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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一失足成腿骨裂(1)

七月的天气变幻莫测,上午还阳光普照大地,下午就雨幕笼罩人间。

我和晏弋冒着瓢泼大雨赶到约定的餐厅,顾迅和裴薇还没到。坐在靠窗的位置,我用纸巾擦着淋湿的头发,不自觉地总往窗外瞧。看见有并肩而行的一男一女,会连忙收回视线,低下头正襟危坐。没有等到该来人,我又再次将目光投向窗外,小心翼翼地寻找。

“你很紧张?”

太明显了,我朝身旁的晏弋诚实地点点头。最后一次和顾迅见面,是高考后返校。他和包括裴薇在内的一群尖子生在老师办公室,和老师们轻松闲聊。我偷偷地躲在花坛后面,听见有人开玩笑,说他们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他们大方地相视而笑,老师们也笑了,所有人都笑了。

唯有我笑不出来,啃了满嘴的月季花。青青悠悠把我从花坛里揪出来,轮番轰炸,联袂狠狠骂了我一通。措辞狠毒到,说我再不奋发图强,克服障碍,很快会从人类退化成植物,创造历史奇迹。

当时我就特文艺范儿地想,如果变成植物,我愿做一朵蒲公英,等风来,悄悄随他而去。

残酷的现实是,我注定无法创造奇迹,只能做个平平凡凡的普通人。

“没事。”

晏弋突然贴近过来,拨动我额前湿漉漉的长发。我吓得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瞪着他,眼珠子随他的手,看到他指尖夹起的一片纸屑,心脏直接从天灵盖摔到脚板心。他说:“实在不行,跑就得了。”

啊?!此刻,你不是应该很大丈夫地说“有我在”才对吗?

就着服务生端上的白水,我蘸了蘸,在桌面上写出“不仗义”三个字,后面打上重重的叹号。

“不仗义?”他轻笑反问,抽出纸巾草草拂去,“我带你一起跑,仗义吗?”

仗义是仗义了,怎么感觉用“窝囊废”形容更贴切呢。

转眼间,我们身边的落地窗上已蒙上层薄薄水汽,我忙擦拭,逐渐清晰的视野里,蓦然出现两个熟悉的身影。

一把黑伞下,顾迅半拥着裴薇,一步步朝我走来。他牢牢地将裴薇呵护在宽厚的肩膀内,帮她遮风挡雨。让人觉得,他会像这样守护着她,疼惜着她走下去,直到白头。

我看得发呆。或许情侣们的世界里,永远只有一把伞,一杯咖啡,一张沙发。

“冉夏凉。”

耳边的声音温柔,宛如将我从另一个天地召唤回来。我怔怔地转对向晏弋,他将一张叠好的纸巾递了过来。我以为是自己情不自禁流下眼泪,他递来纸巾安慰,却发现那纸巾上沁透出黑色墨迹。

小心展开,上面是画着简笔Q版的我和他。我虽然很狼狈,像只垂头丧气的落汤鸡,手却被他紧紧牵着。原来这就是专属于他,也专属我的表达方式。

鼻头一酸,我刚刚来点深受感动的情绪,又彻底被画中他另一只手里撑开的雨伞,给硬生生憋回去。手都被你牵了,好歹雨伞分我一半吧。为什么一定要用我的狼狈,来衬托你的潇洒?搞得我很想在谢谢你后面加个祖宗十八代。

忽然,晏弋变魔术般,又将另一张纸巾盖在画上,两张纸巾重叠,我们头顶上便多了一道雨过天晴的彩虹,能想象到那上面的斑斓颜色。

“哇——”

我见的世面少,不带这么感动人的,抓起两张纸巾,就号啕大哭起来。巴巴望着晏弋,这边眼泪抹完,又抹那边,哭得热情奔放,全然不顾周围人的侧目。

他吓坏了,也直勾勾盯着我,伸来的大手停在我的脸正前方,欲前又止,要放不放,不知道是该捂我的嘴,还是直接摁下我的头。

“夏凉,你怎么了,为什么哭啊?”

我泪眼婆娑一抬头,顾迅和裴薇人都到跟前了,瞧我这隆重阵势,两人也不敢坐下。从裴薇亲热挽着顾迅的手,看到她关切的眼神,嘴角滑进的眼泪泛出苦涩,我努力把自己当作傻瓜,自欺欺人地说:“你们冒雨过来,我太感动了,喜极而泣。”

“你怎么不说实话?”

晏弋立刻接过话,我怕他揭短,脖子一梗惊恐地瞪大了眼。他朝顾迅和裴薇抱歉一笑,无奈且充满包容地说:“这丫头在跟我发脾气。看你对你女朋友照顾有加,嫌我不体贴,笨手笨脚,害她淋雨。”

厉害厉害,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比我高!

他的瞎话也明显比我的有说服力,顾迅和裴薇同时一笑,都表露出理解万岁的神情。

顾迅开玩笑,说全因裴薇教育得好。裴薇笑嗔他一眼,面授机宜般小声告诉我,慢慢来,眼泪是女人最有力的武器。顾迅歪着耳朵偷听,深表认同地点点头,对晏弋说,便携式水龙头,随身携带,即开即用。

他们小两口一唱一和,默契十足,不知道晏弋有什么感觉,我只觉得自己很多余,尤其是满脸的眼泪更多余,忙不迭埋下头一阵猛擦。

晏弋招呼他们坐下,彼此做完介绍,和顾迅闲聊起来。我偷听到顾迅说要带裴薇在周边玩玩,请晏弋做推荐。裴薇倒对他们的聊天内容兴致不大,撇撇嘴,热络地对我说:“咱们聊咱们的,呀,夏凉,你的脸怎么了?”

我的脸怎么了?茫茫然摇头,我摸了摸。裴薇说别乱动,从包里掏出面小镜子举到我眼前。我凑近一照,满脸油墨,像副以人脸为背景的抽象画。

讪讪笑着,我解释道:“妆哭花了。”

身旁正聊天的晏弋听见,没礼貌地笑了。我忍住用又是眼泪又是油墨的纸巾堵他嘴的冲动,看裴薇递过来一张干净的纸巾,听她熟稔地说:“过来点,我帮你擦。”

我都忘记拒绝,受宠若惊地把脸凑过去,享受她细心温柔的服务。不经意间注意到她纤细手腕上带的银质手镯,吊坠别致,是一颗镂空立体的爱心,很漂亮也很衬更漂亮的裴薇。

裴薇很快发现我的举动,转了转腕子,说:“他送我的生日礼物,也算我们的定情信物吧。”

语气随意,她微弯嘴角勾勒出的笑弧,又显得那么耀眼夺目,整个人都越发明媚起来。

“很漂亮。”我收回视线,忙从她手中接过纸巾胡擦乱抹,掩饰自己脸上的羡慕,慌乱地不停重复,“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好在裴薇并没有察觉我的异样,点的菜也及时上桌,我得以迅速转换到胡吃海塞模式。顾迅给裴薇夹菜,晏弋也给我夹菜——把我碗里的菜夹到他自己碗里。顾迅劝裴薇多吃点,晏弋劝我少吃点——别走着进来滚着出去。

“哎,夏凉,我突然想起来,高二的秋季运动会,你和顾迅好像一起跑过五千米。”

裴薇的话如重磅炸弹砸进我耳朵的时候,我嘴里含着块糖醋排骨啃得正带劲。心肝一抖,排骨掉进碗里,我陡然睁大眼睛看向对面的顾迅。

这是我从刚才到现在第一次正视他,依然是我心目中的样子,干净帅气,像这个季节里最灿烂的阳光。他好像也显得有些意外,看着我皱起眉头,思考片刻,耸耸肩:“不好意思,我没印象了。”

他不记得我理所当然,我不失落,反而觉得如释重负。至于那场五千米比赛,我没有忘。因为五千米是最艰难的长距离项目,报名参赛的人很少,所以男女混赛。我这个八百米跑从不达标的运动白痴宣布参赛,所有人都以为我疯了。

只有我知道自己没有疯,我只是想拥有一次和顾迅肩并肩,朝着一个共同目标奋斗的机会。为此,段青青痛骂我:“你们能有共同目标吗?人家是奔着终点线去的,你啊,是奔着死亡线去的。”

夸是夸张了点,事实上我也真跑了个半死。别说和顾迅并肩,没跑到二百米我就成功占据最后一名的位置。一千米后,年过半百的班主任也忍不住追着我苦口婆心地劝,孩子啊,老师知道你有集体荣誉感,但也要量力而行。班主任说这句话的工夫,我已经被她甩在几米开外。

究竟五千米最后跑没跑完,我不记得,只记得从此我多了一个威风霸道的外号——跑道亡命徒。

往事啊,总是心酸得令人发笑。筷子还抵在牙齿间,我朝他们挤出勉强的微笑,继续埋头啃排骨,裴薇却又开了口。

“在我印象中,你好像从来没参加过运动会。为什么那次会去跑五千米?”

事实的确如此,她好奇也不意外。可她的样子显得格外热切,好像我的回答很重要,也很值得期待一样。

“因为,因为和朋友打赌输了受惩罚。”我随口敷衍道。

“哦,”裴薇不掩失望地靠回椅背,“我还以为有什么特殊的原因。毕竟女生跑五千米需要很大的勇气,你说是吧,顾迅。”

“嗯,没错。你一说,我想起来了。冉夏凉,你好像坚持到了最后,跑过终点就坐下来大哭了一场。当时我还纳闷,你怎么还有力气哭。”

呃,有这回事?丢人现眼不说,居然被顾迅记起来,我应该感到高兴吗?

“对她来说,跑步是体力劳动,哭是脑力劳动,互不耽误。”

一直处于听众位置的晏弋幽幽发话,我当即白眼伺候,心想在你眼中敢情我脑子一天不干别的,尽酝酿眼泪了。

他当没看见,慢条斯理地盛起碗汤递给我,故作无微不至地说:“多喝点,刚才你辛苦啦。”

不接吧,显得我矫情。接吧,显得我傻。一咬牙,我还是接过来喝得一干二净,无论如何,先把堆到嗓子眼的菜顺溜下去。

一顿饭吃得有惊无险,称得上愉快。我们四人走出餐厅,大雨依然未停,天黑压压的,时不时响起轰轰雷鸣声,完全找不到一点夏日的踪影。

我和晏弋各自撑起雨伞,想与他们道别。也许是里外温差有点大,裴薇抚了抚双臂。像是习惯性的反应,顾迅脱下外套披在她肩膀上,动作温柔极了,眼神里的宠爱更是无以复加。裴薇甜甜地道声谢谢,双手伸进衣袖,因为太长,她还往上挽了几圈。

娇小的裴薇像一只猫咪躲进主人大大的衣服里,那感觉一定很温暖。

“哎呀,我的手镯。”

我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猛地听见她急声呼叫,下意识地朝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原本戴在她手腕上的镯子像活了一样,正顺着聚流成河的雨水滚落。

不能丢,那是她和顾迅的定情物!

头脑一热,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在第一时间冒出这个想法。丢开雨伞,义无反顾地冲进雨幕,我弯下腰,追逐起越滚越远的手镯。

雨太大,又是一段下坡,我完全看不清脚下的路,眼里只有那只漂亮的手镯。就在即将触到它的一瞬间,手镯消失不见了,我都来不及想清楚怎么回事,脚底一空,人跟着也摔了下去。

“冉夏凉!”

有那么几秒钟,我整个人是蒙的,隐约听见晏弋的声音,但做不出任何反应。呼吸都觉得困难,浑身上下哪儿都疼。

有人把我慢慢扶坐起来,雨水模糊眼睛,我依然认出是晏弋。他也淋透了,雨水同样模糊了他脸上的神情,他只是轻轻将我带入他的怀中,没有说话,一个字也没有说。

顾迅和裴薇也紧跟其后快步过来,裴薇被吓到了,紧咬着唇,将伞撑在我和晏弋头顶。我深吸口气,缓缓抬起手,笑着说:“喏,你的手镯。”

“不错啊,冉夏凉,装得挺像!”段悠悠放下X光片,敲敲我左脚的石膏,不吝称赞道,“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女人就该对自己狠一点。为逃避军训,你做到了!”

散发淡淡消毒水味道的医院大厅里人来人往,我不禁哀怨地想,我一定不是其中最悲惨的,但一定是最郁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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