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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雪莉

生日前的周五,温姝童早上第一节课下了收了同学们的作业,将没交的人记在本子上,准备抱到老师办公室去。在走道拐角的地方,被邓冉叫住了。

“等一下,我还没交。”

“嗯?”温姝童发现是邓冉,核对了本子上的名单,果然有他。

邓冉追上来,将练习册放到她怀里抱着的那堆上面。

“下次早一点交,我腾不出收来划掉你的名字啦,到老师办公室我会和他说你交了的。”

“等一下,还有这个。”邓冉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本书,放到了练习册上方,“你不是喜欢看书吗,送给你。”说完转身就往教室里跑。

“啊?”温姝童在惊愕中下意识地看了看周围,确定了没有人,低头看着邓冉递过来的书,是三毛的《万水千山走遍》,还没有拆开塑料封膜。折回教室去一是时间不够,二是担心被人发现,一时间骑虎难下,最后只得在进办公室前将书抽出来,暂时放在窗台上一盆君子兰的花盆里。进了老师办公室,语文老师还未从别的班下课回来。温姝童照例将一扎练习册堆放在办公桌旁的柜子上,找了支笔,将记录在便签本上邓冉的名字划掉,在后面备注了“已交”两个字。转身准备离开,正好老师进来了。

“谁把书放在花盆里了?”

温姝童看到书被老师捡了进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强装镇定地回答到:“是我的。”

“是新买的啊,也是三毛的旅行记录小说。不过,是一次悲伤的旅行。”一边说一边将书还给了温姝童,看到柜子上的作业,顺口问:“都交齐了吗?”

“没交的我都记在便签上了。”

“好的,快回去上课吧。”

“嗯。”

回到教室门口,温姝童正愁怎么把书还给邓冉,所谓无功不受禄,万一被其他女同学发现他这个风云人物莫名其妙给自己送东西,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于是,她将书先塞进了宽大的校服里,用一只手托着,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座位处。上课铃响了才掖出来,往抽屉里装,不料还是被孙佳佳发现了。

“什么啊,是书吗?”

“嗯,啊。”温姝童回过神,书已经在同桌手里了。

“是语文老师给你的吧,厉害啊,应该是你做课代表的奖励吧。”不等她解释,孙佳佳自以为是的为这本书想好了来处。

“上课了,快还给我。”温姝童趁着上课铃响,把书从同桌手里拿回来,“等下刘老师当课外书给我没收了。”

“本来就是课外书嘛。”同桌撇了撇嘴。

静息的时候,趴在桌上的温姝童回头看了邓冉一眼,他讲头埋在胳膊里,看不清表情。要是急着往回还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就悄悄收起来好了。她在心里想着:

“看来这个邓冉也不像同学们说的那么难相处,几次接触下来,他都表现出了友好,也是来到这个学校,第一个给我送东西的人。那明天要不要请他过生日呢,还是不要了,请了孙佳佳她们又有话说,可东西都收了。真是烦恼啊。”

下午大扫除,班上的同学都各自去了校园里的卫生区,被分在田径沙坑捡垃圾的邓冉用一瓶可乐买通了一个男生帮他捡,早早溜回教室,背书包准备回家看圣斗士星矢。收拾一堆乱糟糟到书时发现一张对折的蓝色卡纸,激动地差点没叫出来。他见到过别的同学拿到过,是温姝童写给大家的生日邀请卡。他将卡片小心地夹在卷了边的课本里,塞进书包。看了黑板上的扫除分区,温姝童在的三组被分在宣传栏那边。不知为何,他想找到她说声谢谢,将书包斜背在背上,跑出了教室。

跑到宣传栏前,看到温姝童和几个女同学一边说笑一边扫地,突然就不敢往前走了,仔细想来也不知道该谢人家什么。

“邓冉,你们四组负责的是沙坑那边,你来我们这里凑什么热闹?”来不及走开,就被一位眼尖的女同学发现了。

“我等人。”他注意到温姝童发现他后,故意挪到一边低着头铲垃圾。像是预感到他是来找自己的,故意回避,倒是其他几个女生叽叽喳喳地冲着他嚷。

“我知道了,你又想遛。”

“多管闲事,有人帮我捡了。”说完,他转身向着操场那边走了,“果然,还好没开口。”他在心里想着。

出了校门,不自觉地哼起了歌,一个是因为收到了新同学的邀请,还有一个是爸爸今天上中班,晚上十二点才回家,妈妈这周要回城里姥姥家,下了班就走。想到可以自由自在一晚上,心情舒畅,看什么都顺眼。

邓冉的爸爸叫邓嘉名,是三号矿井的安全员,主要监控井下作业,属于技术员编制。因为工厂是和矿井都是24小时作业,和工人们一样,他也是分三班倒。早班是7:30到下午16:30,中午一小时在生产区吃饭;中班15:30-24:30,夜班24:00到早上8:00。

邓冉在家门口的路上遇到了要去坐车的雪莉。她穿了一件红底白色波点花纹的宽松衬衣,胸口随意系着蝴蝶结,衣服下摆扎在高腰的牛仔裤里,脚上是一双棕色尖头高跟鞋。跨着皮包,蓬松的卷发披散在肩上,走进了,闻到淡淡的香气,不像是花香,是树木的气息。

雪莉本名叫徐莉,因为生得漂亮,穿着时髦,不知何时多了个别名叫雪莉,同龄的朋友同事都这样叫她。徐莉在机关办公室工作,负责会议接待和行政工作,是邓冉的妈妈。

雪莉看见邓冉,疾走了几步,来到儿子面前,“你这个头发又长了,和我回姥姥家,明天带你理发,和你爸在家谁知道他哪根经不对有找你麻烦。”

“明天我同学过生日,我不和你去。”

“别去了呗,明天理了发,我带你去百货大楼,给你的同学买个礼物。这几天你爸犯病了,我不在,尽量别和他待在一起。”

“早买了。我不去啦,这两天我爸上中班,白天忙着睡觉,我中午就出去玩了。”

雪莉伸出手去将邓冉耷拉在胳膊上的书包带子整理回他肩膀上。“一天也不知道你在干什么,这几天你姥姥身体不舒服,我不在你就不自觉。还是跟我走。吧。”

“去了你也是不见人影,又要我一个人呆在姥姥家。我不去。”

“你啊。”雪莉看了一眼左手上的精致腕表,接着打开包拿出一张磁卡,塞给儿子,“你爸是指望不上的,拿着我的卡,想吃什么自己去买。”

“嗯,知道了,你快去吧,赶不上车了。”

“我去了啊,想要什么给我打电话,你爸找你麻烦,你自己买票上来找我。”

“知道了。”话音刚落下,邓冉向着单元楼走去,雪莉站在原地看了儿子几秒,转身走了,林荫道上,留下一个渐行渐远的红色背影。

邓冉回到家看了电视,拿了饭盒去一食堂吃了晚饭。实在闲的慌,出门晃悠,在灯光球场附近遇到了几个平时玩得好的男生,几个人又闲游了一阵。想到妈妈临走前给的饭卡,带着几个人到食堂的夜市摊吃了些炸串。到了九点,几个人去音像店租了几部香港电影到他家里看。朋友们走后,他坐在沙发上接着看<大话西游>,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在梦里,熟悉的教学楼不知为何伫立在悬崖峭壁上,高耸入云,悬崖的另一边是铺满柔软草地的山坡。教室里出现了怪物,周身流淌着粘稠的绿色液体。原本坐在座位上的同学们突然人间蒸发,他在窗外的山上看到了几个老师正在制服一条蟒蛇。为了逃出生天,他毅然从高楼上跳下,原本4层高的教学楼变成了几百层的摩天大厦。自然地,他飞了起来,如同与生俱来的的天赋,轻盈的、自在的在城市上空翱翔。如此真实的飞翔体验,脊背上也没有长出翅膀,只是心中想着要去的方向,就能随心所欲的上升、滑行、旋转,就像可以控制空气,掌握着风的动向。然后城市的景象变成一望无际的森林,远处是一轮橘红色的夕阳,降落在一颗高大杉树的树冠上,再用脚尖轻轻点过树叶,就又腾飞起来。这如沐春风般的飞行像是可以永远持续下去,不知疲倦的,直到世界尽头。

砰!!

一声巨响,像是从现实里引爆到梦境里的炸弹,在爆裂声中,邓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一个黑色的人影,向自己扑过来。他感觉到脖颈被猛地一勒,一双手攥住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起来,一阵浓浓的酒气猛地灌入鼻腔。缓过神来,他发现眼前的黑影是邓嘉名,看了一眼电视上方的挂钟,已经是凌晨1:30。

“谁叫你在这里睡的?!看电视看到半夜,你有出息了你!你妈呢,你妈去哪里了?”邓嘉名对着儿子咆哮起来,将他重重地摔在沙发上。

“又喝成这样子,我妈不是回姥姥家了?”邓冉彻底清醒过来,看着眼前喝的醉醺醺的父亲,满脸的厌恶。他站起身来,想要回自己房里去。

“谁知道她又去了哪里,回你姥姥家,回你姥姥家,天天往你姥姥家跑!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你别跑,我告诉你,我今天就打断你的腿,看你们娘俩往哪里跑!”

“你赶紧睡了吧,等下又把隔壁的人都吵起来。”他想要说句软话结束父亲的暴怒,自己也能逃过一劫,都怪自己睡过了点,应该在他下班前关灯回房间去,他要闹让他独自在客厅闹,横竖砸不开房门。

“你给我站好了!”邓嘉名一声怒吼,扬起手来就往邓冉头上打过去。

邓冉抬起手肘挡了一下,胳膊上受了重重一击,整个人向后趔趄了两步。

“...”站定后,邓冉不再说话,直勾勾地盯着父亲。

“我打你你还敢躲!”邓嘉名还不罢休,满屋子地找棍子类的东西,铁了心要狠狠打他一顿。

“我不和酒疯子说话,你让开。”

“你再给我说一遍,我是你爸!有妈生没妈养的野种!”家里能用来打他的东西前几天都被雪莉扔掉了,谁知父亲不肯罢休,硬是将电饭锅的电线扯下来,对折起来当做鞭子抽打他。

“你丢不丢人?”邓冉的背脊和手臂上实实地挨了两下,顿时火辣辣地生疼。他想放声和父亲争吵,有担心惊扰了邻居,父母吵架时提过,这个月已经被人到工会和房管科投诉了两次了。

“我丢人?也不知道谁丢人?我让你回嘴,让你回!!”邓冉不哭闹,也不满屋子地躲闪,只是转过身,任凭他打。这让邓嘉名更为恼火,不但打得更凶,随手捡到什么东西就往他脚底下砸。

突然听见楼上人家的婴儿啼哭起来,伴着混杂的人声,其他的邻居开始躁动起来。

“大晚上的,你这又在闹什么?哎呀,天爷啊,这又是喝了多少酒?”听见隔壁的朱姨妈声音,邓冉才发现,父亲进门就朝自己扑过来,连门都没关。此时朱姨妈和她爱人已经站在了他家门口,两人身后,还有楼上媳妇刚刚生了孩子的孙叔叔,还有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话。

“可不是?这三天两头的谁受得了?”

“养孩子也不是这么个养法,要打要骂不能看看时间吗?”

“我管教他!”邓嘉名酒劲越发上来了,也听不清身边的人说什么,只管扯着嗓子吼。

“邓师,你听我一句劝,算了吧,我在家里听你们家也闹了好久了,他再有什么不对也教训了。收拾收拾让孩子睡觉了,也别打扰邻居休息。”这朱姨妈是个平常虽好管闲事,但终究想做个和事老,一路走进来,将砸在地上的遥控器,抽纸盒等东西捡起来顺边放好。靠近邓嘉名后,想从他手上将电线拿过来。她的爱人担心喝醉酒的人发酒疯六亲不认,也跟了进来,一脸的厌恶。

邓嘉名怒不可遏,哪里听得进去谁说什么,扬起“鞭子”来又要打,邓冉因为邻居们的围观,羞愧、委屈、愤怒、一股脑涌上脑子,放声怒吼着,一把推开拦在面前的父亲,闯到了客厅的另一边。

“你们看看,养不熟的狼崽子,我今天就要打死他!”父亲追上去又是几鞭子抽在他头上,脖子上,肩膀上。

“哎!!老邓,打不得了,再打要不得了!”朱姨妈连忙上去拉住邓嘉名,谁知他向后一推,要不是爱人从后面扶住了她,险些摔倒。

“哎呀呀!”

“过分了啊!”朱姨妈的爱人也吼起来。

原本站在门口的孙叔叔快步冲进来,一把拽住邓嘉名扬起来的电线,挡在了邓冉面前,“邓师,都是一个厂里的同事,我媳妇刚生了孩子,你闹了一晚上,我小孩吓得哭了一晚上。孩子是你的,你爱怎么打是你的事,但做的太过分,我只有打电话去保卫科了。”

“邓冉,你妈妈呢?你妈妈去哪了?”朱姨妈站稳以后,问起了雪莉的去向。

“是啊是啊,打成这样了不见孩子妈在哪里。”人群里有人说到。

“他妈!他哪里有妈?有人生没人养!呸!”听到有人说起雪莉,原本被孙叔叔制住的邓嘉名突然发起狂来,放开被拽住的电线,推开拦在儿子面前的人,恨不得立即将他挫骨扬灰,野兽一样向他扑过去。众人看形势不对,纷纷上前拉的拉,拽的拽,场面极度混乱。

咚!

一声沉闷的响声。

邓冉在推搡中,被父亲一拳打在脸上,没站稳,一头撞在了电视机柜角上。嘈杂的周遭突然安静下来,只听见脑子里嗡嗡嗡的响声,然后是类似电波一般的耳鸣,夹杂着朱姨妈的尖叫。

在这种恍恍惚惚的晕眩中,邓冉感觉有一股热热的水顺着脸流下来。“真是丢人啊。”他在心里想。”

周五温伯言在医院值夜班,半夜,收治了一名13岁的少年,被一群邻居送来,头破血流,将抱他来的年轻男子的上衣都染红了。好在不严重,没有伤到内颅。一同被送来的,还有一个满口胡话,酒气熏天,连路都走不了的中年男子。据说是小孩的父亲。

给他止血的时候,孩子已经基本清醒了,不哭不闹,咬着嘴唇。问他有什么感觉,只是说头晕,还疼。温柏言在孩子身上还发现了多处软组织挫伤,又听见旁边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知道是醉酒的父亲打的。因为和自己的女儿年岁相仿,不禁唏嘘。

凌晨4点,孩子的母亲匆匆赶到医院,是个说话和善,穿着得体的女人。看到孩子伤成这样,并没有慌了手脚,确认了已经止血后,千恩万谢的请帮忙的邻居离开,登记信息,交急诊费,领了药,处事中处处透着精明冷静。虽然暂时止血包扎了,但夜里放射科没有医生值班,不排除会有颅内出血、脑震荡等情况。温伯言建议立即带孩子到市里的医院检查治疗。考虑到交通不便,提出可以帮他们协调医院的救护车,就是费用得自己承担。

“太感谢您了温医生,我们自己开了车来。”这孩子的母亲看着他说话时,才注意到她眼睛里噙着泪花,眉眼间尽是疲倦。

考虑到母子两要舟车劳顿的赶去城里,温柏言给孩子做了固定和缓震,又借了医院的枕头给他们。至于孩子那不省人事的父亲,被安排了在一楼洗胃。雪莉给丈夫交了费,一眼都没去看他。

温伯言和一位护士帮着母子两下了楼,看见一辆黑色轿车在门口等他们,车上下来一位高大的中年男士,帮着母子两上了后座。那时私家车还没有普及,温伯言没细看是什么牌子的车,只是想着这家人家庭条件还不错,去了市里应该没什么困难。他只叮嘱了开车的男子一定平稳开车,男子连连感谢,发动车子离开了。

把孩子打进医院这件事本来是可大可小,偏偏惊动了整个单元的邻居,加上又有人去工会举报,差不多闹得人尽皆知。加上邓嘉名这两年来没少打孩子,已经给周围群众造成极负面影响,公司工会下了命令到他的部门,指明要重点教育,严肃检讨,声明保证。徐莉因为在市里照顾孩子住院治疗,请了假,一个多星期没露面。回来上班后,被通知到女工委谈了话。工会还专门派了干事在夫妻双方都在家的时候做了拜访。消停了几天,夫妻两还是三天两头的吵架,好在都无伤大雅,众人也没过分在意。

过了半个月,邓冉回学校上课了,头上还带着白色的保护网,里面缠着纱布。老师只和同学们说邓冉调皮去翻单身宿舍区的墙,摔成了轻微脑震荡,大家也不知道脑震荡是个什么病,还以为他摔傻了,悄悄地议论了几天也就习惯了。

到了国庆节,梅川总工会照例在娱乐中心的礼堂举行晚会,雪莉组织机关的女同事排练了西班牙斗牛舞曲上台表演,得了集体节目二等奖。单位还组织了游园、篮球赛、歌咏比赛等文娱活动。温姝童没参加过这么热闹的集体活动,跟着几个女同学到处看热闹,因为人太多,温柏言担心她受伤,满世界地找她,找到了就远远地关注着。

人人忙着欢庆游乐,邓嘉名偏偏要去五号门外招惹附近村镇的青年,被人打断了左手手和几根肋骨。虽然没伤及要害,也是受了十足的罪,在医院躺了2个月,大半年上不了班,工资奖金扣了一大半。

这家人真是邪门,大家只是这么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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