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男仆所述,在[皓杄楼]北山上这些材料全部具有,当下便前去。踏步走出了[皓杄楼],我闻着空气中的清香,我用手晃了晃,感受着太阳的温度,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确实不然,美丽的外表下通常都隐藏杀气,我不能确定我将遭遇什么,但我却知道我一定要往前,毫不退缩!
我一步步来到后山,诚然被这美景所吸引,见这后山如何?后有《西江月》证:
青松郁郁,翠柏森森。往来黄鹂白穴,去时白鹤听经。青梧翠竹,洞门深锁闭窗寒;白雪春芽,野鹿衔花窜林去,山猿擎果引雏来。
我不禁暗暗感叹道“当真是个好去处,如果不是身处于乱世,此处定是一个定居的好地方。”我想着,又疾步走去。我整罗整罗手上的东西,便走上了那迷人的风景中。飞来飞去的花蝴蝶时不时的穿入鲜花当中,它们置身于其中,融为一体,谁也不认识谁,身处于仙境一般。
我在林中寻寻觅觅,却仍寻不见那人参的身影,十年人参易寻,百年人参难(十年人生易,百年人生难)真是如此啊!寻到的全都是那十年,奈何却不见百年,十年易得百年难寻莫不如此,我放弃了寻找它,还是先去找贱麻子吧,我纵身往更深处走去,不多时便找到了,用锄具一一挖来,它们是比较容易发现的,是一种常见的,治病的药。需要马壳,那就必须去樟树下找,它们俩相辅相成,必定可以找到。
我寻寻觅觅,眼睛不停地看着树,生怕自己看错了,我的眼咕噜地转的不停,我也着急,寻找了一会儿,找到的尽都不是樟树,多为阔叶树,我不禁的扶了扶脑袋。感到了一些懊恼“真头疼,现在过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她情况如何?”我满脸的忧伤,我很担心他,我担心我自己也没有如此,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爱的如此深沉,她能感受到吗?我摇了摇头,我让自己不再去想这些,专心去找那些药材,“咦,这不是人参嘛。”我疾步走过去,我翻翻找找,但见到人参却有百年之久,看来我找对了,便小心翼翼的,把他连同土壤一起带了出来,顺手再把那土壤拍了拍,失去了土壤渐渐露出了它的样子,那人参长得如何?单诗有证:
百年之身,龙钟之态。须根常与人生共言,形态总于嫩叶来比。谁不过百态资?读其独宠于人。
我欢欢喜喜地将它放入了筐当中,我继续寻找着马壳,我竟不知如此难寻,有寻寻觅觅了好一会儿。却仍不见踪影,这人参这么简单就采摘到了,它却如此这般。我有些似笑非笑,我坐在树旁,我思考着该如何去做?却发现一路走来,我只顾的找药材,忘记了这份美丽的风情,我似乎放下了那份心,靠着树,吹着微风,我那眼皮,像是有千斤重,压垮着我的身心,我沉沉的睡去了…
当我再次醒来,却已近黄昏。我第一眼一看,我靠着这树不正是樟树么,“哎呀妈呀!我真的是脑袋昏了呀,该罚该罚!”我笑着在它周围找了找,不过多时别找来了几枚马壳,我看的那浅红色的马壳,心里甜的跟蜜似的,我欢喜喜地下了山…
我把这些药材都交给那男仆手上,那男仆接过,毫无表情地像大堂里走去,他走进去把门重重的关上,不给你一点儿内容去看。我当时好奇的不得了,那门里面到底有什么,但我却不能那样做,万一耽误了治疗的时间,那确实糟糕了。没过多久,那男仆出来了,他说“主人说你完成了他的考验,那帮你治疗,还让你把病人放到南厢房去。”我大喜道“那还请阁下带路。”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我立马从房中把她带了出来,在我背上感觉不到重量,如此的那般轻盈,我看着心中不由得有些可怜,我想抚摸她,却又不敢,最终还是放弃了。
跟上了男仆的步子,他推开了南厢房的门,让我进去,我对她点了点头,我安顿好了她,他又说“主人会在一刻钟之后来到这,还麻烦你稍微等一下。”我说不用客气,他便退下了。
这南厢房,似乎没有什么特点,只是一间普通的住宅房,我推门走开了,走到门外边看到亭中小湖中倒映着黄昏的野气,黄蓬蓬的荷叶,绿蓬蓬的荷叶,粉嫩粉嫩的荷花,枯槁似的荷花,不知道这是何意,这亭伫立在中央。四方全有房间,四四方方的样子,往里面进的门前却有一堵墙,还让感觉的是我进来却无法感到如何出去,感觉像关押一样,却又不一样,感觉总是怪怪的,不多时,便又一人走来,但见那人生的如何?
星冠攒玉叶,贺碧娄金霞。神清似长江浩宇,貌古伙太华乔松。踏魁罡朱履步丹霄,歌步虚琅凼浮瑞气。长髯广颊,修行道。碧眼方瞳,高洁伉俪。
我当下见了,慌忙下拜,说“神医在下有事相求。”他捋了捋胡子,顺道摆了摆手,“引我进去相见。”他对我说。当下他便跟我进去了,他先替她把了把脉,翻了翻她的眼皮,加上他多年来的经验。
他笑着对我说“我这真有此药可解她身上的毒,防他身上的顽疾,不过…”他欲言又止地说。我急了,便催促道。“阁下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吗?只要我能效劳的或者是我能够做的,我会尽量帮你做的。现在还请您把要药给我。这真的对我很重要,如果没有这药…”我急声说道,他不慌不忙的说“并非老夫不想帮你,你这张口闭口便是这药,难道你的眼中只有这药,却没有…”他依然如此,总是被不给一个准信。我快被他折磨疯了,我挠了挠头,我看着他,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很着急!
我现在还有个选择便是去求情,可现在情况已经到如此地步,我的眼中似乎充满了绝望。
吱嘎一声,她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我被她这一声所惊醒,我便走过去扶着她做起来。她对我说“不必太为难自己,我感觉自己不行了,何必为了我这样一个朋友而葬送了自己。”我没有回答,我用坚定的眼神看着她,我从来不敢正眼相对。现在我做到了,确实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见我没有回答,便一把把我推开,大声吼道“你走!你走!不要让我再见到你了,我不需要你这样的朋友!”她的眼睛已经湿润了,我被着突如其来的一推吓得有些莫名其妙,我诧异的眼神看着她,她的眼中充满了倔强,那般的坚定毫无质疑。我又看向李谷一,他依然是捋着胡子对着我们笑,我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怒气,我心中莫名的冲动想上去与他决战,这种时候你还笑得起来,我克制住了我自己,因为这是他的地盘,我并不能这样做。
我握紧了我的拳头,我把宝剑系在腰上,李谷一便跟着我出去了,当下有一群人却窜了出来,他们围着我,手上都拿着明晃晃的大刀,李谷一依然是那般笑着,我心中那把怒火烧得正旺。冲了过去,一阵[绞杀]将他们杀得人仰马翻,却不知我身上已经有了多处伤口,他们的人数仍然很多,一拳难敌四手。我最终还是败了,我不是败的彻底,我是败的失败。一个失败者没有理由,一个胜利者有无数的理由,我捂了捂伤口,把剑系下放在身边,我跪下祈求“你们想杀了我,我只祈求一件事,一定要救她,他对我而言是那般的重要,所以拜托你一定要就好她,否则我死后定会羞愧难当。”我泣不成声地说道。
那李谷一却依然在那笑,但他却出声了“好,既然你有这般心,那我便答应你。”他把一把剑丢来,“你不必用自己的武器,我已经为你准备好,就用这把吧,这样可好?”他依然笑着对我说,我手颤抖地握着它。把它拔出来,它锋利的外表显露出来,里面倒映着我的这身影,光亮明彩,如今却让我这般难堪,我苦笑着抚摸着这把匕首,我的要腰间也系着一把匕首,却没有这把匕首那么锋利,哪般明亮,哪般光彩,却要命丧这[皓杄楼]。
我将匕首架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的眼泪不断的流下,我望着南厢房,用力一抹。鲜血四溅,我当下要去了性命,世界在我面前变得灰暗,我重重的倒下,我却听不到撞击在地面的声音,我听不见了,看不见了,你想不见了哪个你…
冷风吹过的脸庞,我睁开我的眼,我眼前有一老头,他笑着捋了捋胡子,先前的遭遇让我心中一冷,我想摸到我的剑,却又无法摸到,那老头说“小子不必慌张,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考验罢了,你刚刚只是在南厢房睡着,做了一个梦罢了,我已经将你的朋友治好了,现在只需要将这药一天三次喂给她,不出一周便可痊愈。”他笑着捋了捋胡子,指着药说。一时间,却对他感到如此的神秘,不知道在这里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