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我是太史宇。
我在那?
我真不知道,看着自己现在的双手,好像小了不少,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上面有着不少的血迹,好像不是原本的样子。一身的葛色长袍,顺着长袍往后一模,还拽出了一根齐腰的马尾辫。
我心里一惊,手忙脚乱的扶起了长袍的下摆,扯开亵裤。
现在是什么情况啊,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小了,还穿着别人的衣服,难不成我穿越了?
看到现在的情况,好像还是魂穿,就是不知道现在在那里,看这里山清水秀的样子,也没有什么PM2.5的空气。
不过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我记得,之前好像是,我之前好像是救了一只红色的小鸟,然后一阵火光迎面袭来,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正在我思考的时候,只见边上走光来了一个人,他身长七尺七寸,美须髯。他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宇弟,你怎么又从家里跑了出来,现在外面的世道太乱,你毕竟年纪尚小,不宜一个人出门。娘亲托我出来找你,你现在就和我回去吧。”
“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和你走。”我强装镇定的问道。
知道这是那个人才仔细的打量起了我来,在他瞪大双眼仔细的敲了敲我的状态。看到了我身上的血,眼中闪过一阵利芒。“说!是谁伤了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被他一吓,有点不知所措,“我,我我不知道,我醒来就这样了。”
“我是太史慈,你是我弟太史宇!记住了,我先带你去梳洗一下,不要被母亲知道了担心。”说罢,单手提着我,扛在肩上想着东边走去。
----东来太史慈的分界线----
太史慈带着我来到了河边,脱下衣服和我一起下河洗干净了身体,顺便检查了一下我的身体,发现没有什么外伤也就没有再多少什么;之后太史慈升起了火堆,烤干了我们的衣服就带着我回家去了。
只是在回家的路上,他反复的说着一些我的往事,并提到,不要让母亲发现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从太史慈的介绍中,我现年得知现在是中平五年一月刚刚过完年,也就是188年今年黄巾军就要起义了。不过没有听说东莱这里在黄巾起义的时候有出什么大乱子,应该是我这个便宜大哥在起义的时候击退了那些起义军吧。
虽然说是黄巾军,不过是一些拿起了武器的饥民罢了。
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不过还是做一点防范吧。
想了很多,但对我来说这个事态也不是太严重,不说保家卫国,靠着我的学识,保护自己的亲人我还是可以做到的吧。
到了家,一切都和我想的差不多,虽然不能算是家徒四壁,但是也比家徒四壁强不到那里去,母亲看到太史慈带着我回来就一直嘱咐我不要乱跑,现在外面的世道不是那么太平的。
说罢,母亲就去准备晚饭了,也不是什么特别的菜色,也就每人几个菜团子,算是晚餐了。
天色很快就暗淡了下来,我们家也没有点灯,这时太史慈走了过来,带着我走到了院子里说道,“宇弟,你也算是难为你了,之前的事就罢了。现在起我们一起好好的孝顺母亲吧。”
我默默地听着太史慈的话,对母亲的关心我也是看在眼里,心里想着就认了眼前的便宜大哥和母亲吧,只是不知道在未来的父母怎么样了,想着这些,我的眼眶渐渐的红了起来。
太史慈看着我的深情流露,也默默的点了点头,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善于表达自我的人于是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最后的时候,他要求我明日开始和他一起练武,不求上阵杀敌,但求自保和强身健体。
我连忙应是,毕竟我知道历史上的太史慈可也算是一个强大的猛将。
回屋之后,母亲回到了里间,太史慈和我就在外间摆上了榻,和我抵足而眠。我也是真的累了,上了榻后,我就直接睡了过去。
----抵足而眠的分界线----
梦中的世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呼唤着我。我感觉到这个声音好像非常的重要,我开始专注了起来,顺着声音寻找着,我看到了一个赤红的蛋,我一步步靠近,可以确定声音的来源就是它。当我正要接触到蛋的时候,那个蛋燃烧了起来,那熊熊的火焰顺着我的手传到了我的全身,然而我却没有感觉到被灼烧的感觉,反而非常的温暖,非常的柔和,有点像母亲的拥抱一般。渐渐地,一股暖流流变了我的全身,而另一股清凉的则进入了我的泥丸宫。
这样的状态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期间我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感知,开始和这股力量产生了水乳交融的感觉,当然这是精神层面的。
第二日,寅时,太史慈摇醒了我,他嫌弃的看着我,然后说了一声,去河边洗干净马上回来。
我才刚刚清醒过来,一听他说,我就感觉自己的身上黏糊糊的,一看都是一些黑色的泥点般的污渍。
我看了一下,这些污渍都已经干涸在了我的皮肤之上,好像是从我的体内排出的。而且感觉了一下,好像身体的力量和掌控力都比之前强大了不少,不过来不及惊喜,我连忙向着河边冲去。
一阵乱搓之后,诶终于干净了。
感觉到身体一整清爽,而且感知也变的敏感了起来,正好试试自己的手段丢了没丢。
小时候和乡下的爷爷奶奶住在一起,对于下水摸鱼虾之类的事情是驾轻就熟的。
没多久就摸上了3尾活鱼,那鱼足有5斤的大小,看来今天可以吃个饱饭了,昨天的菜头馍馍吃的太史宇难受的要死,当时又不能表现出来;今天一定要好好的祭一祭自己的五脏庙。说罢,错根草绳穿过鱼鳃,弓好鱼一提就走,一点都不费事。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卯时了,太史慈看我提着鱼也没说什么,接过之后就交给了母亲,挥手让我过去和他一起锻炼。
古人的锻炼就是和现代人不太一样,只见太史慈提着一杆枪和一根白蜡杆走了过来,顺手一递,那白木杆就弹射到了我的手上,看我接住了木杆,默默点头,看来身体状态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差。
接着,太史驰就张开双腿做了一个侧弓步的姿势,一手叉腰,一手平举长枪不再动荡,“学我的样子来,先这样站个半个时辰。”
我也不好反驳,昨天毕竟答应了太史慈今天和他练武,提起白蜡杆学者他的姿势站起大枪桩来。
----半个时辰的分界线----
我全身大汗淋漓,而太史慈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但好歹我坚持下来了。
太史慈看到我的样子,也没说什么,让我先回家去,以后每天都来站半个小时,剩下的什么时候你能站2个时辰的时候再说。
我如逢大赦,休息缓解了一下腿部的酸软,连忙往家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