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天冥噙着一抹阴邪的笑容淡淡说,“不错,这是唯一的方法,本尊既已告诉你,选择与否就看你想不想报仇,本尊相信你不会让本尊失望的。”
北辰柏手骨一紧,一双幽深的星眸直视着邪天冥似乎想看出些什么情况似的,“你告诉我修炼着血冥神功有什么副作用?”
邪天冥摇摇头,“本尊也是无意间得到这本血冥神功和炼制血冥幽神丹的秘方,当时本尊已入破虚境,所以没有尝试,我害你对本尊又有何好处,本尊还想你我联手对付虚空。”
北辰柏知道邪天冥绝没说实话,不然他秘密建造这血池密室作何用,还要自废武功,北辰柏不相信天下有免费的午餐,想要收获必须要付出。
看着犹豫不决的北辰柏,邪天冥再一次开口说,“本尊之前确实为研究这血冥神功的厉害之处找过几个弟子修炼,但是无一练成,纷纷走火入魔,压制不住体内的魔性被本尊杀了,你现在也别无选择了,难道你想让他们快活逍遥,而你自己永远见不得人。”
邪天冥的声音好似有着邪魔之音一般,蛊惑着北辰柏去修炼血冥神功,其实邪天冥是故意为之,他给北辰柏的血冥神功只有前六重,修炼不到破虚境,而且还是做了手脚的,完全不用担心他能威胁到他,却还能成为他手中的一颗棋子,这正是邪天冥所想要的。
北辰柏脸部狰狞着,心中却是一时难以权衡,如此妖邪的武功会有魔性也是情理之中,但是万一他克制不住魔性就会沦为邪天冥手中的杀人工具,而且还是弊大于利,不然他不信邪天冥会不修炼此功法。
但是正如邪天冥所说他别无选择,除非他不想活在阳光下,谷倾芸一副鬼魅的笑容浮现在他眼前,都是他们才会害的他到如此地步,他要让他们全都不得到好死。
手骨一紧,冷邪的看着邪天冥,咬着牙说,“最好你说的是真的,不然我死了你一样也活不了。”
邪天冥狂笑一声,“放心,本尊还不会傻到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祝你好运我的乖徒弟,哈哈。”
北辰柏挥手一掌击中胸口咬着牙将仅有的功力全部废去,缓缓踏进血池之中,整个人没了下去,妖艳的红色波光粼粼,透着一股子的邪冷。
邪天冥嘴角挂着一抹阴邪的笑容,心里冷笑连连,北辰柏,十年之恨,你以为本尊真会那么容易释怀,本尊会好好优待你的,你就做我一辈子的狗吧。
邪天冥狂笑着飞了出,北辰柏缓缓浮出水面看着离去的邪天冥,那狂笑的模样让北辰柏有种杀他的冲动,嘴角噙着一抹绝冷的笑容,再一次走了上来,“邪天冥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想拿我当棋子我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以北辰柏小心谨慎的性格,岂会那么容易相信邪天冥,他可不相信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会那么好说话,他可是整整关押了他十年之久,心中暗中猜疑这血冥神功定有问题。
打量着四周的洞壁,诡异的图画好似有某种玄妙在里面,邪天冥何等自负,必然会留下蛛丝马迹,果然北辰柏用心法口诀对上图案,顿时凝重起来,原来这间密室不是邪天冥所建而是自古就存在了,怕是邪天冥血冥神功就是从这图案里面摸索出来,只是北辰柏一时认不出这图案上的文字是何意思。
紧接着北辰柏又在蒲团之中找到了完整的血冥神功和一张羊皮卷,上面记载赤然就是血冥幽神丹的炼制方法,一看北辰柏整个人都沉了下来,咬着牙,“该死的邪天冥本王居然小看你了。”
原来这血冥幽神丹配合血冥神功才会相得益彰,可是邪天冥居然早在血冥幽神丹中做了手脚,才致使他这般模样,翻开血冥神功看了起来,将其全部默记心中再次将两样放回原位。
这事断不能让邪天冥知道,不然邪天冥也会用他对付他那招对付他,在没有绝对实力面前北辰柏当披着羊皮的狼,嘴角扬着一抹邪冷的笑意,“看谁笑到最后。”
挥手废去武功刚才只是假意为之,重新踏入血池之中修炼起了血冥神功。 次日清晨,阳光普照着大地,谷倾芸早早的起了榻,见着一脸谁的正香的北辰轩,嘴角不由露出一抹魅然的笑意,一双好看的凤眸更是舞动着,手拿着一粟头发轻轻在北辰轩的鼻端轻轻拨动着。
北辰轩鼻子痒痒手一摆,转了个身子继续睡了过去,谷倾莲凤眸一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昨晚多卖力了,脸不由的冷了下来,翻身而上,抬脚轻轻一踢,北辰轩滚西瓜一样滚了下。
北辰轩星眸猛地张开,凌空一翻平稳落地,手扶拍着胸口,装作受惊吓的样子,俊颜一笑,“好险,媳妇,才第一天用不着这样吧,让我在多睡会,反正今天没事做。”说吧作势有想睡个回笼觉去。
谷倾芸直接翻白了眼,抬起玉手就揪着北辰轩的耳朵,邪魅一笑,“轩,我帮你提提神,保证你睡意全无。”
“媳妇,快松手,知不知道这样很痛的,万一不小心拧了下来爷怎么出去见人啊。”北辰轩嬉皮笑脸求饶说着。
“不见人更好,放心,轩你要是残疾了,下辈子我养你就是了,让你待在家里吃软饭,舒舒服服过日子。”谷倾芸半开玩笑说着,她当然舍不得拧下耳朵,她拿捏的不紧不松,丝毫不会有痛意,哪会不知北辰轩心里想着什么。
北辰轩额角黑线爆闪,如泥鳅一般滑了出去,反手将谷倾芸拥在怀里,宠溺的说,“爷好歹也是个男人,怎么能让媳妇出外面日晒雨淋呢,爷会心疼的。”
谷倾芸靠在北辰轩的怀里,倾听着他那浑厚有劲的心跳声,一手将北辰轩的手掌摊了开来,轻声问道,“轩,你中毒了?”
北辰轩忙抽回手,打了个哈哈,“没什么,一点小毒而已,不打紧。”
北辰轩就知道会被丫头发现,可是她不想丫头为其担心,这点毒他还是能处理的。
谷倾芸看着掌心,回想起当日北辰柏和北辰轩对击一掌的情形,不由问道,“怎么就这么不爱惜点自己,知不知道你受伤我也会担心的。”说话间取来药箱,取出金针给北辰轩驱毒。
北辰轩见着丫头这么在意他,心里满满的高兴,他相信丫头,都能返老返童,还会奈何不了这区区毒吗。
谷倾芸飞速施展太乙回天针,毒血好似和血液融为一体,怕是排尽北辰轩这个人也就挂了,谷倾芸凝着眸,轻声问道,“这个北辰柏当真可恶的紧,轩你说这是什么毒竟然连我的金针都无法全部驱除?”
“这是邪宗的邪冥鬼掌,不同于其他的毒,一个月的时间爷一定可以把它驱除出去。”
谷倾芸挑了挑眉,现在北辰柏是死是活都还不知道,这时候轩受伤,万一那个北辰柏突然出来阴他们一下,会有什么后果谁也不敢想,她也不会冒那样的风险。
“不就一个破毒,我就不信奈何不了它。”说话间取出荷包,取了几缕电光龙猫的毛发手中一震化为粉末,放在白纸上递给北辰轩,淡淡说,“轩试试这个不知道有没有用?”
北辰轩点点头也不矫情,直接吞服下去接过谷倾芸递过来的水送服下去,柔情似水般的看着丫头,嘴角噙着一抹绝美的笑意,“还是媳妇最疼爷。”
“知道你嘴甜,赶紧运功试试。”
北辰轩盘腿而坐,运起内力调息起来,话说这个电光龙猫的毛发果真奇妙,看着轩掌心的印记缓缓退去,不由松了口气,她还真怕没有用。
少顷,北辰轩缓缓睁开星眸,吐出一口浊气,翻身而起拉着谷倾芸的手,“丫头,这电光龙猫的毛发果然神奇一连救了爷两次,而且爷隐隐觉得快要突破壁障迈入破虚境了。”
“真的?”谷倾芸脸上压不住的喜悦,没想到轩这么快就要突破到破虚境,破虚境之上就是碎空境,到时就可以成为神仙一般的存在,她焉能不高兴。
“嗯,到时爷带你飞上天空看星星去。”
“先别高兴太早了,轩时候不早了,你赶紧回去,不然让辰帝发现我们俩的事情就不好了。”
北辰轩拉着谷倾芸的手有些依依不舍,但是丫头做了那么多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北辰轩抬袖一挥,已经换了个人,身子也不由的按了几分,轻笑道,“媳妇,再给爷去拿身佣人服来,到时爷这幅打扮出去谁还会认识爷。”
谷倾芸噗嗤意思横笑了出来,只见北辰轩要恶趣味的搞,谷倾芸吩咐了一句雪兰取来佣人服看着一个陌生的男子拉着她们小姐的手。不由的脸一沉,“无耻之徒敢调戏我们家小姐,看打。”
谷倾芸一见雪兰冲动的样子忙说道,“他是姑爷。”
雪兰惊讶的看着一副浓眉大眼的大叔,指着他疑问道,“你真是姑爷?”显然还有些不敢相信。
北辰轩再一挥袖重新变了回来,轻笑着说,“现在还怀疑本王吗?”
雪兰心一惊,忙服了一礼,“雪兰见过姑爷。”
北辰轩换上佣人服再次易容成大汉,谷倾芸依依不舍的将其送出了府,雪兰拉着谷倾芸的手臂,笑说道,“小姐,姑爷都走远了,别看了,咱回吧,被外人看了去可就不好了。”
谷倾芸无奈点点头,回了屋,北辰轩的离去让她一个心顿时空落落的,提不起精神来,雪兰看着榻上没有落红,疑惑的问。“小姐,你和姑爷昨晚没有那个啥子吗?”
谷倾芸直接无语了,额前更是几只乌鸦喳喳飞过,一手戳了下雪兰的额头白着眼说,“雪兰你有这个闲情关心这个,还不如赶紧去练功去,现在北辰柏可是生死未知,多一份实力就多一份保障。”
雪兰吐了吐舌头,“知道了,雪兰这就去还不成。”话落间已经跑了出去。
谷倾芸坐靠在窗棂之上,这样提心吊胆地害怕北辰柏什么时候会冒出找她报仇,而迁怒于将军府,现在将军府父亲已经回来了,北辰柏要杀的是她,只要她离开将军府,那么将军府的危机就少一分。
想罢又将雪兰喊了回来让她收拾了几件衣服,跟着老祖宗和父亲告了声别带着香芙,雪兰,而让雪梅带着大伙重新回了庄园,将军府就交给轩的手下和父亲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