什麼就只是看秋柏,音枟知道肯定是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可是在怎麼說她跟秋柏之前是吵架才分開的現在這副模樣簡直就是有些奇怪。

秋柏:「一切都沒事了,我不在乎當初的事情。我會永遠守護妳的,先睡吧,我還有事,康維說他晚點會回來。」

音枟閉上眼睛,她心底雖然開心秋柏跟她之間的友宜又重修舊好,但是在康維家,她不知道這樣對她來說是對是錯,畢竟當初愛得死去活來的人,現在卻是自己再也提不起任何心思去喜歡的人。或許音枟是知道如何放下,只不過蓋特對於她來說還是太珍貴了。

在音枟心中,那些曾經幫助過她的人很多包刮蓋特、秋柏、康維、妮妮、林啟、秦秘書都是,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事情做好來報答他們,可是這些年下來,那些人都一個一個地離開自己,那些生命,到最一刻都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麼,連當初秋柏跟她醜價的時候也問過她:「妳到底要的是什麼?」音枟到現在還是不清楚自己到底要什麼。

此時音枟卻又想起當初菲雅的那句話:「他不值得妳為他而活。」當時對於康維,自己真是很傻,傻的可以。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傻,愛的傻,放下的也傻。只因為那一句對自己的誓言就這樣從此不再對康維動心。

音枟緩緩睜開眼睛,如同是好幾百個日子以前一樣的熟悉,康為一如往常的在她的床邊守著。

音枟:「康維我…妮妮跟蓋特還好吧,剛剛秋柏說……」

康維:「早就沒有事情了喔,妳只是暈倒了而已,天色晚了妳要不要…」

音枟:「車借我,我要回家。」音枟不等康維說完立刻說,康維自然也是知道她的心思,可自己卻沒辦法壓抑那份情感。

康維:「音枟,妳先聽我講。我知道現在的我,可能妳認為是要忘記菲雅才喜歡上妳。」音枟聽見喜歡自己被掛在康維嘴邊的時候她臉上不禁紅了一下,康維繼續道:「我不敢反駁,我以前確確實實是因為這樣對妳動情,可是,現在不一樣了。音枟,我是真的喜歡妳,我喜歡妳的一切,不是菲雅不是因為公司不是因為什麼,就是單純的喜歡妳,妳的好我全都有感受到,所以…..給我個機會好嗎?」

音枟:「康維我…我不想浪費你的時間,現在我們,早就沒辦法回到過去了,銀珍姐死的那天起就是這樣。」

康維:「至少妳不要忘記,我會永遠是妳的朋友跟…家人,有困難記得來找我。」說完拿起車鑰匙,他對音枟說:「我送妳回去。」

音枟嘆了口氣就跟著康維過去了,就算自己剛剛有些動搖,可是她只要下定決心或者回應康維的感情,傷害的是那些為了自己犧牲的人。

車窗外的風景化成線條,康維不時眼角往音枟這瞄,音枟卻是一直盯著這些稍縱即逝的風景看。她知道自從那次的事情之後他們的關西就再也不是那麼單純了,經過這些年的洗禮,音枟早就懂得以前那些一廂情願的小情小愛根本就是自己天真才會相信。可是當他終於可以了解所謂愛情,上天就這麼不賞面子的將那個人活生生地帶走,命運如此乖舛,誰也是無奈。

康維:「這幾天有新案子,要不要接。」

音枟:「都問我了,公司裡的人肯定是搞不定的不是嗎?我哪有拒絕的權利,說來聽聽。」

康維:「委託人是J公司的副總,目標是J公司的總裁。」

音枟:「兩人關係是什麼?朋友、兄弟還是……情人?」

康維:「兄弟,沒有血緣關係。」

音枟:「夠了我知道這些就好。」

康維:「可這案子有點棘手。」

音枟:「怎麼個棘手法?」

康維:「目標物跟沙漠那些人有關係,他有沙漠的股份,很多。」

音枟:「我自個兒有辦法。對了還有,這次我能先見見委託人嗎?」

康維:「妳這可是第一次阿,為什麼見他?」

音枟:「任務需要。」

康維:「好,明天安排可以嗎?晚點我讓阿吉發行程給妳。」

音枟:「恩…我會做到的,是直的吧?」

康維:「哪一個?」

音枟:「兩個都是。」

康維:「喔?音大小姐要使出美人計了嗎?」

音枟:「這是我想到最快的辦法了。需要戴上蓋特嗎?」這是音枟在蓋特回來以來在康維面前第一次提到他。

康維:「如果是彎的就讓它上是嗎?」

音枟:「人類向來最脆弱的不就是情感嗎?」

康維沒說些什麼,但他不否認。而音枟則是看著前方,這種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幹了,對於先跟自己的目標物打好關係而殺掉的案子已經堆成山了,有時候音枟甚至覺得那些目標物的血都比那群噁心的人要來的乾淨。遇上情劫難逃,音枟自己當然清楚又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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