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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輾轉悱惻(2)

音枟這天晚上其實沒睡著,他走下樓去等蓋特的車,其實高高經過康維的房間他很想去敲他的門,不過音枟沒這麼做,他在他房門外站了好一陣子,在等待的時間裡面,音枟想著康維是不是會遭遇什麼不測,如果這一切都是跟一年前同一個人所為的話,那現在他還好嗎?蓋特的車出現在康維家的門前,音枟打開門衝他笑了一下,這是到目前為止唯一可以讓音枟笑得出來的人,就像當初林啟死後一職配在自己身邊讓自己重新展開笑顏的那時候一樣,蓋特走下車,他知道音枟心裡不好受便沒說些什麼,只是牽著她上車,不單單是音枟連同蓋特也是,康維是他的摯友,對他來說很重要,音枟也是他的愛人,對他來說還是重要,。他不顯見到兩人之中有一人不開心或受傷或者死忙。這一路上音枟沒有說話,蓋特也保持著沉默,昨晚的事情之後音枟心裡雖然是放鬆了一些,可是危機當前真的沒辦法再去談情說愛,蓋特也明白他的心思,音枟就是一個對於自己的工作相當有責任感的,當初林啟離開,讓音枟自責了好一陣子,他的技巧本來就好,那次事情過後幾個月音枟不是在訓練場就是在出任務,那陣子蓋特傷透了腦筋,也因為這樣,蓋特對他越來越上心,然後開始追她,可是陳年往事都在怎麼的美好也不能改變目前這種糟糕的局勢。

當兩人抵達公司,秦銀珍遞給他們一疊資料說是康維這陣子有交涉過的人,資瞭裡面共六個人,要兩人回到辦公室裡去看。音枟看了看沒看出個什麼端倪,便索性交給蓋特,蓋特說:「這些人有一些是長期合作夥伴,有一些我沒見過,我想我們先從警方那邊開始處理。」

音枟:「哪個?」

蓋特把資料放在桌上道:「這個。」他指著一個不苟言笑一臉嚴肅的照片說,上面寫著:「洪清航,男,46歲,中央警局局長。」音枟嗯的一聲回應蓋特,兩人便請秦銀珍幫忙聯絡那邊的人,當一切就緒,他們就出發去找那名警官。

兩人抵達警局就見到照片上的男人,音枟對他的長相有些說不出的熟悉,但是這人卻是真真實實的第一次見到。蓋特跟音枟向他問聲好之後三人便來到一間會客室。洪清航開口道:「剛剛我已經收到消息說康維之蹤的事情了,我想你們應該是來談此事情的吧?」

音枟:「如同洪警官您所言,康維他現在下落不明,我們想請您提供這一下他在消失的兩天前跟您有所接觸,請問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嗎?還是可以提供當天您跟他說了什麼嗎?」

洪清航:「當然。」

康維在兩天前來到洪清航的別墅,他一如往常地坐在沙發左邊喝著洪清航給他倒的水果茶,就跟平常一樣的跟他討論著最近幾起案子的事情。當一切都跟以往一樣,康維拿出一瓶他珍藏的83年紅酒的送他的時候,他對洪清航說:「清航,我們找一天吃個飯吧。」除了最後一句話讓洪清航覺得詭異之外他的所作所為全都跟平常一樣,不過洪清航也沒有太大的反應,想著這都已經是長期合作夥伴了吃個飯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蓋特:「這確實詭異,康維通常聚餐都是派助理去,他也不常跟人主邀約。」

洪清航:「那還有其他的問題嗎?」

音枟沒說話,但是他總覺得這個叫做洪清航的人鐵定有問題,可現在就隨便懷疑別人不太好,音枟對他說聲謝謝後兩人就離開了。兩人又打開了名冊,看了看後音枟指了接下來他們的下一個拜訪者是沙漠的代理人,當音枟跟秦銀珍說的時候,她馬上跟他們說沙漠的目前無法接待,要換一個人,音枟正要問的時候蓋特遍翻出另一名單,音枟又跟他說完之後對方告訴音枟等會兒過個一小時就可以去找他了。等到音枟掛上電話蓋特告訴她沙漠的代理人跟沙漠老總一樣長期居住在國外,只有重大事情才會回國,音枟才終於放下戒心,辦事他到底是好奇的,沙漠是跟他們一樣的公司可是現在他從來沒見過沙漠任何一名員工。她看了剛剛給秦銀珍的資料上面寫著:「陳林,男,二十九歲,競標場總管。」音枟之前在家曾經聽見康維在電話裡說出過這人的名字,她一開始疑為是個女人,想不到居然著麼年輕而且是個男生,蓋特一邊開車一邊跟音枟說,這個人的競標場是他爸爸給他的,雖然年紀輕輕但是辦事效率跟能力驚人在短短兩年內把小小的競標場擴張到各地有錢人都回參加的大規模,這個競標場幾乎什麼都標,槍枝,珠寶,甚至是人口,器官之類的你想的到的都標,而切這個人是康維當初公司創立初期的伙伴之一,他對星海也是有一定的貢獻。音枟想著康維今年也二十九歲了,這人跟他也同歲數該不會又是很要好的朋友吧,音枟也很首見他會在家裡跟其他人講電話,想必交情並不淺。等到輛人來到這個競標場的時候如剛剛那個警官一樣他站在門口迎接他們,等到三人都坐下來之後,陳林開口說:「剛剛我已經聽說了,是要來問我康維上次跟我見面有什麼異常狀況吧?」

蓋特點頭之後陳林便開始說,康維在一個星期前來到這個競標場,那天標的是一把M12衝鋒槍,音枟對那把槍有概念,之前在一次跟對手交戰的時候有見過,是把好槍,那天康維雖然沒有得標可是當競標會結束之後,他跟陳林去喝了酒,陳琳說他是康維初期的創業夥伴,當初他還沒有接手家裡的競標場,所以兩人就開始聊著他們以前的往事,當兩人都有些醉意之後康維打電話叫人來載他回去,音枟想起那晚康維喝得一身酒味回家的時候,那天他心情似乎是很好沒錯。說完陳琳問兩人是不是還有人麼要問的,音枟這時卻剛好看見競標場的檯子,他心裡萌生出了種奇怪的感覺,陳林似乎是查覺到音枟的異樣,可是陳琳也沒說什麼。接著蓋特問陳琳說康維通常多久來一次競標,陳琳說:「每場都會到。」蓋特對他道謝了之後,陳林補充道:「但是很少有真正標到的。」蓋特正要打算繼續問的時候音枟對陳林開口說:「他總共得標幾次?」

陳林:「一次,至於標了什麼,我無可奉告,那時是我爸在經營的,所有競標者的資料是不能外洩的,所以妹個月我們都會統一銷毀所有資料。」

兩人走出競標場已經是黃昏了,音枟對蓋特說他有些累想回家剩下的明天再繼續,蓋特知道音枟狀況從早上就不是很好,所以也沒注意到音枟今天的沉默寡言。他送音枟回家,在音枟要下車前他抱住了音枟對她說:「要記得,凡是有我在,別總一個人承擔好嗎?等等洗個澡去吃點東西就睡了,我明天早上再來接妳。」

音枟:「我知道。」音枟心暖暖的他知道這次的事情就算在怎麼糟糕他也野個支柱跟她一起面對,音枟對她說了聲再見之後,進了房子看著蓋特的車遠離,又看相空蕩蕩的房子,她想起那段她跟康維還有林啟的日子,雖然短暫的只有一個月,但是音枟不的不承認那是他很開心的一個月,之後的事情越發複雜,那時音枟心裡很難受,不過好在她遇見了蓋特,遇見了屬於她的救贖。

音枟回到房間裡面,沖了個澡再把所有事情打理好之後,坐在床邊躺著看像天花板,她今天對於洪清航跟陳林的感覺非常的不好,但是不知是怎麼說的,就總覺得兩人不單單是表面上看起這麼單純,音枟很擔心是不是他們兩人對康維做了些什麼,就這樣想著想著時間已經不早了音枟起身去喝杯水回房間了路上,音枟又不自覺地走向康維的房間,她站在門外不知道該盡還是該退,如果打開能夠看見康維在那不就一切都沒有事情了,可是音枟經過那麼多事情之後,她也明白了,有時候白日夢做做就好,現實生活決不是可以這樣隨心所欲的。過不久她又回到房間,這時電話響起,她接起來,對方是秦銀珍,她跟她回報了今天所收集到的消息,便掛上電話。當他放下電話的那刻起,整棟房子又是出奇地安靜,以往康維在就算在怎麼安靜也沒會像現在這樣,音枟這是第一次體會到這樣的感覺,雖然今天拜訪的兩個人都算是康維的熟人,但是音枟就是覺得不太對勁,究竟是哪裡不對呢?她也說不個所以然。當她拿起那疊資料翻閱了上面的人的時候她仔細看著剩下的三個人,第一個是林月,女,三十七歲,lier bee 餐廳老闆。第二個是宋欽盛,男五十九歲,T醫院院長。最後一個讓音枟很好奇,康園,男,十五歲,學生。這人會是康維的誰嗎?還是事跟菲雅生的孩子?音枟馬上拋棄了這個想法,要不然菲雅她怎麼會….不對音枟想著這不是沒有可能,如果真是這樣那當初自己還是真是傻地可以,以為離婚自己就有機會,結果還有個孩子,但是這孩子跟音枟說起來還是有幾分相似,康維可能就是因為音枟跟她很像所以才留下她吧,自己可是沾了這孩子的光當初居然想…音枟想到這邊又是罵了自己怎麼這麼笨一頓才跟收起資料躺回床上,當她翻來覆去的時候她這時才體會過什麼叫做輾轉悱惻,這天晚上音枟闔上了眼睛,可惜並沒有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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