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雅微笑道：“我能理解，那咱们正式开始吧！”
俩人无视一旁的直播设备，认真扮演着面试者与面试者的角色，角色不时还会互换。
杨鑫听了一会，就被她们不时冒出的专业名词搅和的头晕脑胀。
索性不再关注，而是拿起柴晓蓉正在直播的手机研究起来。
“我靠，正在跟大佬学面试技巧，谁在瞎动设备？”
“在场总共三人，柴柴在跟老板面试，所以应该是阿鑫动的。”
柴晓蓉的直播人气不低，热度接近百万，弹幕密集的让人眼花缭乱。
看到观众的意见，杨鑫拿稳手机，改成前置摄像头。
一张大脸瞬间出现在直播观众的屏幕中。
“什么鬼，吓死爸爸了。”
“阿鑫求你不要用这种死亡视角拍自己好不好，把手机拿远点。”
“疯狂截图，我终于找到阿鑫的表情包素材了。”
“这个人看上去不太聪明的亚子。”
看直播的观众们真是很严格呢！
经过他们一番调教，杨鑫才找到合适的角度和光线。
从弹幕内容来看，大家都能叫上他的名字，算是有点群众基础。
总不能傻乎乎的看着屏幕不说话，都有人说他不太聪明了。
杨鑫互动道：“他们说的东西太专业，你们真的感兴趣吗？”
“不明觉厉。”
“没经历过面试，提前感受下气氛。”
“其实是为看你啦，我是你的小鑫肝。”
观众中竟然有自己粉丝，虽然最近杨鑫没少逛粉丝站，对粉丝群体们的自称有一定免疫，但大庭广众之下听到那三个字，还是莫名羞耻。
他略过那条弹幕，“弹幕有人夸我帅，只能说你很有眼光。”
随随便便一句话，杨鑫没想到能引起那么巨大反响。
“临时主播觉醒职业天赋，上来就会编弹幕，你可真是小天才。”
“好像确实没有弹幕说呢！”
“阿鑫不要理他们，我现在就夸你，请停止散发你那该死的魅力好不好，夸完我要去哪领钱？”
弹幕飞的那么快，他们竟然能记得清清楚楚，有这眼力去玩找茬游戏绝对是王者。
面试间隙，柴晓蓉抽空对杨鑫道：“他们皮的很，平时被我惯坏了，有些弹幕别太放心上，该怼就怼。”
“柴柴说她平时惯我们？她哪里惯了嘛！”
“女神，我已经躺好，请来怼我。”
抽空插完一句，柴晓蓉再次进入面试状态。
直播而已，杨鑫又不是没看过，他抖起那些经久不衰的直播梗。
他隔空喊话道：“喜欢我的观众们请把7发在公屏上。”
“777777……”
弹幕内容瞬间被五颜六色的7所占满，可惜这个世界的观众们可能GET不到7的梗。
“阿鑫请解释下7到底是什么意思，冥冥中感觉有点神秘内涵。”
杨鑫没办法解释，脱口而出又是下一个梗。
将摄像头对准柴晓蓉，杨鑫求起礼物，“摩天大楼刷起来，下播前凑齐十栋摩天大楼，我就表演铁锅炖柴柴给你们看，只限今日，过时不候哈！”
“铁锅炖柴柴？爱柴柴协会表示抗议，能不能加点可爱多？”
“土豪们快出来，摩天大楼走起，艺术起来了嗷！”
柴晓蓉正和刘雅聊到如果关于公关这块，她有哪些资源可以利用，结果被杨鑫的铁锅炖自己搅的心神不宁。
匆忙回答完问题，她赶紧走到杨鑫身边查看礼物记录。
十栋摩天大楼的条件肯定是达成的，礼物特效中显示的摩天大楼就不止十栋。
柴晓蓉想死的心都有，铁锅炖自己还能活吗，更过分的是弹幕内容。
“安心的去吧，建议下锅前多喝烫水，不然内外受热不均匀。”
“我要继续守身如玉十八年，到时候我会穿上风衣带着棒棒糖去找你。”
杨鑫无辜道：“我看摩天大楼挺贵的，没想到十几秒就能凑齐。帮你要到这么多礼物是不是很感动，别谢我，赶紧想想什么时候达成诺言，到时候我帮你举设备。”
是，我谢你全家。
柴晓蓉对画面之外的刘雅道：“刘总，算了吧，你就当我没来过。”
弹幕观众们比过年还要热闹开心。
“活该，无法无天柴晓蓉总算有人治了，阿鑫你一定要签下她。”
一口气刷了五栋摩天大楼的大佬表示，“就想看柴柴铁锅炖自己，要敢鸽我们，立马取关删牌子，请柴柴言出必行。”
“可是那又不是我许诺的，你们讲道理好不好。”柴晓蓉双手叉腰腰，跟观众理论。
杨鑫保持揣手看好戏的姿势，“有的人呀，一有点成绩就容易膨胀迷失自己，大家引以为戒。”
“是的呢，柴柴刚来B站时多么乖巧。”
千万不能再让杨鑫带节奏，不然铁锅炖自己怕是真就安排上了。
柴晓蓉退后几步，冲着镜头鞠躬道：“今天是我重回职场的大日子，接下来谈话涉及行业机密，咱们回头再聊，感谢大家的礼物，比心。”
匆匆退出直播，柴晓蓉用审视的目光打量起杨鑫。
随后对刘雅道：“刘总，我现在想要加入鑫娱的想法十分强烈。”
刘雅可是记得，刚才她跟柴晓蓉虽然聊的有有回，可柴晓蓉始终没有表明态度，双方一直处在相互试探阶段，是什么促使她下定决心的？
柴晓蓉指着杨鑫道：“因为我感觉跟阿鑫合作起来应该会很有意思，他不是那种有偶像包袱的明星，一遇到镜头就会不由自主的端起来，光是让人看着就犯尴尬癌。”
“和这样的艺人合作起来，我的公关难度会降低，工作时心情会更舒适。”
一直没有参与面试话题的杨鑫有话要说，“我记得你在简历里好像没有说从上家公司离职的原因，难道是因为这个？”
没什么不能说的，柴晓蓉道：“老东家给我安排的艺人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纯粹是团队立起来的人设。”
“我越干越毁三观，天天给我们公关团队惹麻烦，撑死了最多混到二线，那不是我追求的结果。”
柴晓蓉将野心写在脸上，“我希望自己的艺人能冲上一线，拥有全球影响力，靠才华而不是人设吸粉。”
慢着，杨鑫咋感觉她的远大理想似曾相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