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切我感觉有人在刻意针对着谁,但我预感总是太过迟钝只能慢慢去查。也不清楚那个所谓的幽灵行动是否结束了,我希望结束了要不然真的太恐怖了。当我以为结束了的那时突发的一件事打破了这里的宁静,让事情有了新的恶化。那天亦如往常回来的丘吉尔带来了从中国用航空空运送来的辣白菜,想想也想笑,我妈也真是的。电话里这样说道:“儿子,你在那边还好吗?我在家里做了你最爱的辣白菜,想给你送过去又怕烂了,他们说用密封真空的包装送过去不会坏。所以我买了一个真空压缩机,别说挺好用”
“妈,这边也吃辣白菜,不用那么麻烦。运费很贵的,一次要好多钱的。”
“儿子,除了辣白菜。还有猪头肉和几块卤肉也用真空压缩机密封好了。”
“你也真是的,不嫌麻烦。”
“嘿……你是不当家做主怎么会知道柴米油盐的珍贵,你不吃不还有姐夫呢吗。行了,不说了,长途电话贵我挂了。”拿回来后立刻塞进了冰箱,为了解馋特地做了一些吃,可尤溪子闻到总说恶心,很香的怎么会恶心。可尤溪子却说不知道,这段时间闻到鸡汤或者肉类都会想吐。我想想也有可能,她的孕吐反应越来越强烈了,每隔一个多月我都带她去医院看看。不过结果都还算理想,医生说她的调理还算不错,要注意孕吐时多吃一些叶绿素多的蔬菜比如菠菜或者西蓝花。我还特地买了一些紫甘蓝,还有一些酸豆角因为她说她想吃酸的。她的肚子也一天比一天大了,有些行动吃力了。一天晚上昏睡时一个翻身差点压倒她,而她却说自己快不行了,可能羊水咬破了。我急忙打电话给附近的急救医院,不一会他们根据地址找到了这里但由于时间太紧迫就选择在他们的车里生,真的和那次在船上生下大儿子有一模一样的场景,感触颇多。无线纠结的我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很乱,过了半天一个护士走出来抱着孩子,说了句是个女婴很健康。抱着她很踏实,而她也被送去了医院。因为我怕她受凉所以第一时间没有让他们打开车门就直接送去了医院。可尤溪子还是准备在家因为她总感觉钱花在医院太可惜了,所以所有人抬着尤溪子回了房间。他们也连一杯水都没有喝就走了,走之前一个医生嘱咐道:“这个胎儿太过娇嫩,建议不要喂奶粉,你太太还有母乳就直接喂母乳就可以。因为第一次母乳也可以避免婴儿有肠胃应激反应,更是保障婴儿有更多的营养摄取。”等到送走他们也已经天亮了,收拾了一下,准备做早餐。煮了一些白粥,弄了一些橄榄菜小火翻炒一下,还做了一些她爱吃的菜。就送到了他房间,其实一旁的丘吉尔早已经骂骂咧咧的了。说道:“你重色轻友,我的呢?”我回了一句:“你的在厨房,去吃吧,吃完了别忘了收拾一下。”他在厨房吃着吃着突然大喊我立刻在冲出去的时候把法器也留在屋内,避免有些差池。到了厨房一看是他们两个,大儿子廖吉昌和我的小儿子廖吉祥。
“鬼哭狼嚎的,你们要干嘛?”
“爹,我饿了,你这里还有吃的吗?”
“锅里还有白粥,那个锅里还有一些菜,你们盛出来吃吧。”
“爹,娘生了?丫头吗?”
“嗯,对,你们先不要去。你们身上细菌太多。”
“爹,你太大惊小怪了吧,我又不吃人。”
“我是怕这个,我是怕你娘房间里的法器伤到你,我去收了之后敲敲门你们就可以进来了。”
尤溪子看我进来把保温杯递给我说道:“喝口水吧,你都忙了一天了。累吗?”我笑了笑说道:“不累,比起在公司这都是小问题。”她问了我名字取好了吗?这倒难住我了,给真没想好呢,外门都听的他们三个突然冲了进来,小儿子廖吉祥傻笑说道:“爹,其实我想好了一个名字,寒雪如何?”大儿子廖吉昌附和道:“什么啊?我觉得叫虹颖如何?”然后他们就开始争论个不休,尤溪子说他们说的不错,各取一个字叫虹雪或者廖虹雪如何?房间内只剩下了他们争论的声音,我打了他们一人一下,说道:“你娘该休息了,你们也去休息吧。”
“爹,我在看看,哎……别推我啊……我看看……”
“别看了,明天再看,去休息。”
第二天我准备出去买菜回来做饭时遇到了一个陌生人,一种特别的目光注视着我,我感觉有些异样。可他跟了足足半个小时,于是我绕了半天最后把菜寄放在了一个特别熟悉的小店老板那里,走出去后他还是继续跟着我,奇了怪了。最后我忍无可忍站住了回头望向他,问了一句:“你足足跟了我一个小时意欲何为?”他笑了说道:“要你的命,这条理由足够吗?”
“要我命的人拍到了伦敦,你算哪一个?”
说完他退后一步,整个人瞬间僵硬变成了雕像,我用手触摸却感觉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像粘液后来觉得不对甩掉了,这时突然从那个人的头顶直直的飞起一道亮光,整个人都好像一种古老的石像守护者一般,突然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都觉得难受。走出一定范围才好转。当我走了半天却发现好几个类似的石像立在了各个地方,问了其他人站在石像周围有没有呼吸困难的感觉,可他们所说没有。难道就我一个人有这种感觉?走了不一会丘吉尔过来了,鬼鬼祟祟的说道:“老豆说完我告诉你,老地方等他,要你现在去。”我很诧异,到底什么什么事非要这样?还是走一步一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