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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某人

韩茉的脑部CT和听力诊断书说明她大脑和耳朵没问题;但眼部红外成像和脑电波绘图显示她处于“焦虑心境”。

周立鸣真的把她害苦了,她以为自己不纠结了,可医生说她离焦虑症只有一步之遥。

周立鸣啊、周立鸣,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样恨我?

焦灼间,心理咨询师那“佛系”的脸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

“你的梦境和听到的声音是有联系的。你虽然是学生物的,也应该知道意识、前意识和无意识理论吧?

你同事的话带你走进前意识的空间,你开始想了解他话中的隐藏事实,感觉那事实与你的过去有关,可惜无意识里被你遗忘的记忆依旧躲藏着,只要想不起来你就会持续焦虑。

好在潜意识并非触不可及,它会说话,但从不好好说,一般以梦境出现,需要你去破译。

我建议你好好回忆一下,把想到的列出来,我们下次再见面时一起分析。”

“可我想不起来什么啊。”

咨询师慈悲一笑:

“你看过《千与千寻》吗?”

“看过。”

“里面有句话,是我想告诉你的,‘曾经发生的事不可能忘记,只是想不起来了而已’。”

这是什么话?说不说不都一样吗?这句话值一千块吗?

韩茉一想就觉得心思躁郁。

过山车一样情绪,禅师般的医生,在这么下去她恐怕早晚要确诊心理疾病。

到底是什么想不起来了?是鹿岩吗?

“啪嗒”再一声,感觉疲累缺氧的韩茉赶紧在书桌前抱住脑袋。

为什么这个名字自从被提起,就一直盘旋不去?为什么想到就会听见怪声?不是他受伤和自己无关吗?

韩茉焦躁急切,抱着头趴在桌上,希望能够平静下来。

这时,“啾啾”的门铃声响起,之后是催命般的敲门声,和调笑无状的呼唤:

“小茉茉,开门啦。”

韩茉一激灵。

糟了,把他给忘了。

韩茉虚弱起身到日历前查看,果然距上次他来已经三个月了。冰箱里还有菜吗?客房的被褥也还没换吧?

“小茉茉?”

门外的人一向任性妄为,不怕事大的提高了音量。

吵到邻居可怎么办?韩茉忍着头疼,无奈的拉开大门,柑橘地黄古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门口站着个高大的男人,头发凌乱,笑容放肆,白色的西装满是褶皱,领带胡乱塞进上衣的口袋,强盗般倚门而立。

“小茉茉,你的prince charming来啦,开不开心?”

季成愚开口,一股酒气呛得韩茉皱起鼻子,知道他这是刚陪完客户。

“你又来了。”

韩茉无力的抱怨,没发觉自己在看到他一瞬间,紧绷情绪有了些许松弛。

“呦?”他拉起皮箱,信步而入,轻车熟路的跌进沙发里,占据了三分之二的空间,“你是想说终于来了吧?”

韩茉关上门,把他的箱子拖进客房,倒水给他,自然得像是理所应当。

季成愚接过水也要装模作样的一举杯,要不是颜值在线,恐怕早被人打残了。

“来呀,坐人家旁边嘛。”

他拍拍身边的空处,韩茉苦着脸的坐下,忍不住的朝他撒气:

“你能不能住酒店?你又不差钱,每次都来白吃白喝。”

季成愚自诩是韩茉“此生唯一的蓝颜知己”,他前半生靠有钱的老爸留学,后半生靠有钱的老爸做生意,每次来北京都把韩茉家当成他的驻京招待所。

他散漫、不羁又糜烂,少数的几个优点中,就有脸皮够厚。

“你知不知道多少女人盼着人家去住呢?你还嫌人家,你就口是心非吧。”

他娘里娘气的嗔怪着,伸出手指去戳韩茉光洁的额头,薄唇自信得勾起,好像在说,碰上他,每个女性都该欣喜若狂。

“你别老‘人家’、‘人家’的恶心我,以后喝醉别来我这儿。”

喝醉?

季成愚挑起眉,他的确喝酒,可从没让自己醉过。

趁着韩茉起身开窗散酒味儿,季成愚慢悠悠的脱下上衣,在靠背上架起胳膊,盯着韩茉的背影奸笑。

怎么能不来?他放着高级酒店不住,屈尊来挤她的破二手房,为的是什么?他快三十五岁了,要娶老婆哒,什么样的老婆看不烦?自然是“挫败”他无数次的韩茉。

这死女人从美国拒绝他到中国,不把她娶到手,简直无颜混迹江湖。

针对这种“冷淡风”的女人,季成愚还总结了“追妻心经”,唯一式,黏!

虽然历史证明没什么效果,但是做事贵在坚持。

“你不要总是分手了,这个年纪也该有责任感了。”

韩茉所说的“分手”,并不是指两个恋人间感情日薄以致分道扬镳,而是某个女孩被他看腻了,弃之,换新人。而新旧交替总有一个月的空白期,季成愚就会趁机来北京办事处出差,赖在她家不走,六年来雷打不动。

“我能怎么办? 2号发现了1号,1号发现了3号,都威胁我分手,我只好从了她们。哎,寂寞啊。”

季成愚垂眸扯开领带,在瘦长的手上缠绕,塞进外套口袋里。

“不是还有4号吗?还有5号后备。”

韩茉脱口而出,别有深意的瞥他一眼,又低头鄙视自己对他的了解。

季成愚嘿嘿一笑,露出极漂亮的牙齿,盯着她缓缓答:

“她呀,被我分手了,小5嘛,尚需考察,她看似很麻烦。”

麻烦。

这是他的女友都挺不过三个月的原因,比某撕葱的还短命,韩茉猜想这可能是风流鬼圈的规则,对女人认真者,除名。

韩茉又抬眼看他调笑的嘴脸,不以为然的扁嘴。

风流的人不就是有些皮肉本钱吗,她还是要选个平凡忠诚的过日子。

“你把女人编号,小心你人老珠黄时,也被别人当备胎,孤苦终老。”

韩茉倒坐在餐椅上,下巴抵着前臂,力不可支的第无数次警告他花心的后果。

“那就不能够!”

季成愚为了“准媳妇”,硬生生把杭州口音掰成了京腔,说起来比韩茉还要字正腔圆,笃定的宣告听起来也更加厚颜无耻。

一年,韩茉,一年内我一定把你骗回家,伺候我吃喝睡,给我生崽崽,等我老了给我端屎端尿守孝三年。

季成愚看着一无所知的韩茉阴险的想。

韩茉实在疲累,趴在椅背上硬撑着完成“例行拌嘴”,就再没心情听他疯话连篇,强打精神给他铺了客房的床,坐回椅子上,催他洗澡、醒酒。

季成愚这种研究女人到骨髓的资深色鬼,自是一进门就觉出了韩茉的异样,又闲散的看了她一会儿,慢条斯里的问:

“出事儿啦?不可能是感情上的吧,你都已经有我了。一定是工作上受挫了吧?内心空虚寂寞冷?来跟哥说说吧。”

韩茉诧异的抬起头,望着他一眨眼,眼圈就这么红了。

自己颓废得这么明显吗?好在外派的事只告诉过父母和他,不然认识的人都知道了,她可怎么有脸活?

季成愚迈着方步走过来坐到餐桌上,目光清明温和,眼中毫无醉意,韩茉匆忙转过身背向他,因为她已经不争气的哭了。

季成愚有些意外,认识她这么久了,这是第三次见她哭。

看着她压低的细颈,他很想替她揉揉,但多年的克制到底没一时破功,只伸出长指在她背上划着圈圈,聊作安慰,同时抽出递纸巾给她。

韩茉是个要脸面的人,哭泣也无声。

照顾着她的心思,季成愚没有蹲到她面前给她擦眼泪,他也不忍心看她哭哭啼啼的脸,一哭就咬嘴唇,跟不是自己的肉一样。

垂眼,他看着韩茉衬衫下凸起的脊骨和纤窄的腰身,一阵气闷。

三个月不见她又给他变瘦了。

以往因为他没怎么变,也不太会留意到韩茉的变化,可这次她瘦得过分了。

他还记得初见时她的青涩土气,这些年自信些了,也有了点风韵了,年岁也长了。

毕竟他们回国六年了,女人有多少个意气风发的六年呢?小蚂蚁似的寸积铢累,结果前功尽弃,受了这样的委屈,难怪她会哭。

其实她去不了欧洲挺好。

这六年不只是韩茉的,也是他的事业上升期,他太忙了,只能在北京设个办公室,隔段时间来陪她,如果她真的出国了,就算他费心设个海外办,他们相处的时间也会减少,所以跨国恋爱什么的最麻烦了,不如趁着现今公司运营好,死死缠上她一年,把媳妇搞到手。

韩茉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依然趴在桌子上宣泄着情绪,哭得差不多时忽觉不解,为什么出事那么久了她都不哭,非赶着他来了才哭呢?

可能其他女人闹脾气也需要陪客吧。

在季成愚一遍遍的戳弄下,韩茉总算哭够了,抽着鼻子瓮声瓮气的说:

“为什么最了解我的是你这个色胚?”

季成愚在她背后笑得诡谲。

了解是当然的,不过这次的信息全靠他安插在韩茉公司的“暗桩”提供。

人力资源总监老谋深算靠得住,再加上韩茉这女人比较迟钝,除了工作对什么都后知后觉。

抬手拍拍她的脑袋,季成愚慢悠悠的答:

“命里合该呗。”

韩茉回头呆愣愣的看他,不是对他的说法有异,而是在缓神,她哭得头晕。

季成愚也不催,低头静静觑着她,估摸她歇好了,说:

“告诉哥哥啊。”

韩茉白他,还是絮絮叨叨的跟他讲了,包括她想辞职、她的同学聚会、她的梦和看医生的事,所有的。

本来就哭的气喘,讲了半天更累了,季成愚兑了温水给她,她端起来猛喝,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

季成愚深觉她活脱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困在三十岁的躯壳里,不由莞尔。

上学早、脑子快有什么用?她的学历和心智明显成反比,同样的事如果发生在他季少身上,绝不会如此纠结。

人生得意须尽欢,一直倒霉也能活。

她还是经历太少,不懂许多事一时弄不清,兜个圈并不绝对坏。就好比他追她跑,那就先做朋友培养感情,不信没有曲线救国的那一天。

不过既然扮演了朋友,就得不辱使命,说教一番。

季成愚让韩茉坐正,语重心长的“灌鸡汤”:

“我家小茉茉可真坚强呢,好多人做不到呢。我如果面对种事啊,会先放下情绪,厘清思路。比如职业和真相哪个重要?如果职业重要,先找工作再辞职就好了啊,真相以后再慢慢找。当然如果真相重要,那边找线索边等赔偿也不错。毕竟赔偿是我们小茉茉应得的,卖命了这些年呢。小茉茉可比我聪明能干,一定早想到了这些,是不是?”

对他的“迷魂汤”,韩茉一向抵御无能。不管是职业建议还是生活提点,她总会采纳。

韩茉认真琢磨了一会儿,扬起哭皴的脸疑虑的问:

“那要是解约后我的职业名声毁了找不到工作,真相也没找到怎么办?”

季成愚发愁的苦笑:

“我保证不会。”

“理由呢?”

“笨,”季成愚又戳她的头,“你公司宣扬这种事儿不掉价吗?你那金光闪闪的履历是人人都能拿的出来吗?至于真相嘛,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韩茉听了,生气的拨开他的手:

“前半句我信,后半句是你哄我。”

“呵呵。”

季成愚轻笑。

哄你?我都准备养你了,你要什么不能有?

但是他没说出来,因为韩茉总对他的情话不上心,他懒得反复同样的对话,只说:

“后半句两个月之内就能实现,信不信?”

韩茉本想说他信口开河,可这些年来,但凡他对她事情的预测,无一例外都应验了。

“季成愚你是不是会算命呀?”

韩茉表情中肯,她听说会玄学的人很神,季成愚从不好好上课,泡妞以外的时间可能学了些奇诡命理吧。

季成愚忍着没笑出来,她什么都和他讲,他又不笨,好多事结合对她的了解和她话里的信息就能猜到。

她要真相,他自然会帮她找,两个月都嫌太长了,但两个月却是她对工作学习以外的事物执着的极限。

季成愚倾身,食指贴勾唇,神秘低语:

“嘘,天机不可泄露。”

韩茉怔怔看着他,思路不知怎么的就断了,只觉得这个角度的他有点儿过分好看了。

她急忙收回视线“哼”了一声。

“我只信前半句,不过谢谢你安慰我,不罔我让你白吃白住。”

季成愚垮下脸:

“你是谢我还是挖苦我啊?”

“谢你啊。”

季成愚不和她计较,因为到了晚饭的时间了:

“来点儿实在的吧,做饭去。”

韩茉只得起身,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有多听话。

从冰箱拿出蔬菜放进水槽,洗了两下才惊觉的回头质问: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在家?今天可是工作日。”

季成愚抠抠脸,心想“暗桩”万不可暴露,嘴上却是“这还不简单”的口气:

“打你公司电话呗,你助理接的副线。”

韩茉撇嘴放过,开始洗菜。

季成愚双手插兜,心满意足的欣赏着她忙碌的样子,即使韩茉做的菜味道实在一般,但哪个男人不爱看媳妇为自己下厨呢,特别是他这种人妻控、咳,宠妻控。

为了结婚,他和他挑剔的胃口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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