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爱丽丝菲尔问到。
“我们才见面不久啊,爱丽丝菲尔。”凌钥说到,同时,一只手放在了爱丽丝菲尔的额头上。
“你是……军神?”爱丽丝菲尔感受到额头上的手,一股温和的魔力传来,由于这一股魔力的原因,爱丽丝菲尔的意识竟然意外的恢复了清醒。
伴随着魔力输入的加大,爱丽丝菲尔感觉自己恢复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睁开了眼睛。
“你?……你怎么在这里!舞弥呢?”爱丽丝菲尔突然反应过来,质问到。
凌钥回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舞弥,说到:“放心,她没事。”
爱丽丝菲尔从床上爬了起来,着急的跑向舞弥,发现舞弥还在平稳的呼吸,松了一口气。
“你想干什么。”爱丽丝菲尔问到,对方突然到来,肯定不是单纯的来解决她的问题的,一定有其它的目的,而自己身上唯一有利用价值的地方,只有……
“你是来拿小圣杯的吧。”
“没错,爱丽丝菲尔,跟着我走一趟吧。”凌钥笑到。
“好,我跟你走。”爱丽丝菲尔没有一丝犹豫,答应了。
“你不怕吗?”爱丽丝菲尔直接的态度让凌钥一愣。
“我相信你是一个好人。”爱丽丝菲尔看着凌钥的眼睛,说到。
好……好……好人?凌钥嘴角抽了抽,夫人,你信不信下一刻就是本子剧情展开。
(凌钥邪邪的一笑,看向了爱丽丝菲尔……此处省略一百万字……开一个玩笑)
“怎么了,有问题吗?”爱丽丝菲尔看向凌钥,单纯的问到,完全不知道凌钥脑海中已经把她摆出了一百零八种姿势了。
“没什么,”凌钥突然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看着爱丽丝菲尔,“好了,跟我走吧。”
“嗯。”
凌钥看了一眼爱丽丝菲尔,“凌鸢,带她走。”
凌鸢从门外走了进来。
“好。”凌鸢看了一眼爱丽丝菲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爱丽丝菲尔竟然从凌鸢的眼神中看出来一丝的威胁,仿佛在说如果你敢勾引我夫君,我就杀了你。
凌鸢抱起爱丽丝菲尔,凌钥牵着凌鸢的手,消失在了门口。
舞弥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看着凌钥等人消失的身影,挣扎着起身,却浑身无力。
“要……要赶紧告诉切嗣。”过了好一会,舞弥才恢复力气,拿出了通讯器,接通了切嗣。
“什么事?舞弥。”
“切嗣,不好了,爱丽,爱丽被军神带走了。”
“怎么了,Master。”看着脸色大变的卫宫切嗣,Saber问到。
看了一眼Saber,卫宫切嗣犹豫了一下,说到:“爱丽她,被军神劫走了。”
“卑鄙无耻的家伙!”Saber一脚跺碎了地面,吓了切嗣一跳。
该死的家伙,亏自己还觉得他是一个好人,没想到居然做出着种事情。
“切嗣,我们走。”Saber急匆匆的跑了起来。
突然,魔力在天上散开。
“那是……什么?”Saber问到。
“是信号,宣布胜利的信号。”
当然,位于民居中的Rider和韦伯也看到了这个讯息。
“那个模式是……”
“是什么?某种符号吗?”
对于Rider的提问,韦伯点了点头,回答道:“颜色不同的四和七,代表【Emoeror(达成)】和【Chariot(胜利)】吧,既然发出这样的信号……难道说,圣杯战争已经决出胜负了吗?”
但是很快韦伯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对,那个方位跟教会所在地完全不同,这信号不是圣堂教会的人发出的吗?”
听到韦伯的疑问,Rider终于是明白了:“简单地说,就是某个急性子的家伙擅自放出了胜利宣言吧。等同于在说‘谁不满尽管放马过来’,那就是挑衅嘛。看来今晚将要迎来最终之战啊。”
不同于征服王因即将到来的战斗而欢喜,韦伯却是有些低沉:“是吗,已经到最后了啊。”
“没错,既然战场已经决定,余自然也得以不辱Rider之名的英姿飞驰前去应战!”
Rider拔出自己的长剑,高高举向天空。
“现身吧,我的战车!”
随着呼唤声,从撕裂的虚空中出现的是韦伯熟悉的战车。
“来吧,小子,让我们去最后的战场吧!”
但是韦伯没有动,对着Rider摇了摇头。
韦伯·维尔维特曾认为自己足以成为胜利者,并为此沾沾自喜。
可是现在不同了。经过这一段时间,在亲眼看到真正的英雄之后,在明白了自己的无能与渺小的现在。
他能做到的,就是注视着自己无法企及的高贵的背影。
【接下来,是只有真正的强者才能前往的战场吧。】
举起自己的右手,那是刻着身为Master的证明,拥有令咒的右手。
“吾之Servant,我韦伯·维尔维特以令咒之名下令。”那是自开战起就从未动用过的,保存至今的令咒。
“Rider,你一定要取得最后的胜利。”
令咒不仅仅是强行命令英灵三次的消耗品,魔术师们可以利用它庞大的魔力完成本不可能完成的魔术,而如果命令是模糊的,不确定的,那么令咒的效果也就基本上白废了。
也就是说韦伯正在毫无意义的消耗自己的令咒。
“再次以令咒之名下令,Rider,你一定要夺取圣杯。”
不过也不能说毫无意义吧,虽然这样的命令对于魔术师来说没有什么作用,但是对于英灵来说,如果这样的命令和英灵的希望一致的话,那么就会对英灵起到加强的作用,而韦伯的命令就是这样的。
因此,有些消耗的Rider不但恢复到了鼎盛时期,甚至还略有溢出。
“最后以令咒之名下令,Rider,你一定要征服世界,不许失败。”
消耗完所有令咒的韦伯松了口气,让Rider能够毫无牵挂的前往荣耀的战场,这就是他的目的。
“这样一来,我就不是你的Master了。快走吧,随便你去哪里都行。你这家伙……已经……”
唔,平静的回答声响了起来。然后,因为自卑而转过身去的韦伯被Rider怜了起来,下一瞬间就被Rider拉到了战车上。
“余当然会马上出发,不过你既然下了这么多烦人的命令,想必你也做好见证到最后的觉悟了吧。”
“笨蛋笨蛋笨蛋!我说啊,我已经没有令咒了,已经不是Master了啊!为什么还要带我去啊!”
“即使不是Master,你依旧是余的朋友。”
Rider没有想到他的这句话对韦伯来说有多重要,那是一位王者对他的肯定,一位朋友对他的关怀。
这一瞬间,韦伯心中最强硬的防御瓦解了,尽管拼命保护着,破坏却仅仅需要一瞬间。
夺眶而出的泪水如泉水般溢涌不绝,韦伯硬咽着问道。
“我…我这种人…真的可以吗?我可以…待在你的身边吗?”
“都已经跟余共赴战场多少回了,怎么还说着这种话,傻小子。”
征服王用力拍了拍韦伯略显瘦弱的肩膀。
“你与余同仇敌忾直至今日,那便是朋友!昂首挺胸,堂堂正正地与余并肩作战吧!”
韦伯从未像现在一样,忘却了以前感受到的屈辱,对明日的恐惧和对死亡的胆怯。
征服王的【霸道】之路展现于他的面前,那是无可动摇的信念。
“那么,就先回应你的第一道令咒吧,小子,擦亮眼睛看好了!”
“啊!尽管放手去干吧!让我亲眼为你见证!”
此刻的韦伯脸上露出的是他从未出现过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