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友凡,我们今天收到邀请,一个来自‘云鼎俱乐部’是一个叫兰桑的人举办的,听说只有很少数的人知道”
“他是干什么的?”
“别想歪了!这个俱乐部成立到今天已经二十年了,只招熟人或者熟人介绍的人。他们是一群八零后,俱乐部的头是一个律师,没有你想那么恶心。还有各行各业的,包括医生,公司白领,企业管理,还有一些搞建材市场的。”
“八竿子不沾边,其实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男人,因为酒而来……你又想歪了!”
“没有没有……的确没有!”
“那就好,而这个律师不简单,每年都有来自世界各地的朋友送酒回来,德国,意大利,加拿大,墨西哥,日本,美国,俄罗斯,包括朝鲜葡萄牙,西班牙等等。他的人脉很广,这点所有人有目共睹,他的身份很奇怪,你说他是波兰人也不为过,他母亲是波兰人,父亲是台湾人。你说他是泰国人也不错,他父亲是泰国混血儿,祖父是泰国人,祖母是中国人。所以这个人会六国语言,泰语,法语,英语,日语,俄语,中文。”
“中文就不算了吧!他户籍是哪里的?”
“总算问到点上了!他户籍如今在广东省具体的就不知道了,只知道他经常出国。”
“用你说!无聊!到了没有?老豆!”
“快了,应该就在附近。”
“行不行啊?”
“啰嗦!在啰嗦就把你丢下去自己回去!”
“每次出来都这样烦人!”
“唉!我幸亏认识算久了知道你是什么样子的,不然啊……真不知道你有这么讨人厌。”
……
随着我们一路跟着导航走了将近八个小时最后找到时已经接近夜里十一点,这是要玩鬼屋冒险吗?一个偌大的高尔夫球场非常醒目,一座格外气派的别墅,别墅后方游泳池,而且还能在夜晚之余欣赏那里风景甚是迷人。
“欢迎二位到来,里边请。”
“有劳!”
这里边更气派!满满欧洲风格,仿佛这次去了俄罗斯一般。
“你们是第二次来吧?”我有些差异他看着我说第二次?我想起来了,还有他呢?“我是第一次来,你误会了。”
“那你是?如何得知这里的?”一旁的老豆急了但始终保持淡定:‘他是我邀请来的,冒昧了’。“无妨,来者是客。”我心想:这里的酒看起来就洋气,真好。这时那个律师开始自我介绍:“我的中文名字叫王銮平,我的外文名字叫普罗,熟悉的人都知道,只不过我欢迎新人加入俱乐部。”在掌声中我的脸略微有点红,毕竟这种以酒开的聚会头一次这么尴尬过。
他们则喝着酒聊着天,而我则拿出了手机变成了键盘侠,这个是什么酒?这个什么酒?真是的也怕自己说不出来尴尬,免得什么酒到我嘴里都是:嗯!好喝,那就尴尬了。
“廖友凡!你干嘛呢?有点礼貌!这时候玩什么手机?早知道不带你来了。”
“别!亲爹!我错了”说着便将手机塞回口袋,方正也是大老粗,就这样了。
“此次聚会会持续一个月还请各位不要嫌弃,每天的同一时间我会恭候各位到来。”而此时老豆在我身上不知道在闻什么,好像他察觉了什么?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老豆是招魂师,刑天派来的。不一会所以喝酒的兴致散了,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和老豆住同一个房间,还有另外的十一个人包括一个医生老徐,一个教材商老冯,一个歌手五六线的老尤,一个我认识的小周他是在校生学的工商管理,还有一些企业管理就不一一介绍了。而当我起床时隔壁穿来一阵骚动的声音有人死了,可这是我最不敢相信的事居然发生在我身上。需要柯南附体吗?他一名教师,发现时遗体在厕里,蜷缩成一团。调出了监控,依旧毫无进展,最后选择了报警。警察到达现场半个小时开始询问,最后除了我和老豆之外的所有人都将矛头指向了那个律师王銮平。说他有作案动机。原因是因为那个教师有一个至关重要一句话要说,却死了。他曾说过我要揭穿王銮平的真面目,而今天他却死了。这就是最难以解释的地方。
“廖友凡,你的丘吉尔放出来吧!”
“你怎么知道?”
“别管了!放出来再说!”
说完变从随身的包里翻出一个布偶,吹一口气丢出去变回了丘吉尔
“你憋死我了!你们喝酒让我受罪!”
“嘘……丘吉尔我怀疑这里有的人不是人,而是‘人’”
“你们说什么呢……呜呜呜……”
“其实吧!我也觉得,只不过时间太短了。我们得先分析那个教师是怎么死的,好不好?”
“根据尸体的腐烂程度以及伤口创伤来看死于失血过多,而且他……你们也见过,那个在角落的那个白西装的男人。可是根据腐烂的程度他已经死了不止半个月了,可我们见到的就是演化过来的人。而本人早已经躺进了冷冻库里,尸体恐怕是有人刻意弄回厕所的,冷冻库谁都可以去,因为每个俱乐部的人都配有一把钥匙,是方便喝酒。去不曾想到它却成了棺材,而且如此明目张胆。”
“老豆,你确定?”
“不好断定,对了!丘吉尔!你回去一下,告诉廖友凡,我可能有些事要他帮忙,手机里的一切都在里边,你拿给他他就知道怎么做了。”
“我知道了,虽然我们两个嫌疑洗清了,但有一个人他始终都是重要怀疑的对象,却不在这群里。”
“你越说我越糊涂,谁啊?”
“但愿我想错了,也希望期望是错的。”
然后我们被警方送走了,送出了现场。可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从每个角落来看,这一切都是毫无违和感的,可始终遗漏一点,哪一点无从得知。这一边警方会时不时来录口供,那一边廖友凡找到了重要一个节点,却不曾想到差点害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