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南方的山区里,每年的农历九月过后一群群小孩子结伴而行就开始了挖碧玺菜了。今年刚到16岁的昊明美一样和她的小伙伴儿一起挖碧玺菜拿到街上卖,距离她们两打工回来已经有几个月。
在进入十月的天气,变得冷了起来,今天早上的雾有点大,门外传来了一个少女的声音:“昊明美去不去挖碧玺菜……昊明美……”昊明美她听到声音之后,来到她家房子的坝子上,看到从下面路上来的阴丽静后说:“去呀,当然要去挖的,你等我一下,你先上来嘛,来我家玩一下……”一会儿阴丽静又来到她家里面了。
来到堂屋之后,昊明美正在火坑边换鞋子,边换边说:“阴丽静你过来这边先烤下火嘛,天气很冷,我换一下鞋子就走了……”阴丽静笑着说:“好吧,那你快点换好了,我们早一点去挖回来,明天早上去赶集,你要不要去啊……”“当然要去了,因为我明天还要去街上买洗衣粉,买洗衣粉后还要买发夹,”昊明美换上了一双比较旧的胶鞋之后,到厨房的那阁房子里面拿了一个背篮和一把锄头,还有一把刀,放在背篮里面,然后对阴丽静说:“我们走吧。”这时候姚玉芝说:“那你们去挖碧玺菜早一点回来吃饭,不要每次去挖都到下午的一二两点钟才回来,那个时候饭都冷了……昊明美记得在山上看到好柴的话,砍一点带回来……”这时候阴丽静从火坑边过来跟着昊明美一起出了门去山上挖碧玺菜了。
她们两个从她们村子在后面的小路上一路上坡而去,在她们村子的后面的大山上有很多这样的碧玺菜。没过一会儿,她们就来到距离她们村子很远的地方来到一片梯地边上。这边上有很多这样的碧玺菜,有的碧玺菜刚刚才出了芽,有的还埋在土里没有生长的出来。她们两个每个人在一个小地方开始挖起来,他们用锄头照着有碧玺菜嫩芽的地方挖开泥土,泥土里面有一根根的白色的有须根的比筷子尖还小一点的白色根茎长长的长在土里面,不错,这就是碧玺菜。她们在每个地方使劲的用锄头挖了很深的坑才挖了几根而已,这种碧玺菜生长埂子上的才比较好挖,她们两个,一会儿在这个梯地的埂子上挖,一会儿又到那个梯地的埂子上挖。
这个时候已经是太阳当顶的时候,早上的浓雾已经散去,温暖的太阳,晒在她们后面村子的大山上。这个时候她们也来到距离她们村子很远很高的山腰上,一会儿她们就挖着挖着就到了她们后面大山上的一个叫红岩子大石之下面来了,这个红岩子很高,路程应该有300米高,长的话应该有700米长,笔直陡峭的山崖连一棵树都不长,山崖上从来没有人去过,当她们两个来到红岩子下面的时候,感觉到红岩子非常非常的大。她们在下面挖碧玺菜的时候,红岩子上面时不时的有老鹰从上面岩洞里飞进飞出的,因为在岩洞里有老鹰在里面筑巢穴。红岩子山崖下的是独特的红土地,那一片土地只有700多米长,200多米宽。她们两个就在那片地里面挖着碧玺菜,那片地里的碧玺菜长得又大又肥,而且还挺多的。不一会儿她们每个人都挖得了将近一大篮子的碧玺菜,不过这时候她们看着地里的碧玺菜也没有什么了,太阳已经偏西了,已经是下午3点多来的,她们两个今天还没有吃早饭呢,这个时候昊明美的肚子咕咕的叫起来,一会儿后连阴丽静的肚子也咕咕的叫起来了,昊明美问道:“阴丽静走吧,回家去啦,肚子都饿啦,今天还没吃早饭呢……你饿不饿啊?我是非常饿了……”阴丽静回答到说:“那就走吧,反正我也饿了,今天我们还是挺不错的,挖了这么多,那明天早上我们就一起去赶集了,应该可以卖得一点钱了……”昊明美拖着疲惫的身体笑着说:“那明天早上几点钟出发呢?要不明天早上4:00多钟就出发吧,然后拿上火把和电筒,要去早一点才好卖,去晚了都不好卖的……”阴丽静也是很疲惫的说:“那明天早上你来叫我吧……我早早起来等你,记得不要起来太晚了哦……”昊明美笑着说:“怎么可能会起来晚呢?你放心吧,我说好4点多就出发,一定会4点多就出发的,倒是你不要起来太晚了,你起来早一点等我,我来叫你我们就一起就走了……”她们两个边说边朝着他们的村子一路下坡而去……
昊明美来到她家地坝上,正准备进家的时候,发现门锁上了。这时候他只有把挖来的碧玺菜放在门口边上,这个时候肚子又在咕咕的叫着,昊明美我实在是太饿了,她来到他家后面的一个水井边上,用瓢在井里面舀了半瓢水,喝了起来。脸上因为去干活而留下的汗,让脸上布满了流汗的痕迹,脸上显得疲惫儿有点脏。她喝了水之后把瓢放在井边,然后在家的边上转了起来。她刚刚转到她家的地坝上,就发现她的妈妈回来了,她妈妈姚玉芝看到她之后说:“怎么现在才回来呀?昊明美你不饿吗?快进来我把门开了,你快吃点饭,饿都饿坏了吧……”昊明美回答到说:“我们挖到红岩子的时候,发现那里有好多碧玺菜很好,所以我们就在那里挖了好久才耽搁了时间,所以现在才回来……”姚玉芝笑着说:“你们去挖碧玺菜那么久,挖了多少啊?是不是挖了一大篮子啊……”昊明美开心的指着门边的碧玺菜跟她妈妈说:妈妈你看吧,那门边那篮子都快满了的碧玺菜,就是我挖的……”姚玉芝来到门边,看着一大篮子的碧玺菜,开心的笑着说:“你们去红岩子那里挖,挖那么多碧玺菜,你们真的好厉害呀……”边说边把门打开了。
姚玉芝打开了门之后,顺便把一篮子的碧玺菜拿到屋里后说:“昊明美快进来快进来……饿了吧,快打一点饭吃吧,饭虽然冷了,但是还是能填饱肚子的……”
昊明美进来后,拿了一个大碗,打了一碗玉米面饭,端出一点冷菜,摆在桌子上就吃了起来。姚玉芝看了后说:“这个饭有点冷啦……那火坑边有开水,你用开水泡一下嘛……”昊明美听到后说:“妈妈火坑边有开水吗?嗯……好的,那我去倒点开水泡着吃……”昊明美说着就端着碗到火坑边,倒了开水,泡着饭。来到了桌子边,加了一些冷菜,放在碗里面就又开吃了起来……
“阴丽静……走了……,你起来了没有……阴丽静……走了赶街去了,阴丽静……起来了没有……走……”这时候阴丽静在家里回答说:“来了……昊明美等我一下,一会儿就好了……”阴丽静边回答边洗脸,一会儿洗好了脸,就背起碧玺菜关了灯开了门,出门后顺便把门拉了关了起来,这个时候还早,她的家人都在睡觉,现在才早上的4点多钟,她家只有她一个人起来了,所以她出了门后轻轻的关了门就从她家那里上来和昊明美一起就走了,阴丽静和昊明美拿着上电池的手电筒,在漆黑的路上一路朝着县城里赶……
刚到街上,她们累得喘着气,早上虽然有点儿冷,但是她们脸上流着豆大的汗珠,汗水打湿了衣服也顾不得,只有赶快往菜市场了赶去,因为那里有收购碧玺菜的商贩,天才蒙蒙亮,大街上的人也开始越来越多了。一会儿后她们就来到了菜市场了,上了一个小坡后就到了商贩收购的地方了,今天收购碧玺菜的商贩有好多的,只是卖给商贩价钱会少一些,但是可以为她们节约时间,因为家里距离县城比较远,早一点卖完了可以把该买的都买了好早一点回家。
这个时候来了两个妇女问:“多少钱一把呀……,怎么卖呀?”昊明美笑着说:“一角五一把,你们要多少啊”其中一个妇女说道:“我们打算全部要,只是你们买贵了,可以少一点吗?”这时候阴丽静说:“最少一角二了,要不要……”另外一个妇女翻着碧玺菜看了看说:“你们的碧玺菜还不错,好吧……就一角二,大家数数有多少把……”这时候昊明美说:“我的我在家里数过了,是292把……”阴丽静说道:“我的是261把……”
那两个妇女听了后就各自数了一下,一个丰满的妇女数了一下阴丽静的碧玺菜后说:“你的对的,是261把……,那一把就不要我的钱了吧……好不好……这一小把碧玺菜也就几口就吃了……”阴丽静笑着说:“好吧……以后你可要经常来跟我买呀……一共多少钱啊,我算算……一共是260把,每把1一角二……那就是31元2毛钱……”这时候另一个比较苗条的妇女数了数昊明美的碧玺菜对昊明美说:“你的是291把……一毛二一把……差不多有35元,这样把你们农村的也不容易,我就给你35元……你看可以不……”昊明美想了想算了算笑着说:“那就谢谢阿姨了,那就35元整数的好……”
昊明美与阴丽静卖了碧玺菜后,也是八九点钟了,昊明美买了点土豆,还有几斤肉。阴丽静也买了几斤肉后,她们两个背着背篮在街上逛了一会儿后就到中午12点多钟了,她们两个就到一家买早点的店里面,每人点了一份汤卷粉吃,昊明美先吃好后问老板:“一共多少钱啊……老板?”店老板说:“一共是3元钱……”说完后昊明美就拿出3元钱递给了老板,这时候阴丽静说:“昊明美饭钱我来开吧……”昊明美笑着说:“已经开了……下一次吧……呵呵……”不一会儿后她就吃好了从店里面出来了,她们来到桥头后,从回家的路一起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