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被这么一闹腾,忘了问了,主母(梦梦)的上弹手法怎么这么快,不过看当家的样子好像并不惊讶,应该是了解的,他们这些人还是别自寻烦恼了,只要当家清楚就行了。
解决完了今后眼睛的问题,囧。众人开车朝着这次金三角的目的地进发。
车子行驶在宽敞的道路上,两旁的空地上是开垦出来的田地,上面种植着大片大片的或红或白的四瓣花朵,翠绿狭长的椭圆形叶子,直立的花茎,目测大概有120到130cm高,有的上面的花已经脱落,形成一个球状的绿色包子,煞是小巧可爱。
如果不知道那是什么,夜凌梦想,她一定会爱上这些纯洁的像是遗落人间的天使一样的美丽花朵,可惜,那是人间的罪恶之源之一——罂花。
从外面的风景里回过神,回头看着身后拥着自己的男人,“轩,我们要去哪里,干什么去呀?”
顺了顺小女人的头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爱上了她,也爱上了抚摸这一头柔顺黑亮的长发,“快要到了,要跟一个人谈一笔交易,这次来金三角就是要见这个人的,到了那里后要跟在我身边,不要到处乱跑,要乖乖的,知道么?”
夜凌梦有些生气了,皱了皱秀气的小鼻子,说到:“轩,虽然我比你的年纪要小,但是我不是小孩子,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你要学会信任我!”
知道小女人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夜帝轩深怕她与自己之间出现什么间隙,赶忙说到:“小乖,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不想你发生危险,你待在我身边触手可及的地方,出了什么事情我也能及时保护你。”
知道是自己误会了,但是自己不弱的,尽管知道这没什么说服力,连自己也知道自己没有自保的能力,但是在心里,她始终觉的自己是有自保能力的,自己应该很厉害,能保护自己也能保护他。
夜凌梦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直觉,但是她相信自己,也希望男人相信自己,于是严肃认真的说到:“轩,你要相信我,相信我有能力保护自己,更能保护你。”
夜帝轩看着小女人脸上严肃的表情,眼里满是认真,也肃了自己的表情,认真的说到:“我相信小乖,但是要量力而行,我会担心你。”
“知道了。”
看着男人不容自己反驳,严肃的话语,夜凌梦知道男人是让了步了,这是底线,心里也很高兴,男人不是不相信自己,而是担心自己,于是也没有再争辩,乖乖的答应了。
没过多久,车子停在了一片罂花田边,一望无际的罂花静静的等待着成熟的时刻,远处有一栋精致的小洋房立在那里,田里有两三个戴着帽子的花农正在弯腰忙着什么。
下了车,夜帝轩带着夜凌梦、维尔斯、天王、海王、暗王、‘野狼’杰·里斯朝着洋房的位置走去,留下了冥王和其他的兄弟在外面的车子里待命,准备随时有可能的突发事件,准备接应。
没在理会外面的人想什么,对于手下和兄弟们,夜帝轩和其他人都是十分信任的,一行人来到了洋房门外,早已等候多时的洋房主人把人迎了进去。
“夜当家,恭候您多时了,里面请。”看见远处来的夜帝轩等人,中年人迎了过来,看清夜帝轩怀里拥着的女人,中年人就像是没看见一样,把人迎进了会客室。
看似平静的中年人,实则心里早已经是惊涛骇浪了,不是说夜当家不近女色吗?那现在是什么状况?
那个年纪看上去很小的孩子,不知应该称呼其是小女孩还是小女人的雌性,她,成年了吗?
维尔斯等人看见前面带路的某人不经意间扫过的眼神,汗毛竖起,这是什么眼神,太TM恶心了。
洋房的主人在心里一顿恶意的YY,夜当家的喜好还真是与众不同,不过也说的过去,就他那从小到大的性子,有这古怪的喜好也是正常的!给夜帝轩找了好几种理由,认定这种想法最是合理。
一点都没有身为长辈的自觉,还不住的摇头晃脑,认为自己是与时俱进、宝刀不老,还能跟上年轻人的思想。
丝毫没有看见后面的维尔斯、四王等人,看见他那古怪的神态,像是看神经病一样。
狂汗!血脉真是一种神奇的东西,大脑长的还真不是一般的‘特别’呀!
夜当家原来是喜欢这种稚齿型的呀,怪不得这些年有那么多不识趣的人往修罗门送美女,他听说那些美人儿,啧,曼妙古典型的,妖娆祸水型的,清新可爱型的,应有尽有,各个绝色,可都被赶了出来,没一个能在他身边留下,破了那‘三米之内无女人’的规矩的。
送美人儿的各方势力,不仅没有因此讨到一点儿甜头,还被附送了惨痛的的修理,看来不是送的不对,是压根儿没送的合他的心意!
进了会客厅,中年人没客气的招呼他们,自顾自的坐在了沙发上,夜帝轩依旧是老样子,抱着夜凌梦在腿上,也坐了下来,维尔斯也找地方坐了下来,天王等人没有坐下,只是找了地方站在那里,像是一块木头一样,没有了其他的表情。
没有人开口说话,房间里一时间寂静无声。
过了没多久,像是一个世纪,又像是一秒钟,夜帝轩先开了口,声音与跟平时说话没什么不同,但是夜凌梦能听出来,那声音里比平时多出来一份亲近。
“有什么事不能电话里说,需要我亲自来一趟?”
“怎么?我没那个分量让你这个修罗门的当家亲自跑一趟的?”
中年男人口气暗含不悦,脸色也冷了下来。
“放心,没有要紧事,我也不会让你这个大忙人亲自跑一趟!”
“喂,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不打哑谜,每回见了面都这样,一个没大没小,一个为老不尊,这里有没有外人,做什么样子?给谁看呢?”维尔斯很是不屑的说到,这两个人,真是的,一年不见面,见面就装样子,切。讨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