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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所謂正義(4)

眾人在這樣的氣氛下開始了這次的計畫,對於殺手而言組隊通常不常見,因為他們獨來獨往執行任務也只是一個人,與人搭配很容易出事情,但是一個殺手通常只會一件事情就是去殺人,在幕後的執行跟支援是需要有人的,所以在前期作業做多就是情報支援跟殺手本人而已。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因此出現了殺手界難得一見的「團隊」,這由一個指揮官跟殺手還有情報支援為基礎的三個人再加上殺手的搭檔還有指揮官的助理組成五個人的團隊。菲許現在正在瘋狂的解一組密碼,音枟跟蓋特則是出發去找林子謙,至於康維跟阿吉是在跟警方高層作聯絡。

當夜幕低垂,眾人轉移到音枟家裡,等候林子謙的到來。菲許放下電腦對音枟使了個眼色,音枟自然知道他要做些什麼,音枟說:「我回房一趟。」

過沒多就菲許的電話響起,她走出音枟家,來到外面,他接起電話,那頭傳來音枟的聲音。他對音枟說:「我…….」

音枟:「放心,這件事求我自己有打算,段齊宣,我的目標我絕對不會讓給別人的。」

菲許:「謝謝。」

菲許掛上電話往屋內走著,心裡有中說不出的安心。但是此時在房間裡的音枟卻是無比的煩惱、焦躁。蓋特見她許久沒回來便走到她的房間前面,他敲了門。

音枟:「我馬上過去了。」

蓋特:「別逞強,我知道現在大家都不好受,如果你想靜一靜的話我就先下去了。」

音枟:「等等讓林子謙先到會客室,你們先別跟他有任何交集,再來通知我,我一會兒過去。」

音枟獨自在房間裡面,這次的事情完全被擺了一道,所有的問頭都用超乎想像的速度在產生,這間公司在這些年來幾乎是成為音枟生活唯一的目標,如果只是單純壓下星海的危機,沙漠必然會受到更大的波及,但是菲許肯定恨透了自己,她明明知道段齊宣是找人來幹這種事情,但是沙漠跟星海一樣都有對委託人保證不會受到任何司法波及,可現在全部都亂成一團,自己生平第一次覺得自己這麼沒有用,什麼事情都做不好的感覺太差了。這時門傳來菲許的聲應:「音枟,子謙他已經到了。」音枟打開門,看著菲許說:「你見到他了嗎?」

菲許:「恩,見到了。剛剛在門口休息的時候他就剛好來了。」

音枟:「晚點再讓你們好好聊聊吧。」

菲許抱住音枟,他將頭埋在音枟的肩上,對音枟說:「謝謝你。」他只說了這些但是音枟知道他心裡是不安的變身手抱了他,在他頭上拍了拍,對他說:「沒事,有我在。」

音枟跟他在樓梯口遇到蓋特,蓋特剛剛確實是看見了他們那副模樣,但是礙於這個節骨眼他沒辦法說一任何話。可蓋特卻有一中不滿的感覺出現。音枟看出他眼裡的不滿,卻沒有任何表示,音枟自顧自地走向會客室。

音枟打開門看著與兩天前相似的場景,音枟對林子謙說:「怎麼每次我們會面都是你在等我。」

林子謙:「這次的事件,我想解約。」

音枟:「違約金你付不起的。」

林子謙:「我會處理的,現在我哥被抓,公司的事情有我處理,我…」

音枟:「那終究還是你哥的東西,我良心勸告你一句,當你下定決心要殺害你的哥哥的時候就應該知道這不是什麼小孩子的遊戲說不玩就不玩,如果當初你只是想要告訴你哥別再來惹你的話找的不應該是殺手,你該不會像要在我要殺掉他的前一刻說你不想殺他了,然後讓我收手嗎?別太天真了,對我來說你只是委託人,如果我沒有幫你處理掉目標物我可是會很不爽的,那代表我的任務失敗。」

林子謙:「事情難道沒有讓和迴轉的地步嗎?」

音枟:「我先告訴你好了,公司的合約一直都有個漏洞,舉凡世人都可以,反正死了人就好我不在乎是誰死掉。說得夠明白了吧?」

林子謙:「那你會救回他嗎?」

音枟:「這件事情波及到星海,我會處理的,希望到最後你不要反悔。不然,我可是會直接動手的。」

林子謙:「菲許他…」

音枟:「我不喜歡在別人背後說他的事情,我等等讓他自己來告訴你。」

音枟起身準備走出會客室的時候又說:「別小看菲許。」

說完後留下隻身一人的林子謙在裡面,走到外頭跟菲許說了一聲就過去康維那,康維對音枟說:「警方那邊先暫時壓下來了,我們有一個禮拜的時間可以處理這件事情,我已拿到段齊宣的拘留所位置,我已經聯繫好了,明天你跟蓋特去一趟。」

音枟:「知道了。剛剛那份加密資料解開了嗎?」

蓋特:「電腦在最後一到密碼被解開的時候燒掉了。」

音枟:「菲許的?」

康維補充道:「兩台。」

音枟不可制憲的看著眼前的情況,心理又是一陣打擊,不管如何這件事情變的不只是「有些棘手」音枟嘆了口氣對康維說:「那我們目前….還有多少勝算。」

阿吉:「如果菲許沒有解出密碼,只有百分之……………零。」

音枟:「先回去休息吧,我跟蓋特明天會跑一趟拘留所,剩下的事情明天再處理了,在這麼等下去也沒有什麼作用。

蓋特送康維跟阿吉出去,音枟看見林子謙跟菲許從裡面走出來,音枟示意了蓋特要他送客,卻叫住了菲許:「菲許,去我房間等我。」

菲許點頭就往上走,蓋特讓林子謙離開之後看著坐在沙發上的音枟,蓋特問他說:「為什麼留住菲許?」

音枟:「我想在你問這個問題之前你是不是應該想想,到底你為什麼不斷的在乎,我跟別人的互動,你不是我的家人也不是我的戀人更不是朋友,你只是我工作上的夥伴,最沒資格問的不就是你嗎?」

蓋特:「我也不知道,我自從有記憶以來從來沒有過這樣,第一次看到妳我就情不自禁想要接觸妳,想要了解更多的妳,不明所以的不開心,只因為你對其他人笑對其他人熱情,對我卻是始終拒在門外我心裡很不好受。」

音枟:「我們根本沒有太多的交集,你到底憑什麼會這麼覺得。」

蓋特:「或許是喜歡上你了。」

音枟:「這種沒有意義的話不用告訴我。」

蓋特:「我不明白,妳房裡有一張我跟妳的照片為什麼我壓根兒不知道妳在我身邊的時候可以笑得那麼開心。」

音枟:「你到我房間?」

蓋特:「……」

音枟:「有時候請你明白,這種男女之間的小情小愛我最不屑了。如果你是真的忘了一切,我就告訴你,是你把我變得如此的,我不可能在回到以前那個懵懂無知的狀態,因為被拯救就喜歡上一個人,真是愚蠢,如果你連感謝依賴跟喜歡都分不出來的話,就不要說出這種令人噁心的話,還有,這次事情之後我會告訴康維叫他讓你搬出去,你已經違反了規定我就沒有義務要讓你留在這。」

音枟不像在聽到蓋特的聲音,轉頭就上樓進房,一進去就看見菲許坐在椅子上眼角還有一些未乾的淚水。

音枟:「小許兒別哭了。」

菲許:「剛剛子謙他對我說他很後悔。」

音枟:「那你哭什麼呢?」

菲許:「我不知道,但是我的心裡好亂,我只想到子謙8w 跟齊宣現在的狀況我就,好難過,我連個密碼都解不好,燒了整整兩台電腦,齊宣哥他肯定是被人陷害的,我好難過,音枟,我該怎麼辦。」

音枟:「我答應你,我不會讓他們兩個仁任何一個死的。不會了。」

音枟對著眼前的人說著,如同安慰小孩子一般地摟著他。音枟看他睡著了之後就將他抱到自己的床上。音枟想起康維在多年前也是這樣對自己,只不過是保護的心態罷了

看著菲許的睡顏音枟坐在窗邊,過沒多就她打開房門,走到廚房,看見蓋特在喝酒,音枟走向前對他說:「我不知道你喜歡喝酒。」

蓋特:「康維的酒果然不錯,他不是早就戒酒了嗎?居然還私藏這麼多。」

音枟:「38年的,真會挑。」

蓋特:「事情總會有轉機的,還有……」

蓋特嚥下一口酒後沉默了許久始終沒有再把話說完,音枟喝了一口之後也沒有說話兩人就保持著沉默,這夜晚看起來,不會那麼快過去。

音枟對蓋特說:「我總覺得你是笨蛋。」

蓋特:「喔?是嗎?」

音枟:「我早就不在乎那些所謂美好的愛情了,在這個世界我緊緊有著五年的記憶,我從得到再失去的過程裡我知道很多事情,我曾經愛一個人,好愛他,我不明所以的就是如此,可當他對我說出他也愛我的時候我開心到什麼都說不出來了。我以為我跟他可以一直如此,或許是我太天真了。他教會我什麼是愛,卻也教會我,那並不會是永恆的愛。當下我是真的開心的,只不過分別之後喝醉的那段日子有些難受就是了。」

蓋特:「妳喝多了。」

音枟:「我到現在還是很喜歡他,就算我在身邊遇見了一個跟他很相似的人,我還是沒辦法再去愛上那個相似的人,我對自己的行為好討厭,明明這麼多汁雙手伸出來故訴我我應該要忘記甚至是重新去愛一個人,我卻沒有辦法對他置之不理,那個人在我心裡佔了的份量肯定是超乎我自己的想像。」因用說到這之後蓋特便離開了,徒留音枟在桌上睡覺,在身旁的人離開前他看他他不是回房間而是打開大門,臨走前音枟好像聽見他說了聲:「我對妳也一樣。」

隔天音枟醒來是在自己的房間裡,音枟看著在一旁走動的菲許便開口問:「我昨天怎麼?」

菲許:「我今天早上看見妳不再房間裡面走到廚房看到妳睡在那邊,我就把妳抱回來了,我說阿妳真該減肥了,這麼種我抱得好累阿。」

音枟:「蓋特呢?」

菲許:「估計還在睡吧?怎麼?」

音枟:「沒事…我有些頭痛昨晚跑去喝酒了,我真是喝糊塗了…」

菲許:「喝酒不叫我妳真是…」

音枟:「你也不想想自己喝醉是哪副德性還想找我喝酒?」

菲許衝上床前抱住音枟說:「只有你不會拿我的提款卡闢密碼去幹壞事情阿。」

這門門突然被敲了兩聲就被打開,蓋特見到這副模樣本來想說些什麼,但可能是因為音枟昨晚講的話就又把話吞回去了,他冷冷地道:「康維跟阿吉過來了。」

音枟沒說些什麼作勢要把菲許推開,但是菲許現在卻說了一句話:「你敲門季的等人家說請盡再進來吧,這可是『基本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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