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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最后的逃生通道(1)

1

在晕倒之前,留在周渊易脑海中的最后思维,是在考虑着,如果还能醒来,身边又会缺少了谁?铁定又有一个人会遇害,如果是自己,谁又能替他找出真凶,为他报仇?

人最怕的,就是死得不明不白。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日后到了阴曹地府,面对阴司判官时,自己岂不成了糊涂鬼?

好在最终周渊易还是悠悠醒转了过来。

当他恢复意识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环顾四周,看另外三人是否还在身侧。

空调已经停止了运转,房门大大地敞开着。

地板上,离周渊易不远处躺着的,是宝叔。

钢管床上,粉笔仍在酣睡。

丸子却不见了踪影,他失踪了!

惟一值得庆幸的,是在床铺上没有发现血迹。丸子没死,只是被掳走了?周渊易却不敢作出这样的判断。有了疯女的前车之鉴,赵连蒲做出任何疯狂残忍的举动,都不会令人惊讶。丸子只怕也已经凶多吉少了,说不定也成了一具被开膛破肚的童尸。至于赵连蒲为何不在这间客房里对丸子下毒手,那就不得而知了。

周渊易赶紧叫醒了宝叔与粉笔。

当他们发现丸子失踪后,宝叔怒瞪栓眼,狠狠骂道:“他们究竟想干什么?有种就出来和我们面对面地干一仗,别像没胆的东西,躲在暗处耍诡计!”

粉笔则坐在床上哇哇痛哭,抽泣着自责:“要是我不在床上睡觉就好了!都怪我,都怪我!”

没错,催眠气体是从粉笔躺着的那张床的钢管里喷出来的,如果她不睡觉,大家早点去二楼寻找密道,或许就不会出事了。

不过周渊易却不这么想,这幢别墅已经成了杀人工厂,只怕每间房里都设有类似的机关。就算粉笔不在那张床上睡觉,在其他房间也一样有可能会出现同样的事。

周渊易走到钢管床前,蹲下身,仔细检查着那根曾经喷出过催眠气体的钢管。

这张床是靠在墙壁边上的,周渊易推了推,根本推不动,原来床是被几枚铆钉固定在了地面上。而那根喷出催眠气体的钢管,则是从墙壁内延伸出来的,只是与钢管床上的其他支撑钢架漆成了相同颜色,使了一招障眼法,才让周渊易和宝叔没注意到其中蹊跷。

宝叔朝这根钢管狠狠踢了一脚,虽然踢得脚趾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但仍觉得不解恨。

而周渊易则做了另一件事。他把钢管床上的床单扯了下来,撕成十多块,拿到走廊一端的卫生间里用水浸湿,然后回到屋里,揉成一团,塞进了曾喷出催眠气体的钢管里。

“这是简易的过滤器,希望催眠气体再度出现时,能够让其失效。”

如果过滤器真能奏效,那么他们三个人呆在这间客房里,应该是暂时安全的。

可是,他们又怎么能一直呆在这间房里?那岂不与囚犯没有区别了吗?就算不饿死,也会被闷死。

粉笔不禁说道:“十多层布条能用作简易过滤器,那么能不能当做防毒面具呢?”

“好主意!”周渊易大声赞道。他当即又扯下床单,撕成几十张碎片,浸湿之后,每十多张叠在一起,每人分到了一叠。

如此一来,催眠气体应该不会再对他们有所伤害了。

宝叔将湿布片蒙在脸上后,斩钉截铁地说:“丸子被掳走,更加说明在这幢别墅里有秘道!我们必须把秘道找出来。我猜,秘道多半在二楼的!”

他正要打开房门,却听周渊易说了一声:“且慢!”

“怎么了?”

“我觉得还有点疑问。”

“什么疑问?”宝叔与粉笔同时问道。

周渊易眉头紧蹙,缓缓说道:“我总觉得有点奇怪。上一次我们在二楼厨房里,赵连蒲选取最合适的时机,当我们全都被催眠后才杀死了疯女,掳走了铁男。而这一次,如果催眠气体早一会儿喷出,那时房门开着,空气有对流,我们也不会那么容易被迷晕。可催眠气体恰好就是门关上的时候才喷出的。我怀疑——”

“你怀疑在这幢别墅里到处都有摄像头?当摄像头拍到我们关门时,才启动开关,让催眠气体喷出吗?”宝叔猜道。

粉笔立刻站起身来,四下张望,试图找到隐藏在暗处的摄像头。

“别费这个心了。我在二楼厨房就细致地找过一次,根本没找到摄像头。同样的道理,在这间房里,也应该找不到摄像头。”周渊易冷冷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宝叔和粉笔同时问道,语气似乎都变得有些紧张。

周渊易极其冷静地说道:“我这话说出来,肯定会有些让人不满意,但我却觉得这是最有可能性的一种假设——凶手有同伙就藏在我们当中!”

此话一出,宝叔和粉笔脸上都立刻面露震惊。

这句话也太影响安定团结了。可不如此假设,又怎能解释钢管喷出催眠气体的时间拿捏得这么准?

粉笔扯下蒙在脸上的简易防毒面具,不管不顾地说道:“反正我知道,我不是凶手的同伙!那么凶手一定在你们两人当中。”

“哼,我还知道我不是凶手的同伙呢!”宝叔也一把扯下脸上的布片,理直气壮地回敬道。

两人开始你一言我一句地争论了起来。

周渊易一言不发,冷冷看着面前这两人互相攻击。其实在他心中,也有另外一种考虑。说不定在他与宝叔在三楼搜索秘道的时候,赵连蒲就已经悄悄循秘道潜入别墅二楼。他和宝叔回到客房时,赵连蒲则正好来到三楼,在走廊上看到客房的门一关,便启动开关,让催眠气体从钢管里喷出来。

但这一切也只是假设,谁也不知道真实情况究竟是怎样。

周渊易更想看看当粉笔和宝叔争论的时候,会不会有人露出破绽来。

但是让周渊易没想到的是,很快粉笔和宝叔就将矛头指向了他。最初是粉笔指着周渊易说:“我觉得你才最可疑!你是和林云儿一起来的,林云儿又很可能是制造这一切的幕后元凶!那么你就最有可能是林云儿的同伙!”

宝叔也添油加醋道:“没错,你身披警察身份的外衣,但却从来没出示过任何证件!”

周渊易无奈苦笑,他确实没在任何人面前出示过自己的证件。二十多天前陪同林云儿为流浪汉们体检时,恰逢他休假,证件与佩枪都交回了警局。而昨天与林云儿来接四位患者,他只以为要不了多久就能办妥,也没带证件佩枪出门。没想到现在却成了粉笔和宝叔指责他的理由了。

周渊易也不想多做解释,倒不是他抱着“清者自清”的迂腐思想,而是他担心越辩越黑。

见他沉默不语,宝叔不禁怒从心来,上前一步,抡起拳头朝周渊易挥了过来。

宝叔练过武是咏春拳高手,周渊易自是不敢怠慢,连忙闪开神,想要避开。宝叔又是一个箭步,移动身形,以极快的步法想要继续追打。虽说周渊易过去在警校也习过武,功夫练得也不错,否则也不会这么年轻就升到刑警大队副队长,但他还是不愿还手,毕竟宝叔也是老人家了。

眼看周渊易被逼到了客房的夹角,退无可退,身畔又是一盆高达的绿叶观赏植物,避无可避。宝叔狞笑一声,击出一记直拳,直取周渊易的面门。眼看周渊易就要挨上这记老拳,好在他急中生智,干脆双足撤力,硬生生地坐在了地上。那一拳恰好贴着周渊易头顶的头发,砸在了墙壁上。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墙壁被砸出一个小坑,粉灰扑簌簌地落下。周渊易身畔的那盆观叶植物也不禁微微颤动。

好足的劲道,宝叔真是老当益壮啊。但宝叔刚定住身体,却脸色一变,不住地咳了起来,咳得弯腰驼背,似极了一只被烧灼的虾子。

周渊易也趁机躲过了宝叔的袭击,看着猛咳的宝叔,心想看来这位老人家的身体也并非想象中那么好。

在一旁冷眼观战的粉笔突然大叫了一声:“哎呀!”

听到她的惊呼,宝叔一愣,勉强止住了咳嗽,回头望向粉笔。周渊易也循着粉笔的视线朝自己身畔望去。

只见那盆观叶植物的花盆旁,掉落了一件细微的东西。

那是一根观叶植物的短茎,上面还附有几片绿叶。不过,这绿叶看上去怎么都觉得有些颜色不对劲。周渊易仔细一看,那叶片竟是塑料的,而那根短茎则显得稍稍粗了一点。

宝叔拾起短茎,瞧了一眼,立刻捂住胸口,朝周渊易发出了怒吼:“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在这间屋里肯定没有摄像头吗?这根观叶植物的茎,不就是一个针孔摄像头吗?”

果然,这是一个伪装成植物根茎的摄像头,手工非常好,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周渊易对这类在案件中经常出现的电子元件并不陌生,他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一种经过DIY特制的针孔摄像头,不仅能拍摄影像,还能将所拍摄的影像变作电子数据,以无线发送的形式,输送到距离二十米以内的接收器中。此种偷拍仪器,在私家侦探群体中使用极为广泛。

也就是说,丸子出事前,当周渊易关门的一瞬间,凶手在距此客房二十米以内的地方就立刻得知了启动开关的最佳时间,让催眠气体从钢管里喷了出来。

“呃,对不起,我错怪了你们!”周渊易垂下头,不好意思地道歉。

宝叔立即答道:“没事,如果你不怀疑我们,我俩打不起来,还没办法知道真相呢!要是你不说,心里却起了芥蒂,始终有阴影,只怕我们会更不团结!”

没想到钢管床上却传来了粉笔没心没肺的声音:“哼,谁知道这个摄像头是什么时候安装在这里的。说不定是凶手掳走丸子后,担心有人知道在我们当中还混杂有他的同伙,于是故布疑阵在观叶植物里安装了这个摄像头。”

这句话,顿时噎得周渊易和宝叔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2

“我们都活不了的,自从进了这幢别墅,我们每个人的最终结局,就是死亡!”粉笔有气没力地喃喃自语,声音在这间宽敞的客房中飘忽不定地悬浮着,她似乎已经绝望了。

“粉笔,你别这么说!我们必须得振奋起来!只要找到了秘道,我们就能离开这里!”宝叔心有不甘地鼓动道。但即使是他,也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还能活着离开这幢杀人工厂一般的乡间别墅。

“找到了秘道又怎么样?赵连蒲将这里已经设计成了万无一失的杀人工厂,他可以在两部电梯外砌上一堵墙,难道还会给我们留下生路吗?就算找到了秘道,只怕我们一钻进去,他就会启动另外的机关,把我们困在秘道里进退两难,再也无法重见天日!”

粉笔歇斯底里地一边说,竟然一边流下了凄苦的泪水。

其实,这也是周渊易一直在担心的事。他不禁垂下头,静静思索了起来。

如果真能找到秘道,他们又该怎么办呢?是破釜沉舟沿秘道离开这里?还是守株待兔,呆在秘道外等待赵连蒲现身?如果守株待兔,赵连蒲又会不会将计就计,再也不出来,直至活活饿死他们?

宝叔似乎也在沉思,他甚至闭上了眼睛,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在心无旁骛地思考,还是根本选择了放弃。

连周渊易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过了多久之后,忽然嗅到了那股烟味。

当他突然嗅到一股焦臭的烟味钻入鼻孔时,吓了一大跳,以为又有催眠气体从不明处喷了出来。他抬起头,却并没看到哪里有催眠气体,倒是看到粉笔坐在钢管床上,在她面前竟莫名其妙生了一堆火。

粉笔似笑非笑,眼神迷茫,手里握着一只一次性打火机,凝视着面前的这堆火,喃喃地说:“反正我们都要被杀死,与其让赵连蒲杀死我,还不如我自己放把火烧死自己。起码这样我可以落一具全尸,免得被他开膛破肚!”

她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周渊易猜,一定是她为求速死,才用打火机点燃床单,生了一堆火吧。

因为床单被周渊易浸过水,所以生出了一股黑色的浓烟,在这间客房的上空盘旋着,微微一颤,沿着客房木门向外飘去。

周渊易正欲站起身来扑灭火焰,望着向外飘去的浓烟却忽然停止了动作。

几秒之后,他欣喜地叫道:“呀!说不定我已经找到离开的通道了!”

“什么?!”刹那间,粉笔也从恍惚中清醒过来,与宝叔一同诧异地望着周渊易。

周渊易指着向外飘出的浓烟,说:“看到了吗?有风!有一股风正将浓烟吹走。不!准确地说,烟是被吸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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