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
韩阳摇摇头,准备离开,“等一等!”
那个一米九的同学健步如飞,百多米距离倏然而至,快!
是灵粒子的!
这个人身上有灵粒子!
韩阳微微绷紧了心神。
“有事?”韩阳问道。
“我叫王东升,青大大三学生,体育系,见你球技不错,加入我们俱乐部吧,正好今天大学联赛,为学校争光!”王东升淳朴,除了他极具优势的身高,还这没有让人一眼就记得住的地方。
“不了,其实我球技不好,刚刚只是巧合!”韩阳说道。
“有力量也行,长距离远射也可以成为神来之笔!”王东升继续说道。
韩阳还是摇头,不过他的目光挪了一下,那里一大帮的啦啦队正在摆裙呐喊。
“如果没有女朋友,我可以给你介绍,你要知道足球俱乐部的女生可是最多,也是最漂亮的!”王东升留意到韩阳的眼神游离。
韩阳啊了一声,然后笑了笑,摆手:“算啦,不喜欢,要是让我家一菲小朋友知道了,那就不好办了,嗯,肯定会生气!”
童一菲!
王东升嘴角一疼,居然将自己的嘴唇咬破了。
“这位同学,你叫什么,即便是不踢球以后做个朋友也可以。”王东升道。
“韩阳!”
韩阳!
原来你就是韩阳!
“为什么不动手,我已经告诉你他是咒师了!”龙玉在韩阳肩膀上很不忙,晃着的两条腿捶的韩阳胸口疼。
韩阳现在分辨不出王东升身份,龙珠能!
一间咒师,韩阳拿他轻而易举,但韩阳并没有付诸行动。
“人太多,那么多人,你觉得合适吗?”韩阳说道。
龙玉点头,心道,好像也是哦,不过这话不能说出来,说出来那不就是承认自己傻?
“王东升我有点印象,他可是对我的一菲念念不忘啊,死缠烂打的住了好久!”韩阳说道。
龙珠双眸一亮:“哦,原来如此,可是万一他去找童一菲怎么办?”
“见不到!”
韩阳顺手从路边揪下了一根草叼在嘴里,这个王东升在听说一菲是自己女朋友之后,那灵力刹那间的紊乱,足以看出他对自己动了心思了,找上门也是迟早的事。
手机震动,韩阳掏出来,是何龙雨的消息,意思是务必去公寓,有事商量!
神神秘秘的,但还是得去!
韩阳走出青大校门的时候,忽然一阵寒意走遍全身,这大热天的居然如此奇怪?
“有咒师盯梢!”龙玉道。
跟踪?韩阳心道,难道是王东升,怎么会来的这么快,自己这才刚说完没多久,这行动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吧?走过两条街道,韩阳没入了人流当中,以青龙霸气阻断了别人对自己的盯梢,这才重新折返。
一路上小心翼翼在确定了没有人盯梢之后,这才走进了何龙雨的公寓。
何龙雨应该是恢复过来了,不过微红的双眼依然可以看出她的憔悴。
何必在厨房做饭。
“有事?”
“边吃边说!”何龙雨开了一瓶上好的红酒,早已经醒过了。
一切吃食妥当之后,何龙雨一口将杯子里红酒喝干,韩阳想阻拦,桌下被何必踩了一脚。
何龙雨又倒了一杯,然后说道:“何叔叔说的对,如今爷爷不在了,我身为何家这一代的御城师就要挺身而出,也会很快振作起来的。”
何必点头。
嘶!
这何必怎么又在桌底下踩了韩阳一脚?
韩阳的脚被踩的生疼,但仍然强作欢笑:“一直都在等你!”
何龙雨看着韩阳比哭还难看的表情,“你回单的太勉强了,今天这话,如果听了,那就得做到,如果做不到劝你在吃完饭之后离开,算是践行!”
“践行?你们要去哪里?”
“不是我们,是你!”何必指了指韩阳,那种神情不是在说谎。
为自己践行?开什么玩笑,何龙雨不会是伤心过度了?连这么糊涂的话都说的出来?
看着韩阳一脸惊疑不定,何龙雨继续到:“这是为你好,你可以转学,凭你在青大的资历去任何一个大学都会接受的。”
“不去,闹着玩呢?再说我还有三年,有事直说,能不能办也要等我听听再决定!”韩阳反对。
何必道:“韩阳,事关重大,也有关我叫老爷子死后的名声,老爷子守了一辈子的秘密,到头来还要背负骂名,你觉得合适吗?”
“你们指的的应该是四大冥玉的事吧?”韩阳抬头,紧紧盯着对面的何龙雨,一瞬间的凝滞感,让何龙雨的眼神躲闪了一下。
“猜的不错,果然是四大冥玉,之前龙玉还跟我说,以我的地步还不能够碰这东西,现在你们也是为了这东西给我践行,可以,吃了这顿饭,我们以后就给走各的吧。”
何龙雨紧咬嘴唇,想说下去,可是没有说出来。
何必叹了一口气,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韩阳,不是不跟你说,只是四大冥玉这件事情牵扯太大了,不想把你卷进来,如今风伍堂都已经闻风而动了,还有陆军部,现在的天京别看这每天生活是有条不紊,其实这底下早就暗流涌动了。
离开这里,再回来,也许,再也回不来。”
“你说的话我听不懂,至于我想不想走,那也是我自己的事,风伍堂是什么东西,我不在乎,我只是一个学生而已!”韩阳吃饱了,临走的时候忽然转身再次来到何龙雨的身边。
“到底在你们眼里,御城师代表了什么?”
御城师代表了什么?
扪心自问,韩阳迄今为止都没有着异能一般的能力到底是为了什么,宿敌?
“以后你会明白御城师到底是什么!”
何龙雨淡淡的说道。
轰!
就在韩阳转身离开的刹那,地动山摇,整个公寓都晃了晃、
“地震?”
不对!
韩阳立刻冲到窗前,拉开窗帘,一看之下,心头大震,不仅是他,还有何龙雨,何必,他们的眼中也充满了无比的惊骇。
一座巨大无比的塔从怒江涌出,滚滚江水泛滥,冲出河堤,连带着这座塔周围的地貌都发生了变化,土崩瓦解,成了一个以塔为中心的圆形沟壑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